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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是反清的好漢,不知道是否也能入會?”
對此王季同早就想好了答案,說道:“履佔考慮的也是我考慮的。會中兄弟如果能符合復興會的要求將會整編訓練之後編入軍隊。只是現在復興會的軍力都在遼西。所以一時間不能整編,按時間估計要到明年年末。今年那些會中的骨幹只要能透過考核,能學文的那麼現在滬上學外文出海到海外學一年軍事,不能學文的那就轉到遼西加入復興軍,待明年這年末在回到浙江,再行整編。”
其時已經是八月初,齊清源率領的復興軍已經在遼西打了好幾仗,殺了不少俄國兵,聲名鵲起,滬上的報紙頻頻報道。加上楊銳刻意的宣傳,戰地日記經文筆好的學生潤色之後再發出來,影響甚大。東京一地經《中華時報》報道之後,留學生都上門打聽如何才能聯絡到復興軍,怎麼才能加入復興軍?弄得林獬不得不在報上專門登上啟示說明,這些稿件都是國內寄來的,但都沒有留地址和聯絡人,現在《中華時報》也不知道如何付給寄件人稿費。當然,這只是表面工作,私下裡東京那邊則在留學生中物色先進份子,考察入會。
王季高前幾天就已經在報紙上看到了復興軍的報道,此時間王季同提到對他們的安排,頓時激動起來,道:“那麼這樣說來,我也可以去遼西打俄國人?太好了!”一會又想到家中寡母,他是家中獨子,一旦走開就不能盡孝,頓時沒有了興致。
第二十九章 徐伯蓀
王季高今年才二十一歲,雖然考取了秀才,但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棒,有孩子大王之稱,稍大特別喜歡打獵,日積月累練習火槍,向來彈無虛發。能去遼西打洋人,那可是他的夢想了。王季同知道他的心思,說道:“季高如果離家,家中大可放心,會中會予以照料的。再說我是建議履佔、季高最好能學會洋文,去海外學軍事最好。遼西那邊只是訓練基層士官的,海外是培訓軍官的。”
聽聞士官軍官,徐伯蓀這邊又起勁了,他說道:“莫非會中有軍校?不知我……”
王季同道:“雖然會中對伯蓀兄已經有了安排,但看伯蓀兄的意思還是想從軍,這也不是不可,只要伯蓀兄體檢能過那也沒有問題。”從第三批開始,送洛倫索馬貴斯軍校的學生都要體檢,不合格者安排到其他崗位。看著徐伯蓀那厚厚的眼鏡片,王季同知道他在視力這一關是難以透過的,故由此一說。
看著王季同看著自己的眼鏡,徐伯蓀明白過來了,摸摸自己戴著的眼鏡笑道:“我自小看書就愛湊著看,久而久之就變成這樣了。看來這輩子從軍無望了。”言語間甚是惋惜。
徐伯蓀此言一出,諸人都笑了起來。王季同見他們都問完了問題,便把帶來的一些檔案讓他們三人填寫,自己則開了門叫了之前的那個人,簡單交談之後,待他們寫完就帶著幾人出了門,走廊裡左拐右拐的進了一個房間。進門之後只見房間裡面沒有裝修,擺設很是簡單,在北面牆上有一副大大的中國地圖,地圖兩邊是兩個條幅,右邊寫著“反清復漢”;左邊寫著“復興中華”。復興會成立一年多,雖然由章太炎制定了軍旗,但是會旗一直沒有設計好,也就一直以中國地圖為宣誓效忠物件了。沒有諸人想象的拜神燒香之類,很簡短的儀式之後,徐伯蓀、竺履佔、王季高三人就是正式的復興會員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由俞子夷跟他們介紹會中的各項紀律和會中情況,從中午一直說道晚上,這新會員培訓才算結束。
翌日上午,按照前一天的約定,徐伯蓀單獨來到了來福茶館見王季同。王季同給他邊斟著茶邊說道:“伯蓀兄昨日想入軍校,本無不可,但是會中對你確實有了安排,所以只能委屈伯蓀兄了。”
徐伯蓀性格灑脫,向來是樂天主義,見王季同提到昨天之事,笑道:“不要小徐兄說,我這眼睛還真的是確實不行。再說會中早有安排,那我沒有好委屈的,在哪不是革命啊。”
見他如此樂觀,王季同臉上微微一笑,道:“伯蓀兄去年鄉榜中了副貢,家中又有至親在朝中為官,所以會中的意思是拍伯蓀兄去臥底。”
“臥底?”這是一個楊銳帶過來的詞,按照古代這個臥底應該叫做“間”,徐伯蓀一時間想到了自己的表叔於廉三,頓時明白了王季同意思,說道:“錫麟只是個副貢,這個再怎麼通關係也只能做個縣令,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輪得上。”滿清是位置少,官員多,捐官嚴重,一個好位置幾十人上百人排隊還未必等得到,所以徐伯蓀由此一說。
王季同胸有成竹,說道:“沒事,我們先捐官,然後再買官。只要伯蓀兄做好準備,估計明年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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