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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到了警局裡了。”
落情聽了之後,抬手讓阿良退居一旁,落情從容地對蔡老闆道:“蔡老闆,真不好意思,我突然有點急事,現在恐怕不能繼續和您談下去了。您看……改天我找個時間去貴公司與蔡老闆洽談?”
蔡老闆笑著道:“不用,不用。剛剛落情你給說的計劃,我很滿意,如果可以我想我們可以長期合作。”說著站起身。
落情也站起身,伸手握著蔡老闆伸出的手。“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蔡老闆離開之後,落情對阿良道:“阿良,備車。”
“對,對。我這就備車去警局。”
“不是去警局。去青幫。”
=巡捕房=
為了能夠救出訥敏,落情不得不去了青幫,尋求杜日笙的幫助,杜日笙二話不說地跟她來到了巡捕房。
“杜少爺,不好意思,名單裡真的沒有訥敏這個學生。”一警員在杜日笙面前恭恭敬敬地解釋著。
“真的沒有?”杜日笙不信,“再給我認認真真找一遍,要是遺漏了,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落情坐在警局的椅子上,杜日笙走到了落情的面前,“落情,你放心,訥敏會沒事的。警局的人不敢不賣我面子。”
“嗯。”落情點點頭。
“要找訥敏為什麼不問我?”
落情聞聲站起身,轉身看到緩緩而來的蔣鍾延,見到他落情立馬掉轉視線。
“蔣少爺,今日怎麼有空來警局?”杜日笙問。
蔣鍾延越過杜日笙,直接在落情的耳邊道:“如果我說,我知道訥敏在哪裡。”
落情警惕地抬頭毫無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你把敏敏怎麼了?”
“跟我來。”說著蔣鍾延轉身,“只許你一個人。”
落情看著蔣鍾延慢慢走遠,十分猶豫,杜日笙一見,大方地道:“去吧,我在這裡等你,他不會對你怎樣。”落情朝杜日笙點了頭,不甘願地隨著蔣鍾延的步伐走去。
蔣鍾延將落情帶到了一個辦公室。落情一進辦公室便不耐煩地道:“你到底要怎樣?”誰知走在落情前面的蔣鍾延突然停住腳步,沒有預料地轉身,一手撐著牆面,將落情困在了牆與他之間,他的身上的怒氣她不是沒有感覺到。她在他的面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蔣少爺,你到底想怎樣,只要落情做的到的,落情一定不餘遺力,落情只想拜託蔣少爺放過敏敏,她還只是個學生。”
他怒怒地瞪著她,她逼著自己不去逃避他的目光,她看到他俊朗的一張臉頰,她雙手緊緊貼在牆上,她需要一個依撐。“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落情沒有回答。“你以為你可以把我吃的死死?我蔣鍾延就喜歡糾纏你?”落情不敢奢望,她也不期待。“對,我蔣鍾延,這輩子最沒出息的事就是非你不可!不管你是多麼討厭我,我也無所謂,因為我……”
“夠了!”落情喊住了蔣鍾延,不讓蔣鍾延說下去。“我知道你們蔣家家大勢大,可以隻手遮天,可以為所欲為。是!很多女人妄想做你蔣鍾延的女人,可是我不稀罕,因為我知道你們蔣家人的手是有多髒!”她一貫平平靜靜,一貫對人平淡,唯獨每次遇到了蔣鍾延,她多餘的情緒被一股腦的逼出來,她只能用厭惡的眼神來保護自己,只要在蔣鍾延面前,她就會不淡定,會變得不似自己。
“髒?”蔣鍾延覺得可笑。
“對。你敢保證,你們蔣家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不要說你不知道,蔣家的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踩著多少人的屍體才走到如今的地位嗎?”她最害怕的時蔣家的手上還沾著她父親的血。“如果蔣少爺還有點自尊心的話,就請你自重,不要再來煩落情,落情有的不過一副皮囊,落情說過很多次,你要便拿去,免得時時刻刻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反胃。還有,蔣少爺如果覺得羞辱落情就儘量羞辱,因為落情覺得比起骯髒的蔣家人,我更乾淨,起碼我問心無愧,我手上沒有任何人的血,比嗜血的蔣家更更有資格清高。”
他每次都準備放下自己的所有的驕傲,來對這個女人開誠佈公,她不善於言表,卻一次次嘗試著對她說盡心裡,想讓她知道她對於他而言是有多麼的重要,但是每次她尖銳的脾性總是會把他原有的所有計劃打翻,讓他無法在靜下心對她說一點他真切想說的話。“原來蔣家在你眼裡是怎麼不堪?”
“何止不堪?”落情眼裡怨恨,恨他是蔣家人,恨蔣家與索家之間有著一些她尚未知曉的牽連。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