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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中國教育會幫助下才起死回生。
如此的經歷不難看出這是一個愛國之人,雖然他認可的辦法是教育救國,但只要是愛國之人,便沒有什麼好擔心。職業性格測試的結果是istj公務員型,看到這個結果楊銳就笑了,當年在學校圖書館研究性格測試的時候,自己做出來也是這個結果,只不過後來在畢業找工作的時候,他在瞭解整個測試的基礎上常常根據招聘要求來調整自己的答案——若是銷售則讓結果顯的自己外向,若是行政和內部管理則讓結果顯得自己內向——在沒有實際工作閱歷的畢業生裡,成績不錯性格“善變”的他拿的offer很不少……
杜亞泉的測試結果不由的讓楊銳想到了大四下半年混亂卻快樂的時光,怎麼穿越不把我穿越到學生時代呢,要是那樣的話日子該多美,丟下未看完的檔案,坐在繳獲來虎皮椅上、舒服的雙手抱後腦的楊銳如此歪歪的想。還沒等他正式開始歪歪的時候,外面便有人喊報告了,卻是說杜亞泉到了,只好收拾心思,往會客廳而去。
杜亞泉走從通化而來,走路幾十裡山路,滿眼都是蠻荒之地,待到了營地附近,對時不時不知道從哪冒出檢查路條的哨兵很是稟然。終於,山路一轉,便看到了整個紅土涯營地。紅土涯早先雖是鬍子的營寨,但部隊佔領後幾經擴建,規模龐大,又因為楊銳重視營地規劃和嚴抓內務,營區整齊劃一、乾淨整潔、井井有條,已經完全看不出這是昔日是匪寨了。
見到如此的營地杜亞泉心裡不由的吃了一驚,他吃驚不是營地大,而是營地如此井然有序,道路以及兩邊的房舍、往來整肅的兵士,都有那麼一種幹練簡潔的味道,雖未出國,但杜亞泉見識的物事卻也不少,一眼就感覺這兵不是清廷那些禍害能比的。縱使是租界裡廂的洋人兵,也未必比這高到哪裡去,一年不到便由此成績,他不由的對馬上要見的復興會會長楊銳楊竟成充滿了好奇。
楊銳和杜亞泉人生中第一次的見面是在會客廳的外面走廊上——不管怎麼樣,作為空降的高層,未來重要的左右手,初次見面楊銳還是有著這時代應有的客套。楊銳出了會客廳,便見到下馬之後被幾人簇擁的杜亞泉了,他其實是一位個子不高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身黑色計程車紳裝束。黑色瓜皮帽之下戴著一面圓形眼鏡,面板細白,雙目有神。
楊銳見他過來便拱手高聲叫道:“秋帆兄,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啊。”說罷呵呵笑了起來。
此時杜亞泉已經看到了走廊之上的楊銳了。正想走進招呼卻見楊銳開口了,當下也微笑了起來。卻道不敢不敢。然後再楊銳的相迎下進了會客廳。
禮畢茶上了之後,會客廳便沒有人了。兩人都是沒有心思喝茶,沉寂一會,楊銳見他還是很沉得住氣,便先說道:“秋帆兄,此來東北。觀感如何,是否習慣?”
雖然早已知道楊銳的年齡,但杜亞泉還是有些感嘆他的年輕,也許。這就所謂的生而知之者吧。他笑道:“還好。北國雖不是江南,卻別有一番景緻。再說現在也只是重陽剛過,天氣不是太冷,和江南差異不大。”
霜降時間,東北的秋天已經有些寒氣了,但還並不是太冷,部隊每日的早操時間沒有調整,但是到十一月末,雪一下那日子就冷了,在這個只有火坑沒有暖氣的時代,日子確實是很難熬的。年初剛來的時候,雖然那個時候氣溫已經回暖,但楊銳還是被凍得夠嗆。
想到東北的雪,楊銳道:“哎,這邊還是比較艱苦的,特別是冬天,南方人很難習慣。特別是冬天出恭的時候都要帶根棍子,”見杜亞泉有些不解,便解釋道:“天氣太冷,出到一半就被凍住了,不用棍子敲斷,後面的拉不出來。”
軍隊裡待久了,說話自然便粗俗了些,楊銳的玩笑讓杜亞泉忍笑不住,“哧”的一聲笑了出來,楊銳也是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畢,杜亞泉道:“那冬天出去我就備一根棍子,‘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也沒用那麼多講究了。竟成,你就說吧,我要做什麼,需要怎麼做,我好有個底。”
也許是剛才的玩笑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杜亞泉不在客套,直接切入正題了。
楊銳道:“這東北之地,雖在關外,但卻是我會的根基,更是我華夏的護翼,這東北一動則長城不穩,長城不穩則關內惶恐。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這裡站住腳,在此不是為了和滿清爭天下,而是為了護我華夏。這才是我們在這的最終目的,而要達到這個目的,那有四件事情要做好。”
杜亞泉在來之前已經瞭解很多復興會的高等機密,對復興會在東北的機會以有所瞭解,但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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