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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吻越來越深,舌頭攪在一起,幾乎讓安寂然喘不過氣來。等到白玉修放過她,重新將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脖子。
“小白,你說這一次我們會不會還有遺憾?”
懲罰安寂然的不專心,白玉修突然在她胸口的凸出輕輕咬了一口,引得安寂然低吟了一身,身體也隨之微微撐起。
“這次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要吃了你。”
“……小白,你對我溫柔點。”縱使女漢子也成了貓一樣柔軟的女人。
“不要太拘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玉修滿足的一番攻城掠地,讓兩個人都達到了巔峰。房間內夾雜著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裡盪漾,交織成一篇夜的火熱的樂章。
事後,白玉修把安寂然摟在懷裡,兩個人依舊是坦誠相對。
“那一晚你可不像今天這麼拘謹。完全配合的不如上一次。”白玉修的手放在安寂然的腰間,時不時的動一下手指摩挲一番。
“你說的那一次到底是哪一次?”
“你當真一點不記得?”
安寂然咬著嘴唇點點頭。
“你那次在情吧被人下了藥,然後在路口遇到了我,就把我拉著上了車,繼而進了酒店。”
“你是說那晚是我把你那什麼了?”
“你以為你有這個能力?”
安寂然一陣臉紅,默默的拉過被子把自己縮了進去。反應半天,突然冒出頭來大聲嚷嚷道“這麼說你那晚是趁人之危,是強*奸,是犯罪。”
“我認為那晚是你藥性過猛,對我極盡勾引,而我只是犯了個沒把持住的小錯誤。”
“白玉修,你有時候挺無恥的。”
我覺得我晚上會更有力點
那一天的纏綿之後,白玉修因為國外那件案子又出了國,直到一週後才回來。這期間,顏可來公司找過白玉修幾回,看到安寂然在還喊過她一起吃飯逛街,只可惜每次顏可過來安寂寧都在,安寂然都以適當的理由委婉拒絕了。
有一天安寂然接到了周顥的一個電話,周顥和她寒暄了幾句,然後把同學會聚會的具體時間和地點發給了她,末了不忘提醒安寂然一定要把白玉修帶去。
安寂然好幾次都想開口和白玉修說這件事,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同學會前一天安寂然猶豫了很久,和白玉修發了微信,然後把地址和時間都給白玉修發了過去。
等了半天,只等到白玉修回的四個字:我在出差。
安寂然只好回道,你先忙,如果能趕回來的話,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參加。
那邊沒有回覆。
安寂然帶著一線希望,希望白玉修明天能趕回來。
同學會這一天是週六,安寂然白天特地去商場逛了一圈,給自己置辦了一套很不錯的裙子,配了一雙高跟鞋。這算是花了血本了,她覺得得找張君瑞安排點活了,不然卡上的餘額讓她胃疼了。
喝了一杯咖啡,安寂然還是不忘聯絡了一下白玉修。
“喂,小白,你現在在哪裡?”
“回來的路上。”
“大概幾點能到?”
“飛機晚點,可能九十點。”
“哦,那你下飛機後能趕過來嗎?”
“儘量。”
“好吧,那你忙,下飛機告訴我。”
安寂然看了看時間,同學會是六點鐘開始,萬一白玉修十點鐘之後才到,同學會可能都要結束了。但這些她又不能怪白玉修,畢竟他是個總裁,很忙。
安寂然回家一趟,把衣服換好,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五點。等到了會所門口已經是五點半。安寂然拿出手機給白玉修打電話,可是打了好幾遍都是無人接通。不是無法接通而是無人接通,這不是擺明白玉修不接電話嗎?是還沒上飛機,還是已經到了?
各種猜測,讓安寂然越發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死白玉修,這個時候不接我電話分明是故意的吧。”安寂然踩著高跟鞋,站在會所的門口恨不得口頭上把白玉修五馬分屍了。
同學會的其他人陸續到了,和安寂然打著招呼,最後周顥走過來,看安寂然孤身一人問道“怎麼沒見到白總?”
“他……”安寂然剛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看一輛奧迪車上,林暮和陳露走了下來。
陳露挽著林暮的胳膊,驕傲的走到安寂然跟前,看到安寂然一個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安寂然,你不是說要把白氏集團的總裁帶過來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