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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不久,有一位高人親口指點我:在男人眼裡,女人就該像個女人。”
沈珺聞言,身體輕輕一震,並不說話。
幸好她還記得。
“話是好話,我只是沒有弄懂,結婚六年來,我輔佐丈夫,生兒育女,也不是在家裡翹著二郎腿吃白食的闊太太,每天吃飽睡足就開車子上高階商場掃貨,處處為家庭著想,捨不得鋪張浪費,到底哪裡不像一個女人。”
“不過事實顯而易見,沈珺,我離婚,你結婚,我不知道周宴是先到了你床上還是先到了你手上,反正你是大贏家。我已經轉了股權,賣了房子,離你們十萬八千里,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我還以為你應當會十分高興。”
“木姐,你不用拐彎子了。”她聲音略啞,兩眼盯著我的咖啡杯子,咬牙吐出幾個字來,“姓姚的比我更有本事。”
我失笑:“你也不用哭,人家才是天字第一號,你永遠是第三名。”
她看我一眼,說不出是自嘲還是逞能,“老太婆想要抱孫子,是我自己沒爭氣。”她說,“不然我不至於這樣慘。”
老爺子既然已經不管事,老太太自然更看重後代香火。
周家只有一個兒子,周宴怎能只有一個女兒?
想也知道。
我冷笑,“你一點也不慘。”
我幫她計算,“你的衣服價值三萬,提包也近五萬,周宴給你的車我見過,剛好等於今天你的一張支票。加上身上這幾樣婚戒項鍊,錢包裡一沓現錢,走在路上就是一個活銀行。”
她眼眶漸漸有些泛紅,“錢多又有什麼用?買男人來替他?”
“適可而止的知足,對你絕不是壞事。”
“我也只能知足!”
她的聲音發抖,“他眼裡只有兩樣寶貝,一個現在在瘋人院裡,還有一個就在你手上。”
不等我開口,她直視我,用怨毒的口氣說:“我說話,信不信由你。周宴跟瘋了一樣在乎你。每天都對著你的離婚證看。”
不到四點,明明是多雲天氣,天邊突然有雷聲滾動。
高樓風大,我斜倚窗邊,看遠山聚處漸漸湧出一片濃濃陰霾。
林徐遞水給我:“經理。”
我接過來,示意他看窗外,“看樣子快要下雨了。”
“南方的夏天就是這樣。”他說,“天氣沒有定數,說不好什麼時候就要下雨。”
那片陰霾向著我們席捲包抄過來。天色轉陰,風更猛烈。
“不如讓工人提前收工回去吧。”我說,“等下了雨,交通也不便。”
他於是去叫隊長來說話。
我抬起頭,看一弧慘白的月亮掛在漸漸黯淡的碧空裡,很快要被烏雲遮得不見。
不出半個小時,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樓下次第亮了街燈,從高處看去,如長龍蜿蜒,好不壯觀。工人收工迅速,林徐來叫我:“經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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