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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會夢到談時峻,夢到他和談夫人手牽著手站在我的面前,兩個人同步的哈哈大笑,談時峻溫柔的撫摸我的臉說:“江佳悅,我是故意的,我愛的人至始至終只有林愛”。
我張牙舞爪的說:“談時峻我早殺了你。”
談時峻和談太太相視一笑,像聽見一和小孩兒的無稽之談一樣的笑:“傻瓜,你忘了麼,你愛我啊!”
我滿頭大汗,我好像溺在水中,拼命的想求救,終於放下身段帶著祈求,說:“你的奶奶和媽媽希望你放下仇恨,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談時峻又笑了,藐視傻瓜的笑,緊接著談老老夫人和談老夫人一起出現,一點兒也沒有婆媳不合關係的也同步哼了一聲:“父債子還,你也為他們的死負責。”
每次一旦被嚇醒就睡不著了,吃安眠藥又不敢,吃了她的豪華午餐,效果和安眠藥是一樣的。
我越來越喜歡,不過就是有那麼一點兒問題,睡眠不會半路做噩夢醒了,可是經常睡到早上了還不醒,好幾次去劇組都遲到了,遲到就算了,拍戲拍著拍著的時候,突然之間就受不了睏意的打個哈欠。談老夫人也不天天來了,會派司機送過來。我雖然是不會噁心了但是經常會感覺小腹疼痛,有時候甚至疼的一抽一抽的,一定要喝點兒溫水才能緩過來,這痛經痛的略嚴重,如果我涼著了或者來累了的話,確實是有痛經這個毛病,所以並沒有多想。
今天是談老夫人親自送飯過來,開啟保溫箱的時候,說:“悅悅,最近有點兒事兒,我就不過劇組來玩兒了,你自己一個人吃午餐可不能湊合啊。”
我如釋眾負,再吃下去就會睡死過去了,我說:“夫人您忙您忙。”每天吃你這麼多午飯也怪不好意思的。
這頓飯和諧而安靜,談老夫人以一種何必的笑容靜靜的看著我吃東西,而且只要我一停下她就說:“吃吃吃,多吃點兒。”
我默默的在桌子底下摸著圓鼓鼓的肚子,欲哭無淚。
在談時峻來的時候,我簡直像盤絲洞的蜘蛛精看見了唐僧一樣興奮。為什麼會用這個比喻應該很容易理解。所有的母親都會覺得自己的孩子太瘦,有一千種方法讓他吃東西。就算是二百公斤的超級胖胖也不例外,何況談時峻穿上衣服看起來瘦骨嶙峋的,不過沒有包括他脫了衣服。總之,談時峻看見我們吃東西,他就過來了,還沒吃午飯的他很自然而然的就過來蹭飯。
談老夫人攔住他正往碗裡捅的筷子:“別吃。”
談時峻看著他媽媽說:“我還沒吃飯。”
我也很吃驚,以上說明是絕沒有錯的。
談老夫人突然變得有些結巴的說“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這些是給江小姐吃的,你要吃自己吃你自己的。”
當然我是個大方的人,我打著飽咯說:“沒事兒沒事兒,一起吃。”
談時峻看了我一眼,以我們的默契來看,這一眼確實是感激的一眼。
談老夫人臉色很複雜,似乎是欲言又止,舉了舉手,又無力的放下那種。
這幾天小腹漲漲的疼痛越來越清晰,有時候明明睡的特別沉,可是一疼起來卻會被疼醒。小時候不注意,落下痛經的毛病真的很痛苦。而且很奇怪的是,我好像永遠都在睡不醒的階段,早上八點起床,我的狀態就和平時五點鐘起床的狀態一樣,哈欠連天的。
今天又是八點起床,以和火星賽跑的速度刷牙洗臉,隨便上了點兒防曬霜,各種噼裡啪啦一頓鼓搗,十分鐘後我坐進了車裡。
小錦是在片場等我,前面的司機是總監在公司派給我的,幸好他毫無怨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看見我油門一加,我覺得自己又閉了一次眼睛,就到白色的公路上了,這個公路和一條龍是差不多的。
這個司機秉承了蘭花總監的優良傳統,上班遲到就得罰錢,當然他不敢,所以他又內傷,喇叭按的緬甸都聽得到,我正在昏昏欲睡,被他的喇叭聲吵醒,掩嘴眯眼看了眼外面,一個臉部線條優美的男子靠在方向盤上,也正在打哈欠,並且被前面的車堵的很有打瞌睡的勢頭。
我的瞌睡一下就醒了,談時峻也剛好看向我,四目交接,周圍的背景是喇叭聲吵雜聲不斷,前面的長龍緩慢蠕動,他的眼睛還是那麼漂亮,和黑夜裡一樣,只可惜,我終究只是他的仇人,我不能愛他。再然後,我的車就撞到他的車了。
談時峻看了我一眼,這一眼不是他平時冷漠的那個眼神,以至於我完全不能理解這個意思。幾秒鐘後,我直起身體拍著前面司機的背,吩咐說:“快,你過去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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