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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逼入絕路??因為這件事的成敗既可能讓他穩住自己的位置,也可能趕他走。所以,他先不公佈,派軍隊進剿,一旦成功,再公佈血書;一旦失敗,血書付之一炬,他的省長照樣做。”
鄧聯佳搖頭:“政客真是下流無恥!”
張光文又道:“這幾天張湘砥可能就要到了,你要全力盯住張雲卿,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貿然與張團長接觸。”
鄧聯佳答應著,當下即將團防局的事務交給張光文,自己扮成乞丐,把臉上抹黑,去石背張家門口的古廟旁躺下。
數日後,果見張雲卿扮成酒販出門。
鄧聯佳隔著一定距離尾隨。張雲卿走走停停走了三天,才到達縣城。恰好這一天張湘砥率部抵達武岡。鄧聯佳記著張光文的話,沒有輕易去與張湘砥接洽,他一直看著張雲卿進入劉異家裡……
數日後,鄧聯佳回到團防局向張光文匯報。
正說著話,張光火過來告訴弟弟,說張雲卿已擇好娶親吉日,派鍾雪華送喜帖過來了。張光文接過喜帖,隨手扔進廢紙簍裡,要鄧聯佳繼續打探有關張雲卿的情報。
數日後,張雲卿把滿秀、滿姣接走,收在新宅裡。
鄧聯佳在城裡不時得到一些訊息,張湘砥進入武岡後,駐在水西門外,根本沒有剿匪跡象,相反,還不時放出風聲,說奉上峰命令,準備改圍剿為招撫。
團防局訂有《大公報》,報上幾乎每天都報道土匪招安的訊息。
一天,張光文開啟報紙,一個標題赫然入眼:“張雲卿、朱雲漢、張順彩將接受張湘砥團長的收編。”
張光文一口氣讀完,從字裡行間聞出了異味,臉上掠過一絲冷笑,自言自語道:“張雲卿啊張雲卿,這下子你的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
數日後,鄧聯佳從城裡回來,徑入張光文房中,道:“光文兄,如今滿街都貼了收編‘地方部隊’的文告,連張雲卿、朱雲漢他們都交了降書表示願意招安了。”
“你也相信?”張光文望著他。
鄧聯佳搖頭:“傻瓜才相信。這個計謀絕對是張雲卿獻的,他向張團長、趙融交降書之舉,對其他土匪是一劑分量十足的迷魂藥,但對我們來說,卻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不打自招。”
張光文滿意地點點頭:“你說得很對。從現在起,將會有不少土匪自投羅網。據我猜測,張雲卿佈下的這張羅網,是專為捕捉易豪的。你要把注意力轉移到易豪身上去,有了情況,我們再共同研究對策。”
鄧聯佳潛入溪那天,恰是易順滿從黔陽來到溪,強迫易豪併入他的匪部。鄧聯佳星夜趕回,向張光文報告。
張光文一咬牙,對鄧聯佳說:“這兩天我把團防局交給你,如果弟兄們問起,你就說我哥哥病了,我回了石背張家。”
“你要去見張團長?”
張光文點點頭:“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惟有這一途。”
張光文騎上快馬,連夜飛奔縣城。為了不惹人耳目,他準備把馬寄放到客棧裡。他來到迎春客棧,他敲開門,一個還戴著孝的年輕人剛剛探出半個身子,一眼看見張光文後面的高頭大馬,急忙把門關上。
張光文央求道:“小老闆,我的馬想寄放貴處,我有錢給你。”
過了很久,裡面才有回話聲:“客官,請你轉別處吧,敝店沒有馬廄。”
“不需要馬廄,就拴在庭院中那棵桑樹上行了。”
“你以前來過這裡?”門內小老闆改變了稱呼,“好漢,求求你放過我。我們上世無仇,今生無冤。就算我爹孃有得罪之處,他們已死在好漢手裡,恩怨也應該結清了。”
張光文記起鄧聯佳說過,張雲卿在這客棧裡住過。他知道,不管怎麼解釋,對方是不會相信的。只好騎上馬,沿著古城牆西行。
來到水西門外,果見城牆邊排列許多簡易營房,每一棟營房外都有崗哨。
張光文的馬蹄聲很快引起了一名哨兵的注意,他拉動著槍栓,喝叫道:“什麼人?口令!”
“我操你祖宗,老子是趙省長派來的,有什麼口令!?”張光文大聲叱罵。
哨兵不敢開槍,但仍有幾分警惕,問道:“你是省裡來的?有文書嗎?”
“沒有文書老子敢夜闖營房嗎?”
“請長官把文書拿來一看。”哨兵的口吻客氣多了。
“混賬!趙省長的親筆文書你也有資格檢視?快叫你們張團長出來?”張光文盛氣凌人地說。
哨兵猶豫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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