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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聽話。
談時峻就著側頭的姿勢一動不動,過了五秒,開啟車門,下車,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一個塑膠袋裡面裝了幾個盒子,遞給我。
我不明所以,舉起來看了看。
談時峻又在車子裡摸了瓶礦泉水,親自擰開給我:“先把這個胃藥吃了緩緩。”
他看我上計程車才走,而我抓住袋子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我努力告訴自己不可以被他表面的好迷惑,忘了之前的事兒了麼?不要相信他,他是個會把人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的男人。
到了別墅的時候已經很遲了,遠遠的就看見談時峻的母親和管家在門口等我,看見我喜笑顏開的拉著我問:“怎麼來的這麼遲,飯都快涼了。”
我說:“談時峻臨時有事兒,我是坐計程車回來的,耽擱了一會兒。”
她似乎完全不吃驚的嗯了一聲,然後又說:“我們先吃,不用理他。”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眼底是露出一絲寵溺的補充的。
談夫人夾了一筷子紅燒肉給我,又夾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菜,她對我這麼好,上次的事兒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我一邊腦子裡想著一邊把菜夾進嘴裡,結果胃又開始抗議的吐了起來。
談時峻的母親坐在餐桌上,背繃的筆直,似乎她忐忑不安。
我回到餐桌上說了不好意思等等話之後,本來為了不打擾別人吃飯的興致,想提早吃完了,結果就看見自己面前放的那些油膩的菜不知道什麼時候,改成酸菜燉粉條,散發出的酸酸的味道兒,讓我覺得胃口開啟,一不小心就吃撐了,而對面的談老夫人好像變的沒什麼胃口了,偶爾我覺得不好意思的抬起頭來,她又趕緊展開最大的笑臉,說:“你吃你吃,這些東西你必須都吃掉,看你這麼瘦,得多吃,長胖。”
吃完飯,談老夫人皺著眉頭。準確的來說,從餐桌上開始她就好像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兒一樣,眉頭緊縮。
談老夫人說:“悅悅,我已經和醫生約好了,她是這方面的專家。”
我挑著眉說:“現在?”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就算她有錢,也不能強制要求別人下班時間去上班。
談老夫人說:“對,我們是去她家裡。”
到了一個臉上微有皺紋面板白淨的女醫生家裡,在她的書房裡,做了簡單的摸脈象,用檢測儀在肚子上按了按,伸伸舌頭,用電筒看了看眼睛後,就完了。雖然就動作來說有點兒多,但是不要用那些高科技的電子儀器探查,是可以省很多錢的。
這個像是中醫一樣的女人在看完我後,臉上呈現了凝重的神色,而在她的臉上出現這個神色後,談老夫人的眉頭皺的更狠了。她們這樣的表現,幾乎要讓我以為自己得癌了。
一般資深的醫生行動上也都是很資深的。她資深的表情說出的話是:“你最近吃壞了,注意飲食。”就OK了。
而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個醫生真的很資深,因為她是市第一醫院的院長,而這個院長還是談時峻岳父的親妹妹。
談時峻只從接了那個電話之後,似乎是遇到了麻煩,再也不能來劇組閒逛考察了。不過換成了他的媽媽 ,而這個‘夢幻’的老闆似乎不是來考察工作,而是來為我走後門的。
以前每天中午都是在劇組吃飯的,後來她每天親自給我送飯菜來。我一開始很誠惶誠恐,後來也很誠惶誠恐,因為這飯不是普通的飯,當你坐在桌子邊吃飯的時候,別人也在吃掉。不同的是你確實在吃飯,而別人則豎起耳邊假裝不經意實際上是很警惕的看我。
這他們確定我的背景很強大,於是我的待遇不是一般兩般的好,片酬在拍戲的中途就漲了一倍,他們實在太不避嫌了,雖然他們美名其曰的理由確實成立。演技好人漂亮。
這個我還是很可以接受的,但是無論拍戲還是不拍戲,上到導演製片人,下到各路演員都圍著我轉,就讓我很痛苦。不是我矯情和不喜歡,而是我想起從前劉沙就是這樣,而她的下場,前車之鑑。
但是在談夫人屢次送來不是燕窩和魚翅後,我又妥協了。雖然現在生活好了,但對於從小住漏雨的屋子和兩個蛋都捨不得吃的孩子來說,鮑魚燕窩還有上千塊一盒的小小的精緻的甜點,我妥協了。這不僅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因為我發現我的發燒徹底痊癒了。這才是主要原因。不僅如此,自從吃了談老夫人的東西以後,我晚上睡的也特別好了,還有,一吃完飯中午的午休看見床都不用時間的就入睡,脖子一伸往往一覺到天亮或者一覺到午睡時間完。
其實很多時候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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