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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指使的教徒私賣,要拆毀改修天主堂,屯民不肯,官府又護著那幫洋毛子,便由屯上打頭的十八魁找到趙老祝,拜其為師,求其庇護。這趙老祝幾經思量,收了十八魁為徒,但為了不連累同門,便把梅花拳改為義和拳。
這義和拳保民拒洋,威勢越來越大,卻也只在直隸山東交界的廣平府一地,但己亥年朱紅燈起事之後,山東西南曹州一帶的大刀會、西北景州、阜城的神拳,直隸靜海、青縣一代的紅門這些個大大小小的教門都冒出來了,這些人從此才被人稱作義和團。”
董老道說完,已經是口乾舌燥了,連忙的和楊銳一起喝了幾口酒。楊銳邊喝酒就邊記憶他之前說的那些內容,魯西南的大刀會,魯西北的神拳,各地多不勝舉的教門……看來此次來此不虛此行,那八十杆槍和手榴彈還是發揮了應有的作用,不由的心下暢快,碗裡的酒喝完之後又和董老道幹了一個。
在貓耳山又呆了幾日,楊銳便辭行回通化總營了。復興軍現在有三個大規模營地,一個是搶佔鬍匪大江東的老巢紅石砬子,其實也就是後世的紅土涯;再是柳河縣紅石鎮的翁圈嶺;第三就是新建的五女山營地了,這幾個營地構成一個三角形把二道江新城和通化縣城穩穩的護著裡面。
這紅土涯營地如今是整個復興軍在東北的總部,之前在撫順收的那兩千多礦工經過簡單的訓練之後,淘汰那些不合適的就全部調入這裡集訓,之前的第一營和滅掉林七收的那一千六百名新兵完成訓練後都調往另外兩個營地。為了不使各方勢力注意關注通化,紅土涯只作為訓練和後勤基地,而五女山及翁圈嶺作為進攻營地;同時是為了隱蔽,兩個進攻營地報號也是不同,五女山城這邊報號黑山老妖,翁圈嶺這邊報號座山雕,紅土涯則從不報號,在鍾觀光和劉建雲的庇護下,通化自去年之後從沒有鬍匪。
已經過了中秋,長白山的景緻顏色開始變幻,黃的楊樹、紅的楓樹、綠的松樹使的整個山林如在油畫之中一般,楊銳端著杯茶,立在窗前,長長的呼了口氣。適才作戰室內的爭論很是激烈,以雷以鎮為首的保守派和以李烈祖為首的激進派就俄軍突入懷仁的應對辦法爭論不止。
月初的遼陽大會戰早就落下帷幕,在日軍的決死進攻面前,戰意寥寥的優勢俄軍再一次的撤退至奉天,日軍則進而佔領遼陽。俄軍的再次失利讓沙皇顏面掃地,日本滿洲軍總司令官大山岩對英國隨軍記者漢密爾頓說道:“俄軍撤退的太熟練了。”面對如此情形,沙皇連續向庫羅巴特金髮電命令其不得再退,並且派格列別伯戈中將趕往遠東,表露出對庫羅巴特金指揮能力的不信任。惱怒的庫羅巴特金十分惱火,他決定在格列別伯戈中將到達之前。向人困馬乏的日軍實施一次大規模的攻勢,洗刷自己受到的恥辱,重獲沙皇的信任。
當然,這些是俄國上層的博弈,哪怕是穿越者也未必能明白庫羅巴特金的心態,楊銳只知道下週或者下下週俄軍就要對日軍發動進攻,這就是歷史上的沙河會戰。因為熊嶽城的突襲,楊銳所掌握的日俄戰爭時間已經不太準確了,但是該有的還是會來了。從奉天、撫順等地傳來的情報也肯定了這一推斷,俄軍已經在整頓人員。儲存軍資,估計馬上要對日軍發起戰役級別的進攻。而且,在新賓堡、懷仁等地開設出現俄軍的偵騎,一支由馬德利多夫上校率領的四千人的部隊,正在撫順以東的南雜木一帶集結。按照俄軍部隊裡花膀子隊裡面一個頭目的說法,這次他們是要向東進入懷仁以威脅日軍側翼。
剛才的爭論就是針對這四千俄軍的應對發生的。雷以鎮為代表的保守派認為不應該和俄軍針鋒相對。而是應該騷擾為主,讓日軍和俄軍互相廝殺,己方再視看情況撿便宜;而李烈祖一些人卻認為,必須抵制住俄軍的進犯,部隊現在有四千八百餘人,又熟悉地形。內線作戰之下不全殲俄軍也可以把它趕走,由此可以向俄日兩軍表明復興軍控制寬甸、懷仁、新賓堡三地的決心,除此之外,部隊現在大部分是新兵。第一營以外的部隊都沒有打過戰,藉此機會歷練隊伍也是好的。雖然透過戰爭會使部隊有很大的損失,但現在日軍控制鴨綠江,把屯在大孤山的所有木材都沒收軍用,使得沿江上下幾萬幾萬的木把子全體失業,這些只要一吆喝就來了,兵源完全不是問題。
平心而論,雙方所說的都是很有道理的,差別就是一方是以保持實力為主;另一方則是想在兩頭猛獸之前劃下道兒,告訴它們這裡是自己的地盤。雙方爭的面紅耳赤,誰也不服誰——復興軍現在有一百一十個排長,二十四個連長,五個營長,這些軍官大部分是洛倫索馬貴斯軍校畢業生擔任,剩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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