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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條件?”
“怎麼?現在,還想著白家的財產嗎?你不顧及你父母的安危,不想想你弟弟的前途了?這些,比錢更重要?”
“可是沒有錢,他們也不會過的好。”
“是嗎?那就是你的事了,與我無關。”
“白玉修,這些我都會照辦。你真的沒有人性,我想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像你這種人真的是可悲,踐踏別人對你的真心,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你以為白海東就這麼放過你了?我要笑著看你們父子鬥下去。”
葉子欣說完,摔門離開了辦公室。
第二天,葉子欣召開了記者招待會,這件風波也算是小小的被平息了一下。雖說對白氏損失很大,但好在股價已經有所回升。
“那段影片怎麼辦?”在白氏開了一下午的會之後,白玉修破天荒的提前離開了公司,路上接到了南啟的電話。
“銷燬吧。”
“銷燬?你不打算給葉子欣一個教訓了?”
“不必了,她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登不了臺。”
“行。玉修,你沒什麼事吧,聽你語氣好像不太對。”
“沒事。”白玉修結束通話電話後,給酒店那邊也打了電話,示意他們可以讓葉家父母離開酒店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白玉修把車停在路邊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腦海裡還在回想著葉子欣的話:你真的沒有人性,我想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像你這種人真的是可悲,踐踏別人對你的真心,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你以為白海東就這麼放過你了?我要笑著看你們父子鬥下去。
真心嗎?這個東西,還有嗎?他可以信嗎?他值得擁有嗎?
如果有,為什麼他從未見到過。那小時候唯一的一點溫情也被他的親生父親剝奪了。如果有,為什麼他的父親可以換著無數的女人,卻從來不記得他母親的祭日和他的生日?
真心,親情,或許只是這世上最廉價的東西罷了。
在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突然看到前方安寂然上了公交。原來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白玉修開著車子跟上了那輛公交車。一直到安寂然在站牌處下車,然後一路往家走,白玉修都是開著車子不緊不慢的跟著。
看著安寂然從家附近的超市買了一點菜,滿足的進了小區。白玉修拿出手機給她發了一條微信:今晚我想吃椒鹽排條,你給我做。
幾分鐘後,安寂然回了一句:我沒空。
白玉修直接回:我在你家樓下。
那頭又靜默了幾分鐘,終於回覆:你上來吧,在七樓。
安寂然,今晚我想讓你陪我
白玉修準備下車上樓的時候,卻看見了另一個人從車上下來。那是白玉修所熟悉的面孔,安寂然的父親,安雲濤。
只見安雲濤在樓下徘徊了幾分鐘,又時不時的抬頭看著樓上的燈火,最後又默默的鑽進了車子。
這對父女似乎有什麼事情?白玉修這般想著,突然接到了安寂然的電話。
“小白,你是不是不上來了?又準備放我鴿子?”
“我已經在電梯裡了。”
“你耍我呢,電梯訊號那麼好?”
“嗯,人品好,訊號就好。”
“……”那頭安寂然無語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玉修一邊若有所思,一邊進了小區樓層。
幾分鐘後,白玉修按了709的門鈴。
安寂然提著鍋鏟給白玉修開了門,看這架勢是已經在動手做飯了。
“小白,你下次來蹭飯能不能早點打招呼?”安寂然用屁股把門關上,一邊說著額,一邊往廚房走去。
那一頭,張君瑞特意身上噴了點香水走了出來“白總,你要喝點什麼?茶,還是果汁?”
安寂然不屑的看了一眼張君瑞“君瑞,你又不是晚上要侍寢,身上噴那麼多香水乾什麼?”
張君瑞白她一眼“你懂什麼,這是最起碼的禮節。白總第一次來,我們連屋子都沒好好收拾,簡直太不像話了。白總,你別介意啊,然然她一向沒個女孩子樣。”
“對,就你有。”安寂然不甘示弱的從廚房裡丟擲來一句,緊接著就是油茲啦的聲音。
“白總今天怎麼想到過來了?”張君瑞給白玉修倒了一杯熱水,坐在沙發上有些緊張的說著話。
白玉修一邊看了看屋子的環境,一邊漫不經心的回道“只是突然想吃椒鹽排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