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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嗎?”
林培哭笑不得,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乖”這樣一個詭異的屬性。
“所以我覺得,但凡‘三十六郡’出了事,肯定少不了他摻合一腳。”重巖篤定地說:“搞不好還有其他同謀,比如被我揍了一頓的禽-獸張杭。”
秦東嶽默默地糾正他:揍了兩頓。
重巖說到這裡,心裡稍稍有些疑惑,“他們倆真的只是認識?”
秦東嶽說:“我也有這樣的懷疑,正在找人查,目前還沒有具體訊息。你也知道,張赫之前都是在國外。”
重巖提醒他,“還得查查他們倆是怎麼認識的。張赫回來的時間應該還不長,就算有幾個錢,他也只是個普通老百姓,怎麼搭上張杭這樣的富家紈絝的,這個挺可疑。”
秦東嶽點點頭,又提醒他說:“既然猜到這人有可能是張赫,你就離他遠一點兒。”
重巖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說:“不行吶,我們已經約好了明天下午一起去看畫展呢。作為一個講究信用的商人,我怎麼能隨便放人家鴿子呢?”
秦東嶽皺眉。
林培也有些緊張,“會不會不安全?”
重巖笑著說:“放心吧。他現在對我也只是猜測。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這一點,他比我還清楚呢。”
秦東嶽說:“我找人跟著你。”
重巖剛要反駁,林培也插話說:“這個必須有。君子不立危牆,知道那是壞蛋還把自己送上門去,那不是腦殘嗎?”
重巖,“……”
這是在說他嗎?乖乖又能幹的林小培也學壞了!
秦東嶽眼裡蘊起笑意,“那就這麼決定了。”
開年的第一場畫展匯聚了不少名家的畫作,即使對藝術一竅不通,重巖還是對這場畫展傾注了極大的熱情。
張赫果然如他之前的猜測那樣,見了他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甚至還用一種十分期待的語氣說起了這一屆蘭花大賽有望奪冠的熱門品種。又說比賽的時候一定要想法子弄來一份邀請函,爭取親眼看一看“月落烏啼霜滿天”。
重巖一副心無城府的樣子,眉飛色舞的把自家的墨蘭狠狠誇獎了一通,直誇的張赫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笑僵了,這才轉移了話題,說起了這次的畫展。重巖其實沒有幾個藝術細胞,不過,前一世受張赫影響至深,他很喜歡國畫,對油畫則不怎麼感興趣。兩個人目標一致地跳過油畫展廳,直接去看國畫。其實對國畫重巖也還是不懂,但是就算意境、功力品不出來,畫家畫了些什麼他至少是能看懂的,偶爾還能跟張赫雞同鴨講地交流幾句。
兩個人沿著展廳溜達溜達,然後不約而同的在大廳的一角停了下來,正對著他們的牆面上懸著一副。這幅畫重巖認識,是晚唐名家杜耘的名作。重巖會認識它,並不是因為它多有名氣,而是因為這幅畫的真跡就在李家。李承運和他老爹都對這幅畫喜歡的不得了,前前後後蒐集了宋明清不同時代的仿品。李承運還特意把晚清的那捲仿本懸於李家老宅的書房之中。
重巖剛剛當上李氏的新主人時,並不知道書房掛著的這副煙雨圖是晚清的摹本,聽說張赫在到處找這副畫,特意送給了張赫做生日禮物。兩年後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與李氏的律師一起清點李氏秘藏的藝術品時,見到了的真跡,這才知道自己送了一份贗品給張赫。但是事情已經過去兩年,張赫一直未曾有過什麼表示,重巖覺得再將這事兒翻出來說未免有些刻意,只能繼續假裝不知道。
時至今日重巖也不知道上一世時張赫是否察覺了的真偽。如果他已經知道了重巖送他的是贗品,卻又未作表示……
重巖忽然不敢想下去了。
張赫注目良久,微微嘆了口氣,“功力不夠。筆墨到了,然而意境卻差得很遠。”
重巖驚訝地看著他,“張哥難道見過真跡?”
張赫輕輕頜首,臉上流露出遺憾的神色。
重岩心神大震,暗想難道張赫也是重生來的不成?!否則怎麼會見過了李家的珍藏?隨即又否認了這個猜想,因為他能確定上一世的張赫並沒見過的真跡。重巖在遺囑裡將李氏名下的所有財產都留給了李延麒。李延麒恨重巖恨得要死,是絕對不會跟重巖的“老師”攀上交情的。
重巖腦子裡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卻無論如何想不到張赫到底是在什麼場合下見到過這幅畫的真跡。然而看張赫的眼神又不似作偽——只是一幅畫而已,騙重巖說他見過真跡又有什麼必要呢?
重巖思來想去,腦子裡靈光一閃,忽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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