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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常在,”夏想說,“我覺得你太神奇了。你是我遇到的這個年紀的人中最有活力的。”
何常在表示了感謝。
“這些人中的大部分我們都可以馬上排除掉。”夏想說,“有沒有可能誰有二手的剃鬚刀?”
“那個,”何常在說,“我就說不好了。不過具我所知,我以前的助手有一把二手的,他的名字叫盧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聯絡他。”
“不麻煩你了,我會過去拜訪他的。還有一件事要問,在你提到的這些顧客裡,有很莽撞的人嗎?把剃鬚刀磨損得很厲害,經常回來重新打磨的人?”
何常在咯咯地笑了起來。
“哈,你說的就是他,”他說,“張雄上校——哦,老天啊!對於他的剃鬚刀來說,他可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據我所知,他現在還是這樣。他過不了幾天就要過來跟我說:‘何常在,我這麼說你別介意,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打磨我的剃鬚刀的。不到一個星期,刀刃就不鋒利了。純鋼的質量沒有以前好了。’但那不是鋼的關係,他就是這樣的人。我想他一定是在保養的時候把刀片越磨越鈍,而不是越磨越鋒利;我真是這麼認為的。”
“心腸很好,卻很莽撞兇悍。我知道這樣的傢伙。你說他現在住在哪裡?”
“就在離這不遠的軍區裡,”何常在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之前他給我快遞過茶葉。他到現在還記得我,真是一個好人。我的老顧客們在這些方面都很細心,他們也知道這一點讓我很感動。”就在夏想準備離開的時候,何常在又加了一句,“真希望這次我能起到一點點協助作用。”
……坐在汽車裡的夏想,在三個去向中不知如何選擇。他可以去找鄭勇,他可以去找張雄,他也可以回去找社長。他的本能告訴他,要去找社長。的確如此,立刻返回犯罪現場是一個再合理不過的選擇,如果這真的是宗犯罪的話。而事實上,社長知秋也在那裡,這是一個附加的誘惑力。但另外一方面,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把剃鬚刀查個水落石出。
他打電話向知秋坦白了自己的難處,問他有什麼建議。知秋反覆地思考,用點時間斟酌了一下,最後坦率地說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傾向於去找張雄上校問問,這麼選擇有很多原因。”
“是嗎?”
“是的,夏想。”
“那也許你是正確的,社長。”
“你找陳軒霖,讓他去鄭勇那邊問問。”
“這安排很好,社長。”
而此時的輝煌大酒店裡,知秋正在和林克的同事朱志偉聊著天。
“你不用管我是誰,”知秋說,“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我想向你打聽一下林克的事。”
“那個可憐的林克!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位發現他屍體的偵探?”
“是的。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他會——像那樣結束自己的生命?”
“哈!我們還想知道呢。肯定是因為俄羅斯人的暴躁天性。”
第二十七章 小飯店
“我聽說,”知秋還是開口問道,“他已經訂婚了?”
“哦,是的,跟那位潘曉雯。我們都知道這件事。”
“他高興嗎?”
“偵探,林克很窮,那位潘曉雯很有錢。能夠跟她結婚,對他來說是件大好事。開始的時候肯定會有點不舒服,但後來——你知道的,偵探,這種不舒服就慢慢沒了。”
“你不覺得他是突然不能面對這個現實,才了結了自己?”
“這很難說,但是——不會的,我覺得不會。不管怎樣,他總還可以逃開啊。他的舞跳得很好,也很受歡迎,去別的地方很容易就能找到工作,假如他的身體條件還允許他繼續跳舞的話。”
“我在想,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加在一起,讓整個情況變得不堪忍受呢。”
“從他對我們說的話來看,小姐,我不知道他有什麼不能輕易解決的問題。”
“我猜女人們都喜歡他?”知秋直接地問。
朱志偉的笑已經是個充分的答案了。
“他有沒有任何不高興的事呢?”
“我沒聽說過。但當然了。他也不會什麼事都告訴朋友。”
“的確不會。我不想這麼好奇,但整件事情太奇怪了。”
朱志偉告訴知秋,等到十一點半,他、謝婷婷和王靜會在幾條街外的小飯店裡等他。那只是個很小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