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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顏亶在的時候還知道減御膳、散宮女做些面子工程,你居然**裸上陣。什麼都不顧了,也不怕報應!
好的不靈壞的靈,這次還真讓宗強給說著了。這日一隊宋軍開到城下。稱大皇帝派出使者與金國皇帝有幾句話說。可喜眼見對方殺氣騰騰知道來者不善,但又不敢違拗。而城防設施早就拆毀,士兵們也餓的拎不起刀槍。想擋也擋不住了,只能硬著頭皮下令開城迎接。
哪知城門剛開,那隊宋軍便控制了城門,在後待命的大隊宋軍蜂擁而入迅速佔領了僅存的南城,直撲皇城。可喜大驚急問自己如此恭順,為何大皇帝還要派兵入城?宋使冷笑不止,稱其數次拖延交付犒軍費不提,還將掠奪而來的南朝舊物當做貢品充當軍費,惹得皇帝大怒,現在要其給個交待。
這時可喜的‘好人緣’體現出來了,他在城中幹了那麼多壞事,搶了那麼多財寶,早成了大家的眼中釘、肉中刺,立刻有百姓向宋使告訴:稱其將拷掠而來的財物私藏於宮中及其父府中。又有百姓馬上站出來願意當帶路黨,引導著宋軍前往其父家中查詢,而可喜也當下被宋使拿下進宮。
可憐的完顏可喜搜刮了那麼多財物,還未等到自己享用便被宋軍全部搜走,做了嫁衣。而他的心腹死黨和虎豹軍,欺負老百姓還行,也知道其有今天全是仗著南朝撐腰瞅著事情不妙也轟然而散。而那些飽受他們欺凌的百姓則還給他們記著賬,怎肯放過復仇的機會,轟然而起四處追殺,不知道有多少人成了饑民的果腹之物。
空空如也的五雲樓中,絕望而又悲傷的完顏可喜絕望的望著掛在樑上的那丈三白綾和那個圈套心中悽然。自己忙了半天還是未能討得大皇帝的歡心,以欺君之罪被判大辟之刑,好在大皇帝慈悲,改賜其自盡留個全屍。
生命的最後一刻,可喜彷彿對那個一直困惑的問題找到了真正的答案,其實一個人的命運,直至一個國家的命運都很簡單,簡單到其實就是一根繩子和一個圈套罷了。這時他倒羨慕起完顏亶,他走了也是幸運的,起碼亡國之君的帽子讓給自己。自己死了,金國也就滅亡了,所有的將士百姓們也就都得到了解脫……
十月二十日,趙檉下詔通令全國,以攻克會寧城,賜死金國末帝完顏可喜,俘廢帝完顏亶,北伐之役以攻滅金國而告終。其後再次下旨:令毀掉阿骨打和吳乞買陵前功德碑及一切逾越之物,將完顏兀朮歸葬阿骨打陵側;降會寧府為軍,改稱破虜軍,將所有居民南遷,歸黃龍府管轄;同時開始甄別曾南侵大宋的戰犯,搜捕叛宋降臣。
十月二十五日,金廢帝完顏亶及宮中后妃、偽官員共二千餘人啟程南遷。
十月三十日,會寧倖存的十數萬軍民分批南遷。
十一月初五,趙檉下旨設遼西路、建黃龍府鎮撫司,以高寵為總管兼任鎮撫使,留三萬禁軍鎮守,清剿殘敵;設遼東路,建遼陽鎮撫司,以趙禮為總管兼任鎮撫使,留兵兩萬鎮守;五國部軍轉為州軍,鎮守遼東半島。
十一月初十,趙檉下旨犒賞三軍,嘉獎有功。
十一月二十日,趙檉下旨撤軍南返,各部各回防地,同時著吏部派員接管……
興國二十九年二月初六,聖駕回到汴京,京中親王、郡王及文武百官千人出城十里相迎,並於太廟舉行獻俘大典,趙檉昭告天地、列祖列宗北伐成功,拓地萬里,一雪靖康之恥,中華一統。
五月初十,趙檉下旨遷都洛陽,以皇長子趙謙為洛陽府尹、參知政事,陳東為右相,陳遘轉為內閣學士、參知政事。
興國三十年元旦朝會突然宣佈禪位,傳位於皇長子趙謙,眾臣挽留不住,於二月舉行禪位大典,改年號元興。趙檉轉回東京寓居於肯園,其間不再過問政事,兩年後編撰《天工開物》五卷、《九章數學》六卷、《兵事》十卷。
元興三年五月,太上皇趙檉攜太后、太妃等人乘舟出巡江南,在杭州入海後不知所蹤,但無人肯相信其已死,因為他曾經創造了太多的奇蹟,數次絕境逢生,怎麼會輕易離世。又三年後仍無訊息,皇帝趙謙才下旨稱太上皇西去,於鞏義修了一座衣冠冢。但在選擇諡號時卻難住了眾臣,因為太上皇之功無法以文字表述,最後還是宰相趙仁以為‘忠武’最為恰當。
但怪事並沒有因為太上皇‘入土為安’而消失,先是樞密院使趙勇致仕後失蹤,接著戶部尚書趙智、兵部尚書趙義、樞密副使趙禮等人又無聲無息的消失,而此後幾年自幼追隨太上皇的多位勳臣武將皆在離職回鄉後失蹤。皇帝派幹員調查多時也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只是民間傳聞是已經成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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