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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激發
() 都說閒愁最苦,原來三個人各走各的道,各吃各的飯,耶律餘覩雖覺苦悶但還能忍受,可當發現‘後來’這兩人越走越近的時候,心中便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了,好像自己在這個狹小的圈子中被分割了出去。但他還是保持著警惕,畢竟自己身份特殊,對阿疏兩人還是敬而遠之,保持距離,仔細觀察。
隨著時間的過去,耶律餘覩漸漸發現這兩人和自己身份‘一樣’,都是屬於被圈養的物件時,便也想和他們一起說說話,吃吃喝喝,卻又羞於主動開口,畢竟自己還是‘城主’。所以耶律餘覩在花園中待的時間也長了,經常無意的出現在二人眼前,可這兩人似乎比自己的架子還大,眼皮根本不夾他,今天聽到二人談論起西京未來,覺得這年輕人的想法很有見地,如不住插了嘴...。 。
“哈哈,趙二你輸了,今晚請老夫喝酒!”耶律餘覩話音剛落,阿疏大笑著指著趙檉說道。
“好好,我請!”趙檉苦著臉說,扭臉又看看耶律餘覩道,“老先生啊,你再堅持兩日,我便贏了,那時便要他請我吃酒,你是著哪門子急啊!”
“哦,這...哈哈,對不住,老夫不知二位有約,這頓飯那就由老夫做東吧!”二人的話說得沒頭沒腦,但耶律餘覩略一遲疑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那一老一少是拿自己打賭呢!
“呵呵,老先生勿怪,我二人見老先生也每日在這園中散步。想也是同命之人,閒極無聊之下。便拿老先生做了賭約,並無惡意!”趙檉見被識破。尷尬地施了一禮說道。。 。
“無妨,無妨,倒是老夫冒昧,打擾二位的談性,還請不要見怪!”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耶律餘覩看到二人拿自己打賭,說明他們確實夠‘閒’的,也恰恰表明他們對自己並無其他意思,再說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怎好見怪。
“豈敢,豈敢!”趙檉又施一禮道,“這位是女真紇石烈部族長阿疏,在下幽州趙二,不知老先生如何稱呼?”
“什麼族長啊,老夫現在就是一俘虜,前些日子失手被斜也那廝所擒,後被德州軍救下,關在這裡的;這趙二因為在此照顧族中生意。因為兩國交兵,說是為防止他走漏城中訊息,便將他留在這裡,其實他們就是想搶了他的財產。找個藉口而已,家裡人可能覺得他也不值什麼,對他不理不問!”阿疏聽趙檉介紹的‘客氣’。搶過話頭說道。
“久仰二位大名,沒想到卻在此處相遇!”耶律餘覩對阿疏這個名字那是‘如雷貫耳’。每次女真犯境都是打著討要他的名號;至於這個趙二卻沒聽說過,不過遼國大族做買賣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在德州設個分堂也沒什麼奇怪的,軍中缺餉謀奪大戶財產並不新鮮,將他關在這裡大概是不想壞了名聲,或是得罪趙氏家族,想想自己此前真是多疑了,大家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唉,在下耶律餘覩,遼國叛臣,金國敗將,德州俘虜!”
“好,你是叛遼降金,我是叛金降遼,卻都做了德州的俘虜,這真是天可憐見,老天居然把咱們給弄到了一起!”阿疏沒見過耶律餘覩真容,卻聽過其名,那是遼國數一數二的猛將,卻也被蕭奉先逼的家破人亡,與自己的悽慘不相上下,他不勝唏噓搖頭苦笑道。
“大家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那耶律先生一起喝杯茶吧!”趙檉也趕緊再次見禮,笑著邀耶律餘覩入座。
“哈哈...”三人相互看了看,忽然一起放聲大笑,相攜落座,大家不是國家棄子,就是家族棄兒,大有同病相憐之感,讓他們放下各自間的說不清理還亂的恩怨...
“剛才耶律先生說到阿骨打一定會親征西京,如此肯定可有根據?”大家這些日子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雖未說過話,卻神交以往,寒暄了幾句後,阿疏又拾起了剛才的話題。
“遼國共有五京,本已被女真佔了四京,只剩南京,滅國指日可待,但其根基不穩,如今西京復叛,遼皇未授首。如果西京不下,必會引起它處震動,以其為榜樣,那將舉國震動,而完顏斜也為金國內、外統軍卻被殺的大敗,眾將膽寒,只有其親征才能鼓舞士氣,重樹威望,震懾諸州,所以其不日必將親至!”耶律餘覩說道。
“如果阿骨打親征,結局如何,耶律先生可有預斷?”趙檉點點頭深以為然,又問道。
“必敗無疑,大軍所過雞犬不留!”耶律餘覩深吸口氣道。
“耶律先生太悲觀了吧?”阿疏聽了一驚說道,他最不願意的事情就是落入死對頭阿骨打之手,西京守不住,自己又要開始流亡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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