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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百姓來說說,能全家能吃飽飯,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是的。先生。”劉伯淵趕緊把楊銳的指示記下了,“跟著復興會,大夥就能吃飽飯”這一句被他重重的圈了起來。以前的老政委們也反映過士兵的思想工作問題,認為什麼集權啊、改革啊、復興啊,士兵都聽不懂,而後勤那邊的訊息是,士兵都是不挑食的,不管吃什麼,只要量足能吃飽,他們就什麼話也沒有。百姓的問題,還是吃的問題,特別是怎麼能吃飽的問題。想到這,劉伯淵對今後的思想工資越來越有信心了。
政委的事情說完,楊銳把劉伯淵打發走就陷入沉思了,隨著越深入革命,他越是明白戰爭的殘酷和發動群眾的必要性,之前他認為,你要有人有槍就好,但是掌軍之後,就發現如何穩定住部隊是一件極為不易的事情,軍隊不是公司,不是你賬上有多少錢你實際就能用多少錢,軍隊必須要有凝聚力,特別是去年礦工營的事情,發土地是解決了問題,但是發完土地士兵就像回家種田、孩子老婆熱炕頭的過日子。當兵在眼下的中國人心中不是正道,特別是這還是一群有反志的鬍子,誰願意跟著鬍子老打仗啊?而之後助俄抗日和助日抗俄,除了原本對日對俄有仇恨外,士兵們很多都是在金錢和打完戰退伍的誘惑下動員的,一旦戰爭結束,又不是立馬在東北起義,那麼怎麼樣穩定部隊就是一件大事了。
該怎樣維繫住部隊呢?楊銳重新翻出了大一學的毛概和之後的馬經,再一次把重要的地方通讀了一遍,略去那些虛華的文字,他只看到了兩個字:鬥爭!或者具體的說是:階級鬥爭!馬經裡面說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而毛概裡面說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三**寶:統一戰線、武裝鬥爭、黨的建設。其中最關鍵還是武裝鬥爭,統一戰線是鬥爭的策略問題,而黨的建設則是如何發起鬥爭的問題。
鬥爭的力量從何而來呢,一是來源於階級仇恨,作為壓迫最深的無產階級,他們都是苦大仇深的。怎麼把這些仇恨挖出來,這其實就是訴苦大會,據說淮海戰役的時候,被俘虜的國。軍一旦開過訴苦大會之後,那麼就立馬就轉變陣營,因為這些士兵大多是受苦的人。既然是受苦的那就是無產階級,為了消滅剝削階級自然要立馬上陣消滅蔣匪軍,因為他受的苦難就是代表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蔣匪軍帶來的。
除了階級仇恨,再就是有一個沒有剝削、沒有壓迫新中國的理想。為了這樣一個美好的理想,為之奮鬥為之犧牲才是應該的,不去奮鬥不去犧牲則是覺悟不高的表現。
要挖掘階級仇恨,要實現偉大的理想,那麼就必須要做好黨的建設,思想建設就是把黨員人生觀轉為無產階級人生觀;組織建設就是要一切服從黨的領導,而作風建設則是為了杜絕**和聯絡群眾。這一切都是為了發動群眾和領導群眾。
三管齊下,這樣的組織和誰統一戰線就能把誰爭取過來,統一的最後是自己變得更強大,因為任何軍隊的下級都是受苦百姓,訴苦之後。告之為什麼受苦的原委,再告之可以有一個桃花源記般的社會。那些受教育計程車兵十有**要立馬反正。有著深仇大恨的群眾。在黨的統一指揮下,不顧犧牲去追求一個最美好的世界,這樣便成了一隻有信仰的部隊。
想著想著,楊銳便把思考出來的結果寫在紙上,他自我感覺已經把毛概裡面的精髓提煉出來了,至於什麼馬經。那只是用哲學、歷史發展、資本、剩餘價值等為這個模式做註解,並不是關鍵。難道復興會也要這樣的改造嗎?這樣那些來自地主家庭的學生怎麼辦?正是他們所處於的階級帶給了士兵這些勞苦大眾苦難。當初只想著帶領學生來東北參戰,其他的並未多想太多,而現在。急於求成的後果也來了,即一旦實行毛概的那一套,那麼軍隊自己先反了自己,不實行毛概那一套,用愛國主義能留住多少士兵?這些分了地計程車兵都巴望著回家種地,哪有心思打仗啊。
想到這裡思路已經是到頭了,楊銳在紙上重複的寫著階級仇恨、理想、一切服從組織的領導,寫著寫著腦子裡不知道怎麼跳出來陳勝吳廣,不過學這些東西實在太久遠了,他記得不多,只是忽然覺得當初陳勝動員屯兵起義的時候似乎就是這麼個套路,“天下苦秦久矣”和“戍死者固有十六七”就是挖仇恨,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就是豎理想,最後他們弄的魚腹書和什麼“大楚興、陳勝王”就是黨的建設。
原來自古造反都是這樣一個模式啊,寫完之後幾句古文的楊銳忽然有一種頓悟,只覺得眼前忽然明亮起來。
楊銳豁然開朗的時候,劉伯淵已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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