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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巫師大人?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教中諸事一起,您就來了。就像……就像與誰約定好了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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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山雨欲來風滿樓(四) 。。。
“哦,那你覺得我會與誰約定好呢?”弄塵不改正色莊容道。
“哈哈……”蘇朔大笑兩聲“弄塵大人可真有趣,我剛剛只是與您說笑而已您何必如此認真,難道弄塵大人來教真的並非只有探親如此簡單。”容不得弄塵開口,蘇朔又謙卑道:“教主還找我有事,我就不耽擱了。告辭!”
注視著蘇朔緩緩離去的背影,弄塵思索的出神。半晌,回神瞟了云溪一眼,“你和我進屋去。”
云溪扎著頭心神不安的跟在弄塵身後,進了門合上宮門,才委屈道:“師姑,我知錯了。”
弄塵不予理會,只問:“你對他都說了什麼?”
“……”
移時,云溪沒吭一聲。
弄塵又問,“莫非你將你師父和千觴大人的事已經說漏嘴呢?”
云溪倏忽跪地,不敢抬頭,一會顫抖的聲音才慢慢答來,“對不起,師姑。”
“你真的說了?”弄塵確認問。
云溪沉重的點點頭。
“哎……”嗟嘆一聲,片晌弄塵才啟口,“罷了,他不是你所能應付得了的。既然他有心探知,我們防也是防不住的。經過了今日一事,往後你與他交談間更要小心些。”
云溪終於敢小心抬頭,納悶問,“可是師姑,蘇朔打聽師父的下落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思量片霎,弄塵搖首道:“這一點我也無法想通。不管你師父回與不回,對他似乎都沒有太大影響。他的來歷、他和教主謀劃的事、他修煉禁術,這個少年太神秘了。我們可不能在繼續小瞧這個人了……”
云溪仰視著弄塵,目光觸及到她眉紋緊鎖的面龐,忙不迭的收回盡是愧色的眼神。
雨過天晴的夜空分外清朗,星空如洗月色皎潔似白綢。
臨至深夜街頭顯有人影,兩個神志不清的醉漢,剛從酒寮裡出來,不偏不倚撞上了路過門口的乞丐。
“誒,我說你找死吧!”一個微胖的漢子即刻發話罵道。
汙色大斗篷下的乞丐,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夜風拂來,颳起胡亂糾結在一起的髒髮,一股分不清的餿味撲鼻而來。
兩個酒漢捏著鼻子直道,“臭死了,臭死了,真晦氣。”
乞丐深垂著頭,依舊一言不發。
微胖的漢子欲要向乞丐踹上兩腳,他身邊的同伴好言相勸,“大哥算了,跟一個乞丐較什麼勁啊,我們再去春滿樓喝兩杯怎麼樣?”
漢子滿臉的怒意少頃就變成了□□,一手搭著同伴的肩道:“還是老弟瞭解我啊!走走!!”
兩個醉漢東倒西歪又往前去。斗篷下的乞丐始終低首未抬,待得那兩人先行走開,才步履如飛朝鎮子外的靈山行去。
走了不多遠,一襲寬大的斗篷猝然止住腳步。斗篷下的人一雙眸子泛著清冽的光,審視著皓白的月光下,疊影重重地四周。
俄頃,明澈地女聲從斗篷下傳來,“出來吧!”
黑風裡,傳來了隱約地的足音。斗篷下的襲夏徐徐回頭,一個從未見過卻又覺似曾相識的紫袍少年緩緩走出暗夜,月華之下一裳紫花素緞黯然生輝,如黑暗裡的幽靈漸漸映入眼中。
雖沒看清長相,但還是依稀能辨出那少年著的是玄炎教的祝師袍子,斗篷下的女人警覺道:“你是誰?”。
蘇朔不答,倏然步履如風,瞬息間掠至女人跟前。女人習慣性的點足往後退去,足尖在覆滿塵土的石板上劃出一條直線。
“你意欲何為?”襲夏又問。
蘇朔依舊不答,快速出掌,招招快狠準,卻不是正對要害,似乎只想將襲夏擊暈。
相搏間,襲夏見招拆招,對著這與自己如出一轍的掌法,心裡疑惑層生。遂又問:“你是誰派來的?”
抓住襲夏說話間的一個疏忽,蘇朔掐準時機猛然一記側掌劈開涼風斬向她脖間。未聽到答案,襲夏的身子頹唐倒地。
蘇朔收掌,凝睇著腳下的襲夏,神色是難以言表的疼惜。少間,目光移到襲夏胸前衣襟內微露的一點碧綠色。
他俯身,兩指夾起那點碧綠徐徐往外拖著,一株綠葉結黑果的草映現在他黑瞳裡,他不由脫口驚呼,“返生香!”
注視著手中珍草片刻,蘇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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