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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唇畔噙著勝利在握的笑意,向後兩步退出了光柱範圍。
煙雲遠山,目有遠山而何處煙雲?且看白日相照,生青天。
被陽光照射著的玉石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點點的生著變化,像是內部藏了一隻妖怪,在光芒之下無所遁形想要逃出生天一樣,緩緩從玉石中抽身而出,化為青煙縈繞在玉石周身,緩緩向上升騰。
寒墨松給了眾人一炷香的時間去欣賞,然後交握著手站出來說:“這玉石乃是兩年前我大病初癒後與好友四處遊玩時意外所得,覺得十分奇特便費了一番功夫帶回來雕琢,原本很是喜愛。”
月無期饒有興致的看著光下奇景,“那寒公子為何要賣掉他?”
寒墨松笑:“很不巧,那時我見到一名女子在山間行走,心中一動便把那場景記在了心裡,然後將她留刻在了玉石上。只是如今恐怕她已嫁做人婦,我也心有所屬,玉石留在我手上會徒然多了些意味,不如只帶著它本身的觀賞價值賣給在座的某個人。”
顧笑之坐正了身子,“墨松,開價吧。”
寒墨松意外的看他一眼,垂眸頓了頓,“一兩黃金起拍。”
一兩?
一兩!?
比我買的那個金簪子都便宜三兩!
周圍立刻有人出起價,跳躍幅度極大,但離霍小五的心理價還差一大截。我手裡握著霍小五的玉牌,不慌不忙的聽著。直到有人出到了兩萬兩,才準備出三萬兩。
“二十萬!”
有人搶在我前面出了價。。pb。
慵懶的語氣,搭上微眯的鳳眼,嘴角勾著比寒墨松還傲氣的笑,張揚而勢在必得。
二十萬,是什麼概念?
照著往年裡太后辦壽宴最隆重的那一次,連著辦七次不在話下。
他一個剛上任沒多久的丞相,哪來的這麼多錢?
一句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顧笑之往前探了探身子,問向一直沒有出價,又最可能出價高過他的月無期,“月公子一直沒出手,是在等著秒殺眾人?”
月無期謙遜的笑:“丞相已經秒殺過眾人一次,總要給人留條活路。”
顧笑之笑得開心,拿起摺扇搖了搖,也不催促別人。
我小聲叫他,“嘿,你確定沒出錯價?”
“沒有啊。”顧笑之從容不迫,“在我心裡它就是這個價。”
“那隨便你吧。”我擺擺手,不再理他。
而後,沒有人再抬價,玉石直接落到了顧笑之手裡,被不知何時又回來了的天成帶著一幫相府家丁抬回了三條街外的丞相府。
由於時候不早了,接下來拍東西的進展便比較快,基本每半柱香就有人拿走一樣心儀的寶貝。
之後的全場寶物,只有一個我比較喜歡的,是個一對小巧玲瓏的同心鎖,與平日裡那些不同的是,這個同心鎖是以紅線結釦,配上雕琢成鎖狀的紅瑪瑙,瑪瑙中間有一處凹槽,上面嵌了個小小的金制鈴鐺,搖晃起來聲音清脆動聽,剛一拿出來就受到了在場許多女子的喜愛,爭相想讓自家相公買來。
我也想買來著。
然而總有一個人在我出價之前橫來一筆。
“五百兩。”
去他的五百兩!
顧笑之只買了兩樣東西,都是一價定音。也不知是人家覺得他出的高不想搶還是不敢和他搶。
我覺得肯定有人說他是冤大頭。
五百兩買一對同心鎖?五百兩都夠去畫舫買幾個姑娘回家了。
最後,我揣著霍小五的玉牌,分文沒動,迎來了上午拍賣會的結束。
找到齊眉時,她神色依舊複雜,只是比早上少了幾分慌張。我們結伴去取了飯菜,端回了寒墨松提前為女子們準備好的客房。
是我的錯覺嗎?齊眉好像很熟悉寒府的地形。
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我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只是問也問了,她還是以前的樣子,死活不肯說。有時候姑娘家性格倔強是好事,但有時候……我真想抓著齊眉的肩膀使勁兒晃,你說啊你說啊你倒是說呀到底怎麼了啊!
煩躁。
飯後,有人敲門。是顧笑之和寒墨松。寒墨松似乎還有話要和齊眉說,顧笑之就是過來支走我的。然而警惕如我怎麼會放心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於是我說:“我和顧笑之留下,你們去外面說,不準走出我的視線內。”
說完我開了窗子,朝窗外指了指。
寒墨松和齊眉都有幾分哭笑不得,相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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