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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才訂婚,就帶著一群人去抓姦,還鬧到了公堂了。這樣的女子,哪裡敢娶回家?還不鬧得雞飛狗跳!”
“要說,這秦顧遊也是跟母老虎有緣。走了一個,最後到底又娶了一個。”
“嚇,什麼意思?”雖說在場的都是男人,但是男人一旦八卦起來,戰鬥力比三姑六婆強多了。只見那人雙眼冒著小火花,一臉真誠。
“你還不知道呀?秦顧游去年成的親……”
“我知道,”有人快速搶過話頭:“不是寧遠侯的閨女麼?聽說溫柔貞靜……”
話還未完,就被一陣爆笑打斷:“盛名之下其實難副,說的就是這位小姐了。我聽說臨安伯夫人後悔得什麼似的,可自己千方百計求娶來的,啞巴吃黃連,苦不堪言。”
“到底怎麼回事?”有人已經急了。
“還能怎麼著?是個母老虎唄。成天地鬧,把秦顧遊的兩個通房,各打了一頓,都賣了。婆婆前日賞個丫頭,後日她就能上吊!鬧得秦顧遊根本不願意在家裡呆,可還不敢往外走!一出門,她就鬧!”
“宋家的小姐就一直沒出嫁?”
“何止她?還有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哪。聽說她們倆私交極好,年紀也相仿,該有十八、九了罷,都沒說親,一樣的待字閨中。估計都急得不行了罷?”在場眾人就笑得有些猥瑣。
一聽說道了沈江蘺,蕭棲遲的耳朵唰得豎了起來。他也不明白自己跟沈江蘺到底算是什麼關係,好像親厚之極,又好像一無所知。
原來,沈江蘺是古代的剩女。加上她那個閨蜜,豈不是剩女姐妹花?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國公府的大小姐大約跟宋家小姐一樣,都是母老虎罷。”那人一杯酒下肚,心有餘悸似的:“這樣的女子斷斷娶不得!”
“你想得美!人家輪得到你來娶麼!”現場一人一笑,不無尖刻地說道。
這話倒是真的。即便沈江蘺和宋辛夷是剩女姐妹花,也斷斷輪不得他們染指的。這一撥人是祁年的狐朋狗友,在場諸人,只有祁年家世最為雄厚,其他都是一些中層武將的子弟,雖然說得熱鬧,不過過過嘴癮而已。
這麼些人,也就蕭棲遲見過沈江蘺而已。
他倒並不認為沈江蘺是母老虎。看上去挺溫柔嫻淑的,就是心機重了點,不知道圖謀些什麼。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雖然祁年也沒見過沈江蘺,但是因為都是京城權貴圈裡的,知道的八卦可不少。
只聽祁年嘆了一聲:“你們有所不知,這國公府的大小姐與宋家三小姐,姿色都是不錯的。而這沈大小姐,還頗有些紅顏薄命的意味。”
“怎麼說?”立馬有人問到。
蕭棲遲心裡暗讚了一句:問得好!
“沈家大小姐的生母是長公主,想必諸位都知道罷。”
在場就算不知道的,為了顯示自己也是這個圈兒裡的,都點點頭,道知道。心裡卻暗呼一聲:“還有這事兒!”
“可是長公主在她三歲時就去世了。所以現在的當家夫人並不是她的生母。而夫人自己有一子一女,你們想想,待她能有多好?”
“前不久,發生了一件大事……”祁年故意停頓了一下。
眾人就像伸長了脖子的鴨子,齊齊望著他。
臉蕭棲遲也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他一笑,才說:“國公府大宴京師命婦女眷,正是衣香鬢影,流光溢彩之時,那沈府夫人突然執了刀要殺大小姐!”
眾人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聽說夫人前些日子就病了,說是失心瘋。你們想想,她失心瘋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殺繼女,平日裡該恨得多牙癢癢!”
蕭棲遲的腦海裡一瞬間出現沈江蘺跟他說“如履薄冰”時的樣子,眼簾微微下垂,表情平淡,那聲音不知為何讓他想起來逐漸消融的落雪。
冷冷的,無可奈何的,心有不甘的。
果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也許,她處心積慮,只是想活得自在些,有尊嚴些。
蕭棲遲的心軟了一軟。
他突然有些反思這個男權社會。每個人都說著男子漢大丈夫,修身齊家,保護女人,保護孩子,可是他們一手建造的這個男權社會,還是將人人都逼成了戰士。男人也罷,女人也罷,皆要為自己而戰。
他想,以後,若真有能動自己心的女子,定要視為掌上珍寶,免她流離,免她恓惶。他會告訴她,這個世界很險惡,可是你可以放心做一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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