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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奇謀只是招”、“欲得官殺人放火受招安”的情況。用朱熹的話說,“今日學校科舉不成法。上之人分明以賊盜遇士,士亦分明以盜賊自處,動不動便鼓譟作鬧,以相迫脅,非盜賊而何?”
經略制置司掌一路軍政,有徵闢、舉薦官員的權力,童貫就是憑藉著這種優勢提拔親信,收買人心,為己所用,控制了西北官場。趙檉想借鑑一下他的經驗,建立自己的文官班底,但是他打算弄得隱晦一些,低調一點,免得讓人識破自己的‘野心’。
趙檉在除夕之夜將自己的幾大參謀都聚到自己的府中,利用這個機會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開始他還擔心會被反對,但是沒想到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擁護。除了‘士為知己者死’的觀念作崇外,他們早就想明白了,政治鬥爭和戰場廝殺是一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現在自己上了王爺的船,就是王爺的人,如果哪一日王爺失勢,也就是他們倒黴的時候,而能夠自保唯一的途徑就是讓王爺的實力達到一種可怕的程度,使人想動他的時候都要好好想一想後果...
經過幾次討論後,大家終於按照王爺的意思做出了一個可行性計劃,便是以經略制置司的名義建立路學,而其實質卻是王爺辦的私學,在全路招錄優秀人才入學,同時尋訪有真才實學之人,如能接受他們的理念,忠於王爺便可上報朝廷舉薦其為官,在各處安插自己的人手,逐漸擴大自己的勢力,達到控制一方的目的...
趙檉沒想到此事大家‘想’到了一起,便放心的將這件事交給了何去非和黃經臣負責,假期一過他便重返九宮寨練兵,用軍事上更大的勝利來給自己贏得更大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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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練兵(三)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練兵(三)
營地中,往往起床號還未吹響,軍營中響起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和迴盪著帶有特殊韻律的歌聲:
我是武裝到牙齒的殺人機器,當集結的訊號發出時我隨時準備流血犧牲。堅信我已是最佳狀態,當你靠近我的時候請對我微笑,因為我將獲勝,我是死神的使者...
將敵人送入地獄,在我腳下將會血流成河,在戰火中錘鍊,與同袍並肩,生死與共,我將第一個奔赴沙場,最後一個離開。讓我老死不若讓我戰死,我是敵人眼中的煞星,手握武器,無情殺戮,戰場是我最適合待的地方!
從敵人血流成河的地上走過,如果死亡不能給敵人恐懼,敵人也會被我行軍的步伐所震懾。只要一息尚存,就戰鬥到底,敵人永遠不是對手,直到河流乾涸,直到我的生命停止...
雖然大家不堪其擾,但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這些人都是‘瘋子’,而領頭的瘋子就是王爺。在這滴水成冰的季節,他們卻都**著上身,頂著寒風在操場上揹著四十多斤的沙袋或是兩人一組扛著一根粗大的原木跑步,然後就是在凍得像鐵板一樣堅硬的土地上前倒、後倒、側倒,擊打沙袋。最後再分成幾組用手腕粗細的木棍輪番擊打,把自己折騰的不成人形後,便鑿開水渠中結凍的冰面來個冷水浴才算結束晨練。一些人自以為強悍也想效仿他們的樣子訓練,可往往堅持不了兩天便放棄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為了搞好近衛隊的訓練,趙檉不但自己親自執教,還請了情報司的‘鐵手’,夜門的前老闆路逍遙,機炮隊的射手、蕃軍中的騎手等等,凡是有一技之長能為己用的人都被他聘來當教頭。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打造一支全新的部隊,特種兵分隊戰術、單兵戰術、通訊指揮、格鬥捕俘技術、射擊技術、武裝泅渡等。還有一些夜間課目,如夜間射擊、捕俘和按圖行進等。這些課目可以使參訓隊員達到能打會藏,協同作戰,能處理意外情況的基本要求。
格鬥與捕俘是隊員們訓練的重要課目。許多人練習匕首格鬥時都是用替代品,可這裡卻是用真傢伙進行,特別是小組對練時,那明晃晃的刀尖就在眼前繞來繞去,真可謂驚心動魄。練習夜間捕俘時,隊員分組進行對抗,由於誰也不願輸給對方,因此,特戰隊的人成了衛生隊的常客,經常有隊員受傷被送來。體能訓練更是一項經常性的輔助課目,隊員們每週要進行幾次二十里以上的長跑訓練,而且風雨無阻。
要問苦不苦累不累,看看大家怎麼說?
“我已經喜歡上了這裡的生活,過去因為我生性‘好動’,經常挨批評,但在這裡我卻因此常受表揚,而且是在大家面前得到王爺的表揚!”張魁得意的說道,他揉揉肩膀,卻忽然發現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哼,執法隊那幫孫子的軍棍、皮鞭,老子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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