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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保健操的音樂已經響起,秦錦秋輕輕吐出一口氣,拾級上了三樓。忽聽身後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對不起我來晚了——”師織小跑著趕上來,雙手合十告罪,“剛剛主任逮著我寫悼詞呢。”
“哇我險些就落單啦。”秦錦秋玩笑道,頓了頓,不解地反問,“你說什麼悼詞?”
這下輪到師織詫異了,“咦你不知道嗎?下個星期的清明節,我們要去烈士陵園掃墓。”
秦錦秋還是一臉不明所以,掰指頭算了算日期,才後知後覺地啊一聲大叫起來。
“到時候學生會成員會走在隊伍前面扛旗子,很拉風的。”師織於心不忍地拍了拍她肩膀以表安慰。
被這麼一說,秦錦秋又稍稍期待起來。
'二'
有話說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積極萬分地每日早起參加列隊訓練,初春晨風料峭,來回幾趟跑出滿頭大汗,不幾日便著了涼。起初只是覺得喉嚨癢癢的,也沒往心裡去,摸幾顆金嗓子吞下了事。誰知幾天後腦袋愈發昏沉,並在清明節當日發展成為了重感冒。
“……你要我怎麼批判你的幼稚行徑才好呢。”謝光沂將體溫計塞入她口中,舉起手錶來計時,一邊絮絮叨叨,“簡直像是盼著過年的小屁孩兒啊。”
秦錦秋咕嚕咕嚕了幾聲,想開口說話,可礙於嘴裡的體溫計,只能發出含糊的音節。
“好啦好啦我知道,量完了就給你喝水,先乖乖叼著哦。”
被完全曲解了意思,秦錦秋欲哭無淚。
姨父姨母前陣子出了公差,謝光沂只得請假陪她待在家裡。對於自己生病拖累了正上高三的表姐的課業這件事,秦錦秋感到相當過意不去。可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般,謝光沂總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雖然霸道強勢又愛捉弄人,但卻是個好姐姐。
見表姐好不嫌棄地拿起沾上自己唾液絲兒的體溫計,秦錦秋往被子裡縮了縮,鼻頭有些發酸。
據說,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容易感動。
“喲,阿秋你哭啦?不要這麼脆弱嘛,哈哈。”
……這“哈哈”是怎麼回事?
剛蓄起的一點感動情緒頃刻間漏得無影無蹤,秦錦秋向天花板翻了翻白眼,只覺得四肢無力。
湊到陽光下仔細讀了體溫計,謝光沂鬆了口氣,“只是低燒。阿織說她捉了人代你,不用去沒關係。穿衣服起床吧,我陪你到醫院掛水。”
秦錦秋順從地起身,手腳稍稍有些使不上力,釦子扣得七扭八歪。謝光沂看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下去了,雷厲風行地動手代勞。正與套頭毛衣奮戰不懈時,手機鈴聲響起。
謝光沂不予理會,繼續與毛衣奮力拼搏。被折騰得頭髮亂蓬蓬的秦錦秋偷眼瞟了瞟來電顯示,提醒道:“姐,顏歡打來的。”
謝光沂動作頓了頓,僵硬地爬下床,不情不願地接起電話。
看在眼裡,暗暗覺得好笑。深受理了理雞窩狀的頭髮,就聽身旁傳來大叫:“都說阿秋病了我得陪她去醫院呀——考試?不去不去不去!阿秋又不認得新臺的路,讓她一個人找醫院你放心啊?白眼狼!沒良心!……你說誰監考?……我、我管他,做人就是要豁得出去!”
又來了,謝氏專利的死鴨子嘴硬。
心裡愧疚感愈發強烈,秦錦秋探身拿過手機,“學長,表姐馬上就到了,記得查收。”說完利落地收線。
一轉眼,只見謝光沂面露兇光,牙齒咬得咯咯響,“你、做、了、什、麼?!”
本能感覺到危險,秦錦秋退後兩步,“我一個人沒關係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發燒破四十大關還幫外婆揉麵揉得歡的是誰呀?是誰呀?是誰呀?放你一個人的話你會乖乖去醫院才見鬼了!”
“小孩子的體溫偏高嘛……”面對表姐的咄咄逼人以及多年前血淋淋的例證,秦錦秋力圖堅守陣地。
“誰的正常體溫都不會高過四十度!”
最終在顏歡的電話攻勢以及秦錦秋的再三保證下,謝光沂總算妥協了。
拎著書包走出家門,她還不放心,回頭警告:“不準誆我哦!”
“不會的不會的。”秦錦秋無奈地無數遍重複保證。
不敢違抗表姐的囑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再戴上口罩,她隨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