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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李峰的不利證據,對葉凡的不利證據就跟漏鍋一樣千瘡百孔。還有俄羅斯特工,他們在哪裡?你的朋友已經調查過了這個國家裡的俄羅斯特工,答案就是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俄羅斯特工活動再這一帶,而且在十八日星期四,所有的俄羅斯特工都應該有不在場證明。也許你會說,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特工,但不可能有你想象的那麼多。國家安全部門的訊息比普通人心中認為的要靈通得多。如果林克跟他的那一幫人有什麼異常動靜的話,他們肯定早就盯上了。”
夏想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我回家睡覺了,”他說,“我們必須得等拿到那封信的復原版本。生活中滿是灰塵,索然無趣。我不能證明自己的推論,陳軒霖又一點訊息都沒有。李峰離開村莊的那天,他也消失了,給我留了一個口信說一隻我最喜歡的襪子在洗衣房弄丟了,他還跟管理人員辯論了好一通。聽著,局長,你願意跟我打個賭嗎,林克不是自殺的,也不是被俄羅斯特工謀殺的?”
局長謹慎地回答說,他不是一個好賭的人。
“真倒黴!”夏想哀嘆著,“都一樣無趣,”他又補充了一句,並恢復了以往的神采,“我死都要打破那條不在場證明。”
第八十一章 編碼
第二天早晨適時送來了在屍體上發現的那封信的復原版本,和原件一起來的;夏想當著局長和警長的面比較了一下它們,然後不得不承認,專家的確幹了一件漂亮的活。就連原來的那片紙也比以前更加清晰易讀了。化學家把血跡和被皮革染色的痕跡去掉了,又把失去的顏色復原成退色的墨水印,一切都乾得很漂亮。濾色屏也起到了重要的協助作用,濾鏡用一種顏色取代了另一種從原件裡提出的顏色,這樣顏色的問題就被修正了。現在只有零星的幾個單詞是不可彌補的,但能讀是一回事,能破解密碼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們無奈地盯著這些不可解讀的雜亂的信。
……
在緊張的一兩個小時之後,以下的事實被建立了出來:
信寫在一張很薄但卻很粗糙的紙上,跟任何在林克家中發現的紙張都沒有共同之處。那麼就增加了這是一封他收到的信,而不是由他所寫的信的可能性。
這是用紫紅色的墨水手寫的信,這又一次不像是林克所使用的。另外可以得到一條附加資訊,這個寫信的人要麼沒有電腦,要麼就是害怕他的電腦會被人追查到。
信件用的不是車輪密碼,也不是用字母表裡的一個字母代替另外一個字母這一型別的密碼。
“不管怎麼樣,”夏想高興地說,“我們現在有很多材料了。這不是那種簡單明瞭的資訊——這種資訊會讓你懷疑字母e到底是不是英語語言裡最常出現的字母。要是讓我說的話,這要麼是在某本書上可以找到的編碼方式,在這種情況下,肯定就是死者那些書籍中的一本,我們只要一本一本地去找就可以了;或者這是一種不同型別的密碼,昨天晚上我們在字典裡看到那些標註的單詞時,我就想到這種的密碼了。”
“哪一種密碼,夏想?”
“這是一種絕妙的密碼,”夏想說,“如果你不知道關鍵詞的話,就很難解讀。二戰時期曾用過這種密碼,很早之前我就在偵探故事裡讀過。只是——”
他停頓了一下,兩位警察很期待地看著他。
“我是想說,這是一種普通人都可以學習的密碼。這種編碼方式雖然不是很簡單,但還是可以理解的,想解開也很容易。對於這種密碼,林克可以很容易就學會編碼和解碼,並不需要什麼特殊的儀器;而且它跟原始資訊使用同樣多的字母,所以對長篇書信特別適用。”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局長問。
“很有意思。你選一個有六個或者六個以上字母的單詞,單詞裡面的字母不可以重複。比如說,squAnder,這是一個林克標註過的單詞。然後你做一個橫豎都是五行的表格,把關鍵詞寫在方格里,就像這樣。
“然後你把剩下的空間按照字母表的順序填滿,已經有的字母就不算了。”
“你不能把二十六個字母填在二十五個空間裡。”局長質疑說。
“的確不能,所以你要像一個古羅馬人或者中世紀僧侶,把i和j看成是一回事。那麼你就得到了這個。”
“現在,讓我們來編一條資訊。我們該編哪一條呢?‘all-is-known,fly-at-once’,經典又方便。我們把這段話寫下來,把它一組兩個字母這樣分開。但兩個相同的字母不能在一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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