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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瑩也被關了進來,正坐在一旁哭著:“小姐。小姐。”
“春盎,我姐姐平日是怎麼待你們的!你們竟然使下三濫的手段把我姐姐賣了,你們還是不是人,良心被狗啃了還是根本沒有良心!”訥敏死命敲著門,恨不得敲碎門框上的玻璃。
春盎坐在門旁的椅子上,“訥敏,好歹你也是個大學生,說話不要太難聽,我們這不是都是為了情落海上好嘛,你姐姐的一個晚上就值二十萬呢,這要我們買多少瓶就才賺得到?難怪瑤姐會把位子留給,看來也沒有道理,到底是個生財的主。”
訥敏見叫喊無效,轉身看到了化妝臺上的翡翠花瓶,“春盎姐,那個翡翠花瓶是不是去年侯老闆送給你的?”訥敏朝花瓶走去,“如果春盎姐你再不開門,別怪我拿花瓶出氣。”
春盎一聽緊張地站了起來,“訥敏你不要碰花瓶!”
“你信不信,我馬上就碎了它?”
春盎拿出了鑰匙,對著門上的鎖猶猶豫豫,正在猶豫間便聽到了一聲打碎的聲響,她緊張地趕進開了鎖推開門,她看到翡翠花瓶還好好的,碎的不過是一個杯子,她鬆了一口氣,訥敏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鑰匙,添瑩早就趁機跑到門外去了。訥敏將春盎一推,春盎倒在了地上,訥敏手疾眼快地將門從外鎖住,笑著道:“春盎姐,天晚了你先歇著吧。”她將鑰匙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添瑩,“走吧,看姐姐要緊。”
=情落海上
蔣鍾延並沒有離開,他坐在包座裡喝著酒。他從來沒有一刻想現在這般無能為力。烈酒在腸胃裡滾燙,他背上的傷口越發的疼,然而他卻仍舊面無表情,一杯一杯地灌進自己的肚裡。酒喝得越多,他就越發的清醒,清醒地知道落情現在在別的男人懷裡。
“蔣少爺?”夏陽很自然地在蔣鍾延身邊的位子上坐下,“自己一個人喝酒不悶嗎?”意氣風發的蔣鍾延當然也讓夏陽神魂顛倒。
蔣鍾延並沒有理會突如其來的人。
夏陽卻沒有洩氣,她伸手從蔣鍾延的手臂往下摸,“其實並不是只有落情一個女人。”她攀上了蔣鍾延的肩,“蔣少爺何必為了落情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呢?”
蔣鍾延毫不客氣地掃開了夏陽,“滾。”
夏陽見不待人見,也不會挑刺往手上扎,雖然她也很想能夠牽上蔣鍾延這條線,不過,一切都不急,來日方長。夏陽站了起身,“既然蔣少爺想靜一靜,夏陽便先回房休息了。”說著便走了。
訥敏和添瑩跑過走廊,訥敏卻突然停住了腳步,添瑩仍舊跑去落情的房間。訥敏看到了樓下的包座裡,他一個人坐著喝著酒。
訥敏走到了蔣鍾延的面前,“很失望嗎?”
蔣鍾延抬頭,看到了訥敏,並沒有說什麼,繼續低頭喝酒。
“失望姐姐沒有選你?”訥敏始終還是問出口了。
蔣鍾延為自己倒酒。
訥敏卻一把搶過蔣鍾延面前的酒,一咕嚕地喝下肚。
蔣鍾延開了另外一瓶酒,倒在了另外一杯裡,背上的傷口劇烈地撕開,他卻仍然面無表情,他喝下一杯又一杯,沒有停歇。訥敏就看著他,姐姐在他的心裡一定很重要吧,可是她不願意相信,不想承認這個事實。蔣鍾延突然手一撒,酒杯滾到了地上,他倒在了桌上,訥敏嚇得捂住了嘴,接著他就看到他身上的夾克已經紅了一片,滿背的血!訥敏搖著蔣鍾延,可是他已經不省人事了。“鍾延?鍾延?你怎麼了?來人呀!”訥敏趕緊呼人,阿良聞聲趕來,“快,快把蔣少爺扶到我的房間裡。”訥敏和落情在情落海上一直都留有房間。阿良見蔣鍾延慢背的血,也嚇得趕忙背起蔣鍾延。
幸好訥敏在學校學過包紮,蔣鍾延只是中槍的槍口裂開了,血溢位來了,訥敏為他包紮之後,就讓他留在訥敏的床上,讓他好休息。
訥敏坐在床邊,看著蔣鍾延這般自我折磨她心裡很難受,他不為自己心疼,她卻為他心疼地想哭。眼淚不自覺地掉在了她的手背,心裡傳來的痛,讓訥敏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喜歡這個男人。
=月兒正圓=
杜日笙理著落情的髮絲,他的每一絲呼吸清楚地落在了落情的臉上,落情閉上了眼睛,她不能掙扎,她為了二十萬是心甘情願的。
“哈哈哈哈哈!”
上方傳來一陣笑聲,落情不解,睜開了眼看他。他卻依舊笑聲不斷。終於落情問了句:“你笑什麼?”他才停了下來。他平復著表情,認真地看著落情,“我笑我自己。”理著落情頭髮的手停了下來,改撫著落情的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