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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值班的,每人放假三天,一人一個大紅包壓驚。”
陳家英之前以為林權的交代是一種預防性質的安全措施,這會兒已經可以肯定他們這是做好了圈套等著坑人呢。難怪中午林權特意在基-地裡裡外外都晃了一圈才回去。這是故意要讓人看見的節奏啊——陳家英不知道他是要讓誰看見,但毫無疑問,林權是知道的。
陳家英摸了摸嗚嗚叫喚的歡歡和樂樂,安慰它們說:“乖啊,乖,等揪出了內賊,一定讓你們咬個痛快!”
兩盆盛開的蝴蝶蘭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辦公桌上,幽香淡淡漾開,令人心曠神怡。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神色愕然,望向站在門口的大漢時,臉上浮起慍色,“老子花了那麼多錢,就讓你們弄回這個?!耍我呢?!”
大漢被訓得一愣,“不是說蘭花?”他看看桌子上那兩盆一鵝黃一豔紫的蝴蝶蘭,心中納悶地嘀咕:難道蝴蝶蘭不是蘭花?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拿起茶杯兜頭砸了過去,“蘭你娘!不是跟你說了是墨蘭!墨蘭!你看它們哪一朵是黑的?!”
大漢連忙往旁邊躲了一下,茶杯擦過他的臉頰,砸在身後的門框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僱主確實說的是墨蘭沒錯,但他哪知道墨蘭到底是“墨色的蘭花”還是一個隨便起的名字啊,這世界上名不副實的多了去了,就好比叫“美麗”的不一定長得美麗,叫“發財”的也不一定就會發財一樣……
“算了,”靠在窗邊抽菸的男人淡淡開口,“不怪他們。”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喘著粗氣,一肚子的怒氣彷彿找到了新的出口,“那怪誰?老子大費周章,就是為了找個消遣?”
靠在窗邊的男人沒理他,衝著門口的大漢輕輕擺手,“行了,沒事兒了。你們都回去吧,餘款一分不會少。不過今晚的事還請保密。”
大漢心裡正犯嘀咕,不知這筆生意是不是做砸了。聽了他的話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表態說:“這是自然。兩位老闆請放心。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從此以後,咱們就誰也不認識誰。”
靠在窗邊的男人卻笑了,“這不一定,過些日子,說不定還有生意要找你幫忙呢。”
待大漢走後,他的臉色陰沉下來,轉頭望向辦公桌上的那兩盆蝴蝶蘭,冷笑了一聲,“沒想到我也有被人耍的一天。”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沉著臉望著他,“現在怎麼辦?過了今晚可就沒戲了!”
窗邊的男人臉孔微微有些扭曲,“我們最近還是不要見面了。”
“什麼?”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怒道:“你是在跟老子撇清關係嗎?!”
“你不要不識好歹。”窗邊的男人神情不屑,“他們已經知道這事是我指使的,跟我撇清關係是免得你被拉下水。”
“什麼意思?”辦公桌後面的男人露出狐疑的神色。
“意思就是,這兩盆花是對我的嘲笑。”窗邊的男人冷笑著說:“或者說一種警告。因為這兩盆花,正是我親自送去給那個小雜-種的。”
“什麼?!”
窗邊的男人低聲罵道:“倒是小看了那個小雜-種。md。”
第84章驪山煙雨
“你為什麼認定這件事是張赫做的?”秦東嶽不解地問重巖。
“你猜。”重巖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裡晃著手裡的杯子,假裝裡面裝的葡萄汁是紅酒。沒法子,一屋子的人在他能不能喝酒的問題上意見竟然出奇的一致,都堅持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就連林培這個知道內情的人也勸他要愛惜身體,說這麼年輕健康的身體可不能毀在中年大叔各種猥瑣的習慣上。簡直讓他鬱悶的不行。
“你怎麼還記上仇了?”秦東嶽失笑,“等再過幾個月,你成年了之後誰都不會攔著你了。當然,過量也是不行的。”
重巖翻了個白眼。
林培故意說:“重小巖不知道,他其實是瞎猜的。”
重巖瞪他,“激將法最幼稚了!”
“也不知誰幼稚。”秦東嶽說:“還記仇,還賭氣。”
“真是敗給你們了。”重巖抓抓頭髮,“其實我真是猜的。張赫有事兒沒事兒愛跑來找我,總不會是看我長得好看想泡我吧,對吧?肯定有所圖謀。”
秦東嶽開始認真考慮“看我長得好看想泡我”的可能性。
重巖又說:“你們想想看我有什麼可圖謀的?沒錢沒勢,花卉公司遍地都是,‘三十六郡’能有什麼出奇的?還不就是我慧眼識英雄,有個乖乖又能幹的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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