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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景板,坦然接受各色眼光的洗禮。隨後便是跟著溫浩見人,溫浩在這個圈子裡從小混到大,雖然一直是在給李家跑腿,但該有的面子還是有的。也有人是看著他背後李家的面子,畢竟李承運現在是李氏的*oss。不過也有不少人覺得徳溫是李家花錢,請溫浩出面提攜他們家那個不能認回去的私生子。
這些議論重巖不用親耳聽到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他也不介意,這才是個開始,做生意的人忌諱的就是心不穩。
日子還長著呢。
重巖舉著一杯蘋果汁跟在溫浩身後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寒暄,進退有度,落落大方。即便是最挑剔的看客也很難從他的儀態上挑出什麼不是,李承運遠遠看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他這個兒子周旋在那麼多醒目的賓客中間,竟然有種如魚得水的恣意,好像他生來就是要站在這樣的地方、就是要和這樣衣香鬢影的奢華背景相得益彰。
李承運慢慢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心說也不知他能走多遠……看他遊說溫浩,又慧眼如炬挑中了nd,這份魄力倒是比家裡那兩個孩子還強些。這樣想著,李承運心裡竟有些替重巖惋惜起來。
視線在場中掃了一圈,李承運皺眉,放下手中的酒杯往旁邊走了兩步,就見重巖背對著自己正站在擺放甜點的長桌一側,程蔚站在他對面,離得極近,正跟重巖說著什麼,一邊說一邊還留神往旁邊看。
李承運臉一沉,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會場人多,正在說話的兩個人都沒注意到李承運,李承運心中更是來火,為了程蔚去勾-搭重巖的事兒,他跟程瑜吵了一架,又親自打電話把程蔚痛罵了一頓,沒想到這個混蛋小子還敢往重巖跟前湊。
走得近了,就聽程蔚說:“我家是不做這個的,不過你開口了,能幫的我肯定幫。”
重巖聲音裡帶了笑音,“事成之後,我再謝你。”
李承運重重哼了一聲,“什麼事成之後?程蔚,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正在說話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程蔚一看是他,忙說:“姑父,我可什麼都沒幹。”
“你剛才說事成之後?”李承運表情不善地看著他,“什麼事?”
重巖一看李承運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忙說:“是我找程蔚有事。”
李承運狐疑,“什麼事?”
重巖看周圍人多,便拉著李承運到了窗邊,“是我想找他幫我牽個線。你知道他小舅媽的孃家是做花卉進出口生意的吧?”
李承運愣了一下,“你問這個做什麼?”
重巖本來是不想跟李承運說太多的,但李程兩家關係太近,他不希望李承運對程蔚有什麼誤會,程蔚這人性格里是很有些痞氣的,真把他惹急了不肯幫忙,重巖還得去找別的路子。
“是這樣,”重巖勉勉強強地解釋:“我想做花卉生意,讓他牽個線,暑假我去他們的花卉基地參觀一下。”
李承運吃了一驚,“花卉生意?徳溫這邊不是剛開起來?”
“合夥的買賣,我只是個乾等分紅的小股東。”重巖不以為然,“你以為文森樂意我跟在他身邊指手畫腳嗎?”
李承運心裡的震動簡直難以言表,“你是想再攬一攤自己的買賣?你才十七啊……”
“十七怎麼了?十七歲不吃飯也會餓死啊。”重巖冷笑,“李先生你可不要瞎說哦,我的戶口本上可是十八歲。”未滿十八歲不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是當不了股東的,難道李承運這會兒就想謀算他的銀子了?!
李承運悻悻道:“老子不養你嗎?”
“你養我什麼了?”重巖毫不客氣地瞪著他,“我小時候你給我買過一根冰棒嗎?買過一支鉛筆嗎?李先生,說話要過過良心。”
李承運臉上有點兒掛不住,深知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自己實在是討不了好,“花卉生意是想自己做?”
重巖點頭。徳溫公司對重巖來說只是個出場儀式,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鋪墊,託著他進入這個圈子,也讓周圍的人認識認識他,知道重巖是何許人也,身後有哪些可以狐假虎威的背景。他骨子裡是個說一不二的霸道性子,真心想做的事怎麼會甘心被旁人掣肘?
重巖上一世其實也動過做花卉生意的念頭,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沒做成。前些天去了牛頭村,看見村子裡的園圃又想起了這個事兒。牛頭村的後山還有個村子,隔著山頭,附近水源豐富,也是個適合養花養草的地方。後村在年初的時候曾跟老張聯絡過,也想跟老張這邊合作搞花卉種植,但是這事兒剛提了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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