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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海面的話,那這國內派來的十五萬人將在半個月之內到達平壤。另外,要是直隸派遣軍也能撤出來的話,那朝鮮派遣軍的人數將會更多。
寺內正毅假設了很多如果,但其實在心裡,他卻知道直隸派遣軍是沒有辦法撤出來的,那裡是在渤海的最內側,這兩百公里海面將是海軍的噩夢,真正能撤出來的只能是駐守在旅順的那五個師團,不過,大本營是不會放棄旅順的,國內現在全力守住朝鮮、守住旅順就是等著歐洲戰爭結束後英法調停。
直隸派遣軍期望不到,京釜線的安全也難以指望,義兵本就是朝南多過朝北,有支那間諜提供足量的炸藥,要想國內的援兵快速北上,那等於是做夢。因此,在國內援兵未到前竭力阻攔復興軍以獲得足夠的時間,那就顯得很重要了。
基於這種構想,寺內正毅不光在大同江鐵路橋的每一個牆墩上綁滿了炸藥,還派遣一支聯隊的日軍前往七十公里外的安州,如果支那人沒到,那就佔領安州,而後伺機防守,真要是守不住,那就徹底炸燬清川江大橋,藉此拖延支那軍一段時間。
早前跑的太急,交通線未徹底破壞,現在人多膽壯,殺一個回馬槍,這就是日本人打算。雖然日軍沿途晝伏夜行,可若不是周快腿的團被其他事情耽誤了,他們也不會殺到肅川;即便他們殺到了肅川,也瞞不過本地義兵部隊眼睛,夜間一通槍響,不但使其暴露,也將周快腿部吸引了過來。
周快腿鬍子出身,開國前山地軍的時候跟楊銳混過一短時間,之前他叫楊銳叫大當家,後來就不敢這麼叫了,只跟著大夥一起叫總理大人。雖然不明白總理大人為何不自己做皇上,可開國之後遼東那些老兄弟都有好歸屬,不說楊老太太、董老道這些人俱都入京受封,就是死了兄弟也封了一個烈士,家眷由朝廷養著,一輩子衣食無憂。
周快腿心眼實在,知道這一切都是大當家給的,現在大夫人跑到自己團裡。真要是出個什麼事情,不說活著無法交代。死了也沒臉見下面兄弟。本來應該固守安州的周快腿率部往前伸出了二十公里,這說是說為了防止日軍襲擾。根本的原因還是為了找人。
這找了一個白天還不見蹤影,晚上就聽見了槍聲,是以半個團的人都圍了過來,這就跟寺內正毅派出的那個日本聯隊忽然遭遇。和去年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時不同,該聯隊是從輯安那邊僥倖撤回元山的第8師團一部,被第1軍全面壓著打了大半年後,日本人早就成了驚弓之鳥。因此,一聽見前面密集的槍聲,聯隊長成富利武中佐便命令部隊立即撤退。至於炸什麼清川江,還是換大同江炸吧,不過奈何山路崎嶇,黑夜裡又不辨方向,半個聯隊全跑進了山窩子。
此時在車永泰和樸德祿的帶領下,這個幾十人的義兵小隊就守在入村谷口的灌木叢裡,白茹和程莐則選了西側一處較低的土坡,等著日軍過來,她們準備順著日軍開火的火光一槍一槍幹掉這些慌不擇路的鬼子。同時她們也猜出來了。外面是日軍大部和周快腿的團在交火,在給入谷的日軍迎頭痛擊後,能堵住那他們就和周快腿南北夾擊這股日軍,不能堵住那就撤向後山。待天亮後在大部隊優勢兵力下清剿日軍便可。
夜越來越沉,彎月似乎沒升到頭頂就要往西面直墜下去,黑暗中除了連綿不絕的槍聲。還有就是貓頭鷹‘咕咪、咕咪’的慘叫,這聲音使得原本就森冷的山谷又多了幾分涼意。並沒有等待多久。呼喊聲、腳步聲就由遠及近的奔來。白茹稍微穩換了下姿勢,等著那般人走進。
而此時成富利武中佐並不知道到了那裡。暗淡的月色下,他甚至連身邊有多少人都不清楚,就在傍晚時白茹臥倒的地方,成富利武中佐停下了腳步,他只見前面一片漆黑,以為是到了絕路盡頭,頓時大叫道:“快,探路!看看前面……”
白茹這次選擇了更低窪的地方作為藏身之所,而不是像白天一般選在高處。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月色太暗,站在高處看低處是黑乎乎一片,可身處低窪看高處,那人的輪廓在星空映襯下就格外的顯眼。窪地裡白茹聽見有人說話後,幾個人影對其中一個人特別恭敬,再見那人轉身時凸顯出來的指揮刀,頓時不再猶豫,扳機穩穩扣動後一槍就將那人給嘣了。
按照事先約好的內容,白茹的槍聲就是命令,一時間灌木叢中的幾十個義兵火力全開,將摸到近處的日軍打得鬼哭狼嚎,這些日軍本來以為這裡沒路了,現在再挨一頓冷槍,立馬就退了回去,不過穀道那邊周快腿的兵也追的急,一排迫擊炮又將日軍反推了過來。兩頭都是死,沒有出路的日軍縮回去之後一會又打了過來,這一次他們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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