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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她無法獨自處理的。柳葭反問道:“假扮情侶?這就是唯一的辦法?”
容謝搖搖頭:“這當然不是唯一的辦法,不過我也是有私心的。”
柳葭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就是天生一張含情的面孔,他這樣凝視著自己的時候,眼睛裡的情緒也是脈脈的,好像她要是懷疑對方的誠意就是十惡不赦。
容謝見她沒有直接斷然拒絕,料想她的態度還是鬆動的,便將手插…在褲袋中做出要走的姿態:“你可以多考慮一段時間,我最近一週都還有空閒,你有了決定可以打給我。”有時候也需要給對方一點壓力,她才會儘快做出決定,而她做決定的速度越快,就越容易順著他的思路走。
果然,柳葭立刻叫住了他:“等一下……我覺得你的辦法可行,只不過——”
容謝在心中嘆氣,直接幫對方說出了心中的顧慮:“我知道你對我沒有好印象,但我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既然只是假扮情侶,我自然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
容謝說知道她對他沒有好印象,其實也是在暗示他知道她之前玩的那點小把戲了。柳葭心裡開始不自然起來,幸好他走在前面,看不到她僵硬的表情。
她跟著他走到教學樓附近的停車位,只見他今天卻是換了輛黑色的、中規中矩的商務轎車。她有點意外:“你換車了?”
容謝伸手替她拉開車門,笑著回答:“我感覺你似乎不喜歡之前那輛,就換了這個。”
她當然不喜歡,坐那種高調的跑車,就像是故意招搖過市一般。柳葭沉默片刻,又道:“謝謝。”
他側過臉瞥了她一眼,只見她有點拘謹地坐在副駕上,雙手握著拎包。他本來不想多問,最後思索了一番還是問了:“你在害怕我?為什麼?”她自然不會回答。容謝也沒想她會回答,乾脆自己回答了:“是因為我過去的一些傳聞?”
柳葭道:“有些事情,在被傳播很多次之後就走樣了。”
容謝笑了笑,滿不在意地開口:“據我所知,那些傳聞大部分都沒什麼問題。我的確是因為校外鬥毆而被通報開除的,我把人打傷了,當時還上了報紙,被鋪天蓋地地指責和謾罵。”
這下柳葭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那樣簡單。
容謝又道:“怎麼?同情我?”
“你自己做的事,當然要自己承擔責任。我只是同情你的家人。”
突然車子緊急剎車,柳葭的身子也往前傾,她抬頭看著前方,路口的訊號燈由綠轉紅。
她聽見容謝道:“你那天說只能接受一對一的感情,不如我們打個賭,我賭你一定會喜歡上我,怎麼樣?”
☆、第五章
還在年幼時,柳葭曾得靈山大廟中的一位高僧點撥。那位高僧說她是生平順遂之相,唯一不怎麼順利的只有感情。結果她從小到大真的都還算過得順風順水,因為生活簡單,只有升學考試工作。唯一一個大變故便是父母的婚變,受傷最大的人是她的母親,至今還在郊區的醫院裡。
柳葭很理智,而越理智的人,感情用事的時間就越少。一旦被理智掌控住情感,她自然也就很難對任何人產生愛情之類的情緒。
她也沒問容謝要帶她去哪裡,既然她需要他幫助,就不能再拒絕他的安排。更何況,他也做出了承諾,憑他的身份,根本沒必要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容謝直接把車開進一傢俱樂部,先領著她去了裡面的西餐廳。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吃飯四十分鐘,然後飯後活動兩小時,之後送你回家,如何?”他抬手招來侍應生:“一份安格斯雪花牛排,給這位小姐一份魚排,配菜就由大廚搭配。”
柳葭奇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吃牛排?”
容謝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隔了半分鐘才笑著回答:“我知道你的事,比你能想到的都要多。”
柳葭迎著他的目光,跟他對視了片刻:“我以前見過你嗎?”
“沒有。”
她搖搖頭,那她就真的不明白為何容謝會對她這麼執著了,她自認是個有點無趣的人,玩也玩不開,也不去夜店,學校家裡兩點一線,跟他幾乎可以算是不同世界的人。
很快的,服務生就開始往餐桌上端餐盤。柳葭拿起刀叉,吃了幾口魚排,忽然抬頭一看,忍不住愣怔住了:容謝的儀態雖好,可是吃飯的速度卻異常的快,就像完成任務一樣,下意識地咀嚼,然後吞嚥下去,而不是在品嚐美食。
之前她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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