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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格河和石勒喀河一線,西接額爾齊斯河上游,南在今天津海河、河北霸縣、陝西雁門關一線與北宋接壤,迤西過河套與西夏交界,領土面積實際比北宋還要大。
在疆域的大一統方面,宋朝確實前不能比漢、唐。從大中國的視角看,把宋時期看作所謂“後三國”或者“後南北朝”的分裂時期,也是有其理由的。就此而言。就不得不承認,這一時期分裂依舊是主流,大一統並未實現,宋朝確乎還稱不上大一統的王朝...
單純的富民不能充分激發民眾的民族自豪感和危機感。而如今在東南民變和聯金伐遼的大背景下,強兵的旗號更加神聖正確,也讓人壯懷激烈,心馳神往。可‘一統神州,再造中華’的遠大目標,也會讓那些心懷天下的文人士子們壯懷激烈。而現在楊時等人身邊這位論武剛剛大勝西夏,論文講起治世濟民也是一套套的,實現這個遠大的目標不是不可能的,讓他們這些在官場上飽經滄桑,慘遭排擠的失意計程車人們。覺得遇到了明主!
趙檉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可他卻把這些人都騙了,他的目標不過是想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中活下去,不做亡國奴,但是為了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就不得不畫張大餅讓這些想成就番事業,名垂青史的老頭們充飢了。而他卻要趁機加強軍備,準備面對的民族災難,但眼前還有兩件事情需要迫切處理――懲貪制腐,收攏人心;另一個是離秋收還有四個月的時間。如何解決眾多人吃飯的問題...
“諸位,西北如今形勢十分緊張,朝中在河東與河中設立了括田所,強佔良田,侵佔蕃部牧場。一些官吏趁機從中中飽私囊,現在這股歪風已經蔓延數州。搞得民怨沸騰!”趙檉見眾人已經聽進了自己的話,暫時放棄了執政理念上的爭論,心中大慰,便來點現實的問題講一講。
任手握忠勇強兵的趙檉也得承認,宋軍與剛剛崛起數年的金軍相比,也確實存在差距。但是兩軍的差距既不在裝備上,更不在數量上。盡人皆知,戰爭依賴經濟,經濟支撐戰爭,戰爭在很大程度上是經濟實力的較量。
然而無論人力、物力、財力,金朝較之在當時世界上屈一指的北宋都差之甚遠。就人力來說,發動攻宋戰爭之初,金朝轄區估計不過百多萬戶而已。而這個時期卻是宋代人口最多的時期,全國總戶數超過兩千萬,十數倍於當時的金朝。就物力來說,女真社會還處於半原始半奴隸社會,進入中原之初,對農業的重要xìng還毫無認識,其物力很有限。那麼宋經過一個半世紀的穩定發展和長期積累,到此時時,號稱‘中外靖綏,年穀登稔,承平既久,帑庾盈溢’,軍費更佔到了十居七八
即使就軍事力量而言,當時金朝的軍隊總數不足二十萬,可投入攻宋戰爭的兵力僅十多萬,兵臨開封城下者不過八萬人。而宋朝的軍隊總數則在百萬左右,雖然缺編問題嚴重,但可投入抗金戰爭的兵力,仍數倍於金軍。至於其裝備,沈括曾指出:本朝“器甲鎧冑,極今古之工巧;武備之盛,前世未有其比。”此說雖有吹牛之嫌,但北宋弓管刀劍等兵器的製作水平無疑超過靠進口和繳獲的金國。
如此優勢下,為何亡國?一句話,軍政。在中國,民貴君輕、主權在民是個由來已久的古老觀念。思想家如此說,是其難能可貴的理想;統治者如此說,則往往是自欺欺人的謊言。趙佶經常以勤政、廉潔自詡:“勤於政,庶以圖天下之佚;儉於家,庶以資天下之豐。”還多次作過將造福於民的承諾,說過‘經營yù致黎元福’之類的話、趙檉都忍不住罵他爹說的都是屁話!
“如今‘六賊’援引親故,廣結黨羽,賣官鬻爵,貪贓枉法,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其手法無所不用其極,心腹潰了!”陳東咬牙切齒地說道。
“方賊剛平,轉息間河朔、山東群盜蜂起,大者攻犯城邑,小者延蔓巖谷,多者萬計,少者屯聚。皆因朝政,王黼、蔡京之流把持朝政,政失厥中,徭役薦興,使民不能自存,乃紛紛轉而為盜。”陳過廷痛心疾地道。
“諸位皆是清正之人,東南之事不能在西北重演,本王管不了它處,但是西北不能讓這些人搞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這些蛀蟲必須從西北清除!”趙檉拍了下案几說道,如今正是北宋乃至中國歷史上政治最、統治最黑暗的時期。且不是枝枝節節的一般xìng,而是全方位的、不可救藥的制度xìng,而就要捱打,更是一條鐵的歷史定律。
“王爺有治腐訴貪之志,乃西北萬民之福,下官等願為萬民請命,不惜頸上頭顱!”許宗衡起身說道,他們這幾個多是由於看不慣那些貪官汙吏所為,才被人排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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