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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去,好像在人監視下談情說愛一樣。我也知道這樣做有所不妥,但是寒墨松這個人……我覺得他和顧笑之一樣,問題很大。
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兩年前因玩樂惹了麻煩,被人胖揍一頓之後大病了一場,在那時齊眉就被人擄走失蹤了,等我再見到齊眉時她已經半面臉全毀。加上她對寒府的地形有幾分熟悉……
會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嗎?
寒墨松大病痊癒後,額心多出的那一道紅色的印記,和他向左側臉時,我心中生起的莫名熟悉……
不,不是大概,他和阿眉的毀容定然有關聯!
“你這一臉苦大仇深是要做什麼?”顧笑之突然問。
沉浸在思考中的我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是一抬手,不過被他抓住了手腕。
“心情不好也別拿我出氣啊。”顧笑之放下我的手,湊到窗前往外看,“你對墨松敵意很大。比對我的還大。怎麼,氣他搶走你的朋友?”
“別亂說。”
“小刺蝟,成天豎著刺兒累不累?”
見我不說話,顧笑之又說:“不要成天操心別人,也想想你自己嘛。別人畢竟有別人的活法,你自己都沒活好呢,有什麼資格過問別人的事?你得先把自己的日子活好了,才能教導別人該怎麼活。”
“我沒資格。”我低笑,“那你呢?你有什麼權利站在這教育我?”
顧笑之默了默,神色陡然黯下,“我是……”
“你不知道……阿眉臉上纏著一圈圈白紗坐在屋子裡發呆的樣子,我看著有多揪心。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幫她解決了仇人,還她一個公道。她那麼善良的一個姑娘,莫名其妙就被殘害,而我身為她最好的朋友卻連勸慰的話都不怎麼會說,只能在那裡乾著急,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我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做不到!我誰也保護不了,還不溫柔不惹人愛,渾渾噩噩得過且過,活該孤獨終老!”
顧笑之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怎麼還哭了?”
我拍落他的手,踮腳坐在窗框上,側臉看向窗外。
“齊姑娘總遮著的左臉是被傷到了?”
我苦笑:“何止被傷到。而是……盡毀。”不忍心再說,我閉上眼靠在窗框上長嘆。
這事齊眉也不是想要瞞著誰,只是怕嚇到人,所以從來不把她的左臉在人面前展露出來。實際上,她並不避諱自己毀容的事,甚至被談到時還會笑顏以對,努力把自己不嚇人的那一側臉展現得最好。
因此我才為她感到憤恨。
顧笑之凝重的看著窗外那兩人,“你懷疑是墨松對她做的?”
“我不知道。”我如實說,“這事不能隨便猜,不能隨意冤枉人。”因為我不久前也被冤枉過,“但是我確信寒墨松和阿眉受傷的事脫不了干係。”
“因為他的左臉?”
“你也看出來了?”
“沒有,是他自己說的。他說他照鏡子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臉比起以前有些微妙的不同,額頭上的紅印也多的莫名其妙。”
“……”我抹了把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你和寒墨松認識很久了?”
不是推心置腹的朋友,怎麼會隨隨便便把這種事情說給對方聽?寒墨松不像是什麼事都往外說的人。
顧笑之避而不答,只是稍稍舒展了眉頭,“你放心,墨松絕對不會做出傷害齊姑娘的事。他託我請你帶著齊眉來的原因,就是想知道自己左臉變化的究竟,找出疑惑的源頭然後解決。”
“如果阿眉在這出了事,我不會饒過自己的。”我又看了一眼背後不遠處的兩人,心裡止不住的惋惜。
如果眼前的一幕能換一種起因該多好。風流倜儻的翩翩公子配上小家碧玉的仁心女醫,該是一樁多麼美好的姻緣!
顧笑之啼笑皆非,“你對自己也是有點兒狠啊!這樣可不行,我都看不下去了!哎哎,乾脆,萬一齊姑娘在這出了事,你捅我兩刀解氣,行不行!”
“為什麼?”我不解。
“為什麼?”顧笑之眼珠子轉了轉,聳聳肩,無奈的斜睨我,“因為我欠你的!”
看他有些滑稽的樣子,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算啦!是我最近經脈浮亂,陰陽失衡,沒事就鬧脾氣!煩到了丞相大人你,下官在這道歉啦!”
我從窗臺上跳下,單膝跪地衝他行禮。
“喲?”顧笑之一愣,“你不是不跪我嗎?”
“此一時彼一時。”我說,“現在是下官有錯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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