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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音好上的?”大姐向楊羽豎起大拇指,一臉讚許:“作為一個男人你可真棒。”
“別說了。”大姨衝大姐使了個眼色。
大姐沒說話,二姐卻惱了:“幹什麼呀,事實還不讓說了?”
一個人,如果做了讓人瞧不起的事情,所有人便都不會去顧忌他的感受,毫無自尊顏面可談。每個人都可以用尖酸刻薄的話去戳他的脊樑骨,那個人隱忍是錯,反駁是錯,發火則是錯上加錯。
楚楚用理智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她知道為了媽媽不能和這些氣人有笑人無的親戚們撕破臉。
親戚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那個用針扎一下楚楚,另一個就要用刀子去劃她,其他人還會在傷口上撒鹽,樂此不疲。
一開始的無助、鬱悶、難過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
楚楚‘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親戚們的話語和動作突然停止,不約而同的望向楚楚。
楚楚表情輕鬆道:“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煩您們各位了,讓您們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叨叨我這點破事。經過各位的教育,我決定我還是繼續實習,原因有幾點,第一,我不想用貸款的錢去買奢侈品,第二,我不想靠整容去傍個大款靠身體賺錢。二姨,那天您跟跟我說您怎麼總長口瘡,我現在告訴您,您嘴上積點口德少拿別人的樂子當談資,口瘡自然就好了。梁音,您現任男友是我玩剩下的,只有您把他當個寶,您可看好他,沒準他玩夠你了又去找別人了。難聽的話誰都會說,只不過說了對人對己都沒好處,送各位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就這樣,各位請回吧?”
第一個憤怒起身拿起包甩起高跟鞋就往門口走的人是大姐,尾隨其後的是二姐,這時候碰巧楚楚的媽媽從外面用鑰匙把門打了開來,楚楚媽媽看著濃妝豔抹滿臉怒氣的大姐愣住了。
“好好管管你女兒吧小姨!”說罷,她踏著高跟鞋衝了出去。
“我們好心來勸她她卻把我們罵了個狗血淋頭!什麼孩子啊!”二姐說完這句話也大步走了出去。
那幾個剛來的時候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走的時候一個個和潑婦沒兩樣。梁音倒是比她們沉得住氣,她得保持著純真的微笑,優雅的站起身,理好她的齊腚小短裙,挽著楊羽的手不慌不忙的往門口走,還很有禮貌的對楚楚媽媽說:“小姑,我們先走了。”
楚楚媽媽茫然的看著她們遠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機的楚楚和玩著zippo打火機的沈上時道:“她們怎麼啦?”
楚楚走到沈上時旁邊,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他道:“媽,沈老師說今天請咱們吃大餐,王府金錢豹貴賓樓隨您挑,今天我要不狠狠吃一頓,我都對不起他以前對我的教育。”
沈上時挑眉嘆息道:“丫頭你可比老師狠啊……”
第8章 再次被老渣男陷害了
楚楚狠宰一頓沈上時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沈上時開著那輛總被楚楚叫做“黑胖子”的奧迪a6l送楚楚和媽媽回家。一路無言,因為楚楚已經撐得說不出話了。
沈上時開車很穩,這是楚楚爸爸對他的評價。楚楚爸爸是個工科生,畢業於北都最好的理工大學,畢業後一直從事汽車行業,屬於業界一流人士。
楚楚爸爸告訴她,如果想看一個男人的性格,就要看他開車的方式。性格平和的人行駛速度緩慢,處理細節柔和;性格謹慎的座椅調得靠前,雙手緊握方向盤,腦袋恨不得伸出外面;脾氣急的喜歡開快車,油門踩得深,剎車踩得急;城府淺較輕浮的男人喜歡炫技;還有的動不動就罵街,這屬於素質底下的。
而沈上時均不屬於以上型別,他開車不驕不躁,習慣單手握方向盤,技巧嫻熟,尤其是對油門和剎車的處理,妥帖得當。這一點就像他為人處事一樣,從來與世無爭,沉著冷靜,表面上略有浮誇,實則內秀。楚楚坐他的車就從來沒見過他超車,罵街,更談不上出任何事故。
在大多數成年人身上,總會看到一些有關時間的烙印。那些烙印代表著,他們來到這個殘忍的世界很久了,並被折磨過;比如說,這個世界存在著的諸多不公平的法則,比如說,弱肉強食和成者王侯成為一切事情的簡單的理由;比如說,作為不可抗力的現實帶給人們的一切打擊,並且這種打擊逐漸令他們逆來順受。
隨著人年齡變大,這些烙印就會越加明顯。但是這些在沈上時的身上都看不到。他並沒有大富大貴,亦不是位高權重,他本應該因為許多現實的缺陷而像他同齡人一樣焦躁煩惱怨天尤人。但他從來沒有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