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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到會是王冶,顯然他對這種結果很不悅,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王冶畢竟是王冶,並沒有在乎鬼煞的態度,而是很快察覺到鬼煞的異樣,在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開口道:。“雖然我不認為你是會乖乖束手就擒的人,不過能告訴我什麼原因嗎?”
不問還好,一問鬼煞立即覺得惱羞成怒,他當然知道王冶不是省油的燈,很早就知道,就算知道還是不想看到王冶任何時候都一副什麼都知情的態度,這種態度會不由的讓他想起風清寒,想起那個令他恨到骨子裡的人。
“你不是看到了嗎?還用解釋嗎?”鬼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裡,那目光似乎恨不得將王冶殺掉。
王冶蹙了蹙眉,說實話他的確是已經猜到了,但沒想到鬼煞的反應會這麼激烈,自認為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不過終究還是耐著性子走上前,也不管鬼煞會有什麼反應直接抓起他的手腕開始把脈。
難得的是鬼煞並沒有拒絕王冶的診斷,而是在王冶診斷的期間把目光瞥向那一堆屍體,他很清楚那些守衛的身手如何,卻沒想到會被王冶輕易制服,這個結果他並不意外,即使未曾交過手,真正接觸也不多,至少也知道王冶的身手深不可測,甚至下意識的在心裡把他和風清寒做著對比,他完全不曾想過這個世上竟還能有與風清寒相提並論的人,這麼比較完全不會貶低風清寒,更不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很想知道如果這兩個人一旦交手,到底誰會佔上風呢?
第一百五十章 血痕(1)
倒下的屍體,血流成河的場面,告示著一場戰鬥剛剛落下帷幕,而在倒下的屍體中,仍有一人苟延殘喘的吐息著,他只有一隻手臂,因為另一隻早在很久以前已被人斬去,那個人現在就在自己的眼前,由於生命從體內逐漸的流逝,所以導致這那個人的身影在他眼中看起來是那樣的模糊,朝著那個身影伸出那唯一僅剩而顫抖的手臂,似想要抓牢他,那張滿是血跡的口一張一合是想說些什麼,可一切話語都好像堵在喉嚨裡一個位元組都發不出來,他的眼中充滿的無助和不甘……
“噢?竟然還有氣在?”
伴隨一個熟悉的聲音,一雙腳出現在佐宇的眼前,佐宇費力的抬起頭,看見的是那令他憎恨的臉,剛剛還毫無生氣且滿是無助和不甘的眼神頓時燃起一股灼熱的怒火,那樣子彷彿要把眼前的人活活撕成碎片再吞進肚裡。
雲夢蹲下身來俯視著佐宇,唇角邊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笑著說:。“不甘心?”
佐宇猛地張開那滿是鮮血的嘴,想要說什麼,可因為這個舉動牽引著傷口,一個字未發,鮮血卻一口一口的湧出,不難看出他傷的極重。
對此,雲夢只是一笑,隨即站起身,道:。“過來這邊。”
很明顯雲夢是在向誰發出命令,隨著聲音的傳達,令佐宇百感交集的人便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而在那人的身後是被那人殺死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伴。
周延來到雲夢身邊僅一步的距離站定,面無表情,眼神有些木然,就好像之前的殘風;佐宇習慣了周延的冷淡和各種表情,卻怎麼也無法接受眼前的這副神情,因為他從中讀到了絕望,他的目光因再度看到周延而從之前的悲憤變為不甘。
雲夢的手撫上週延那冷峻的面龐,周延卻視如無睹般任其隨意在自己臉上肆意遊走,無論是言行還是舉止,周延都似乎任由著雲夢,或許該說默許著她一切的行為,以及對她的話唯命是從的感覺。
“傳言靖王如何冷酷無情,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雲夢看著周延笑道,語氣中滿是嘲諷,雙手依舊在周延臉上游走著。
佐宇看著,咬著牙,眼中滿是悲憤和無助,他想要把周延從雲夢手中救出來,可是,他也深知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不僅是讓周延恢復正常的方法,就連將周延從雲夢身邊帶離也是不可能的,一來他絕非周延對手,二來他也絕不會和周延交手,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他就算是想也已經有心而無力了,他很清楚他即將面對的是死亡;佐宇十分的不甘,他憤怒、無助又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傾盡一切所效忠的人被人利用。
“怎麼樣?如果是死在靖王的手中,你是不是會覺得很榮幸呢?”雲夢收回手側過臉俯視著倒在地上瀕死邊緣的佐宇幽幽開口問到。
佐宇曾說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周延真想殺他,他絕不會苟活,無論什麼理由都會很欣慰的接受,畢竟他的這條命是周延給的,他早就做好準備隨時為他而死,但如果可以,佐宇絕不要在這種情況下死在周延的劍下,這種死毫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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