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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你兩點鐘的時候我的確切位置。很幸運,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很幸運,我當時在關卡。”
“哦,”警官說,“這回答很令人滿意啊。”
“是的,我可以證明。你看,我從村莊過來,在那裡買了一些藥,藥劑師一定記得我。我的面板很敏感,因為這個我們聊了幾句。我不知道那家店到底在哪裡,但你們可以去找找。不,我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麼時候的事。然後我步行去了關卡。一共是四公里,我得走大概一個小時多一點,你知道,所以我一定是一點左右從村莊出發的。”
“你前一天晚上住在哪裡?”
“在村莊的酒店之家。你可以在那裡的名單上找到我的名字。”
“離開那裡的時間比較晚,是不是?”
“是的,但那天晚上我沒有睡好。我當時渾身發熱,還有曬傷,你知道,這真要我的命。有的人總是很容易被曬傷。我出來的時候很匆忙,太痛苦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面板很敏感,而上個星期太陽很毒。我原本以為會漸漸好一點,卻沒想到越來越熱,而且刮鬍子讓人頭疼,真是頭疼。所以我在床上躺到十點,然後在十一點左右吃了個遲到的早餐,大概在兩點鐘到達關卡。我知道那是兩點鐘,因為我向一個人問過時間。”
“真的嗎,葉凡?這真實很幸運。我們應該可以去核對這點。”
“哦,是的。你們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不住在村莊裡,而是在村莊外面,是一個紮營的男人。”
警官幾乎要跳起來了。他是一位沒結婚又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這時他簡直對夏想頂禮膜拜了。他崇拜他神奇的預測能力。夏想說金子會在屍體上找到,結果,哈!就是這樣。他說蔣天生會搞出一個兩點鐘的不在場證明,現在這不在場證明自動上門了,時間吻合得像月光和潮汐的關係那樣緊密。但夏想說這個新的不在場證明看起來會無懈可擊。警官下定決定一定要把它扳倒。
他很好奇地問,為什麼葉凡會向一個陌生人問時間,而不在村子裡問。
“我在村子裡的時候沒想到問,我在那裡根本就沒停下來。走過了村子之後,我開始想起我的午飯。我在大概一公里之前看過表,那時候差二十五分兩點,我當時想應該去海灘邊吃飯。但我再次看錶的時候,還是差二十五分兩點,這才發現表已經停了,肯定過了那個時間。我看見一條小路向下通到海邊,所以就轉向了這條小路。在小路的底部有個很開闊的地方,地上有摩托車和一個小帳篷,有一個人在車邊搞著什麼。我向他揮了揮手,問他時間。那個男人很高大,黑頭髮,紅臉膛兒,戴了黑色的眼鏡。他告訴我差五分兩點。我把我的表調好,上了發條,然後謝過他,說這個紮營的地方真不錯之類的話。他突然就變得很粗魯,我想也許是因為他的車壞了,所以才這麼暴躁,所以我就問了他——特別禮貌地問——是不是車哪裡壞了。就是這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覺得我在侮辱他,但他當時就那麼覺得。我勸她,說我只是出於禮貌才問的,想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然後他不知道喊了句什麼,然後——”葉凡猶豫了一會兒,臉紅了。
“什麼?”警官說。
“他——說起來真是難為情,他失去理智,開始襲擊我。”葉凡說。
“哦!他幹什麼了?”
“他——踢我,”葉凡說,他的聲音陡然變成了尖叫,“踢我——怎麼說呢,踢我屁股。”
“原來是這樣!”
“是的,他真踢了。當然,我沒有報復他。那樣不是很——合適。我只是走開了,告訴他希望他反思之後會覺得羞愧。他還跟在我後面跑。我想最好不要再答理這種人,所以就走了,在海灘上吃了午飯。”
“海灘上?”
“是的。他當時——我是說,當他踢我的時候,我就是朝著海的方向——我想再回頭路過這個噁心的人。我從地圖上看,沿著海灘可以從關卡一直走到別的地方,所以我想最好走這條路。”
“我明白了。所以你在沙灘上吃了午飯。在哪裡呢?你在那兒待了多久?”
“我是在離那條小路大概五十米的地方停下來的。我希望那個男人能看到我,看到我並沒有被他嚇倒,於是就選了一個他能看見我的地方坐了下來,吃午飯。”
警官意識到那一刻踢得不可能很重,葉凡還是可以坐的。
“我想我在那裡待了四十五分鐘左右。”
“那段時間裡,你都看到誰經過海灘了?”警官尖銳地問。
“誰經過?為什麼?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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