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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註過的字,也許你願意聽一聽。我就隨便抽幾個單詞出來:……還有很多別的。你能從這些詞彙中看出任何意思嗎?有些詞彙是有宗教色彩的,但另外一些詞彙又沒有。
局長笑了。
“在我看來,這個年輕小夥子也是一個填字遊戲迷。這些都是很長的難單詞。”
“但不是最長的那種單詞。有很多更長的單詞,林克沒有標註任何真正冗長繁雜的詞。我們找到的單詞裡,最長的就是rheumatics,只有十個字母。不過在我們所發現的單詞裡,它們都有兩個共同的特點,這很有建設性意義。”
“夏想,什麼特點?”
“它們當中有沒有一個單詞裡有重複的字母,而且,沒有一個單詞少於七個字母。”
局長突然舉起一隻手,像學校裡的小學生。
“密碼信!”他喊道。
“正如你所說的,密碼信。我們認為,這可能是某個密碼的關鍵詞,而且根據單詞裡沒有重複字母的現象,我覺得我們可以猜到這到底是哪一型別的密碼。麻煩的是,我們還沒有翻完字典呢,就已經找到了幾百個標註的單詞。這就讓我們不得不做出一個令人沮喪的推斷。”
“什麼推斷?”
“他們在每一封信裡都更換關鍵詞。我是這樣想的,每封信裡包含著一封信的關鍵詞,這些林克標註過的單詞是他先前準備的,以便在他收到信的時候可以方便地回信。”
“這不可能是已經用過的關鍵詞嗎?”
“不太像。密碼信是從三月份開始收到的,我不相信從三月份開始,他已經送出了兩百封密碼信。就算他每天都寫一封信,也不可能達到這個數字。”
“不可能寫那麼多,夏想。但如果我們在他身上發現的信是這些密碼信中的一封,那麼關鍵詞一定在這些標註過的單詞中。這就讓範圍縮小了。”
“我不這樣想。我想這些單詞是林克寄出的密碼信裡的關鍵詞。在每封信裡,他通知對方下一封信的關鍵詞是什麼。但他的同伴也會做同樣的事,所以林克身上那封信的關鍵詞不可能出現在這些標註的詞語中。當然,除非那是林克自己寫的信,不過這似乎不可能。”
“就連這一點我們都不能肯定,”局長難過地說,“跟林克通訊的那個人有可能碰巧使用了林克提前標註的詞。所以,密碼可以是任何詞彙。”
“很正確。我們從這裡能得到的唯一幫助就是,密碼用的是英語單詞,那麼信件很可能是用英語寫成的。這也不完全肯定,因為信件也許是用法語、德語、或義大利語寫的,這些語言跟英語都是一樣的字母;但不管怎樣,不可能是俄語,俄語用的字母跟英語完全不同,所以這是一點幸運之處。”
“如果這跟俄羅斯特工有關係的話,”局長所有所思地說,“那麼他們不用俄語來寫真是讓人不理解。如果他們用俄語寫信,那就是雙保險了。俄語已經相當難懂了,俄語密碼這簡直是天書。”
“的確。我已經說過,我不是很相信這個俄羅斯特工的可能性。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把這些信跟關於蔣天生的推論聯絡上。”
“我們想知道的是,”警長說,“是這個——這個殺人兇手,不管他是誰,他是怎麼把林克弄到平鐵上的?或者如果是俄羅斯特工把他弄到那裡去的,那蔣天生和他的同伴又是怎麼知道他要去那裡?約他去平鐵和割了他喉嚨的一定是一夥人。那就讓我們得到一個結論,要麼是蔣天生一夥人寫的信,要麼是那些俄羅斯特工乾的謀殺。”
“完全正確。”
“而且,”知秋問,“賽琳娜跟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關係?”
“哈!”夏想說,“現在你說出來了。這是所有謎團當中最離奇的。我敢發誓,那女孩說的是實話,我還可以發誓,那個很沒有風情的梁一桓說的也是實話。詩人會說,牆縫裡的小花朵,我要把你從裂縫裡拔出來。如果我搞得懂的話,就能說出那個犯罪的人到底是誰,但我真的搞不懂。那個向梁一桓要一張俄羅斯姑娘肖像的鬍子男人到底是誰呢,而且這個肖像又是怎樣進入死者的筆記本里,並簽名為安妮娜呢?這裡的奧妙太深了,華生。”
“我回到了我最開始的推論上,”警長嘀咕著,“我覺得那傢伙有點神志不正常,割了自己的喉嚨,就是這樣。他可能有收集女孩照片的毛病,還喜歡給自己郵寄密碼信。”
“而且從別國郵寄過來?”
“哦,好吧,一定是有人幫他郵寄。就我看來,我們沒有任何對蔣天生的不利證據,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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