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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且不明不白,他不知道時候周延會怎麼看,只是他不想什麼都不能為周延做就這樣死去,太不值了。
無視佐宇的悲憤,相反雲夢已把佐宇的所有情緒收入眼底,包括他內心所想怕也是早已看穿,可她卻緩緩開口道:。“看來你真的是這麼認為,那麼——”
說著,雲夢再次把目光轉向周延,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幾乎可以說是貼在了一起,對著周延,雲夢唇角邊突然揚起一抹十分嫵媚的弧度,緊接著便踮起腳用唇在周延的唇上輕輕印上一吻,淺嘗輒止,隨後拉開距離道:。“殺了他。”
周延不但是對雲夢的行為沒有任何反應,相反卻聽從了雲夢的話,二話沒說就持劍上前。
看著周延,佐宇知道自己難逃一死,雖然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對這一切他早已無力抵抗,更何況是面對周延?什麼話也沒說,也說不出口,在帶血的唇一張一合之後,佐宇緩緩的閉上雙眼……
在佐宇身前站定,毫不猶豫揮劍、斬下……
千鈞一髮之際,就連雲夢也未曾反應過來,只聽‘叮’的一聲響,等回過神來時,周延已經被彈飛往身後數步距離,再看看眼前,哪還有佐宇的身影?抬頭,只見一丈外出現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而那人已扶著佐宇坐到地上,可見因為剛剛的動作已經讓佐宇的傷勢加重。
對雲夢來說眼前出現的這個人似熟非熟,卻令她怎麼都不會忘記,一瞬詫異過後,她看著來人,笑道:。“是你!沒想到這麼快又再見面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曾還與鬼煞在一起的王冶,他用眼角瞥了眼雲夢,又瞥了瞥她身後的周延,隨後就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佐宇身上。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2)
作為一名大夫而言,只是大致上看了下佐宇的傷勢王冶便知他已經沒救了,因為佐宇的傷口就在胸口,而肺部也收到重創,這意味著迴天無力,所以他只能淡淡的看著佐宇,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他看過很多生命的流逝,對於佐宇,王冶可以說僅僅只是瞭解而已,同時為周延身邊有這樣的一個人而感到驚訝。
懷中的佐宇艱難的抬眼看了看王冶,隨後就把目光重新轉向周延,無力的向他伸出顫抖的手,嘴一張一合,每次都會伴隨著鮮血的湧出,眼中那頑強的生命之火正漸漸的淡去……
忽然,王冶抬起手將佐宇顫抖的手握住,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顫抖,以及那鮮少人知的不甘,於是他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會救他的。”
也許是以為聽到王冶的這番話,佐宇的目光又轉回王冶身上,先是有些微愣,後釋然的唇角邊揚起一抹極清淺的弧度,那表情讓王冶都為之驚訝,他知道佐宇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甚至安分守己不會流露出任何稱得上是情緒化的表情,可此刻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單薄之人臉上浮現出的那抹安然的笑容,儘管是轉瞬即逝,也是那樣的不明顯,卻是那樣的真真切切。
在眼中的那點生命之火完全逝去之前,佐宇最後一次費力的將目光再次轉向周延,然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一個生命就這樣永遠的逝去了,王冶緩緩將佐宇放平躺在地上,將他僅剩的那隻手放在他的胸口,王冶不知道這麼做是否還有意義,但至少他想讓佐宇最後的意志留下,那是對周延的忠誠,右手覆蓋著胸口代表著對那個人的絕對忠心,他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讓佐宇將自己的忠心堅持到最後。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也是如此多愁傷感的人。”雲夢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王冶並沒有做出回應,而是靜靜的看了佐宇好一會兒,方才重新握起配件,站起身來面朝雲夢,以及周延,還有……殘風;在雲夢的身邊有兩個人,一個是重新回到她身邊的周延,另一個則是之前一直都在旁冷眼旁觀的殘風,如果真的稱得上是冷眼旁觀的話。
雲夢雖然和王冶交過手,可王冶那深不可測的實力讓她至今都覺得膽寒,這是她除了風清寒之外第一次碰到的情況,乍看之下與風清寒相比王冶太過平庸,甚至平庸到毫不起眼,就連此刻眼前的他也依舊一副淡然的表情,彷彿身處在一個極為普通的道路上注視著發生在眼前的小吵小鬧般。
不知不覺,一切都歸於沉默,之前還能心平氣和說笑的雲夢,此時竟連一個字都不敢先開口,及時這樣平靜的對視著,她仍感覺有冷汗浸溼了她的後背。
就在雲夢激勵壓抑心頭的那種莫名恐懼時,王冶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交出靖王,我可以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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