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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一個千金大小姐,瞎操的哪門子心!你投資我就算了,還跑到皇宮來站隊!你要幹嘛啊?權傾朝野啊?你就不能像古書裡寫的那樣,等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將來嫁一個門當戶對的公子,然後相夫教子。這樣一輩子,既榮華富貴,又平平安安!”
這一串話說得急,沈江蘺好些詞都聽明白,什麼“投資”?還是“頭子”?在皇宮又站什麼隊?
撇去這兩句,其他的她還是聽明白的。可是見蕭棲遲這儼然發怒的模樣,她也不樂意了,自己跟他好好說話來著,他生的哪門子氣啊?況且,憑他的身份地位,憑什麼甩臉子給自己瞧?於是也豎起了眉毛,沉聲喝到:“放肆!”
蕭棲遲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太“放肆了”,可是心裡的怒氣又正蓬勃。而且這樣一個小高中生,一副大人樣的在自己面前說“放肆”,真的很有穿越的趕腳啊!
他捋了捋胸中怒氣,自我安慰到:算了,算了,自己都奔四的人了,跟她一個毛丫頭計較什麼?她不懂,自己就好好說給她聽嘛!
“我的意思是,縣主已然享有富貴,將來出嫁也是不必發愁的。這一生的榮華富貴都是有保障的,不必摻和到這等事情之中。這種鬥爭是很危險的,搞不好有殺生之禍。”
沈江蘺頗有風範地揮了揮袖子:“其中風險,我自然清楚。可明知山有虎,卻不得不向虎山行。”
蕭棲遲是真的不明白了。在他看來,沈江蘺這完全就是放著富貴逍遙的日子不過而整么蛾子。莫非她真的是有了不得的人生追求?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的苦衷。你不知道,身為一個女子,所謂榮寵富貴,皆來自他人賜予。這種感覺,如履薄冰。”沈江蘺說道此處,已然有些悽楚。
蕭棲遲記得曾經讀過杜甫的詩: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
莫非這就是舊社會廣大婦女的共同悲哀?看來,還是新社會的婦女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一個個地想穿越!穿過來幹嘛啊?為封建王朝事業添磚加瓦啊?
“你不要貿然行事,待我打聽得底細再說。”
這一點,沈江蘺倒是和蕭棲遲想到一處去了,拿著這樣一個不甚嚴重的名目,如何排除異己?只怕自己一動,便有不得了的後招。
第46章 剩女姐妹花
對於買單這回事,蕭棲遲幾乎是習慣成自然。不論跟誰出去,男人也好,女人也罷,當然有其是跟女人出去的時候,他掏錢包的動作一如既往地行雲流水。
小時候,跟他爸媽交好的幾個家庭生的都是女孩兒,也就是說在年少懵懂時,他頗有幾個軟萌軟萌的青梅——雖然她們後來跋山涉水闖四方,長成了貨真價實的御姐。
那時候,他帶著小青梅們出去玩兒,就養成了買單的好習慣。因為出門前,他媽總是額外給些錢,叮囑他,記得買單。
這不,他叫掌櫃的算完了帳,順理成章地掏出銀子。樓上傳來喝大了的喧譁聲。他就一個人站在尺櫃前,銀子拿出之後,荷包明顯地扁了一圈。
他倒不甚在意。買單的時候,他還有一個習慣,就是一個人走出來,默默地結賬。要不然一群人掙來搶去的實在麻煩。
不過,當初他交好的那些人,一個賽一個地有錢,都是默默買單——有時候就是簽單的主。
他在腐國多年,還養成了給小費的毛病。那年冬天回北京,冰天雪地裡噹噹的小哥來送快遞,看著小哥的鼻子尖凍得通紅,臉頰又煞白,拿快遞盒子的手更是僵紅僵的。他一個大男人都有些心酸,趕緊掏了錢,連忙說:“不用找,不用找了。”
哪知道,那小哥呵呵笑著,仍是一分不少全找給了他。
他當時接錢接得像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一樣。
其實,原來,在古代,給小費著實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不過,古代叫“賞”。在家裡叫下人出去買東西總要多給些,讓他們有剩餘。家裡請戲班,請名廚,也是要賞的。去別人家裡吃飯,臨走前,從大廚到小廝、丫鬟,一個都不能少了打賞。
怎麼這源遠流長的習慣說沒就沒了呢?有時候在飯店裡遇到堵心,說半天都心不在焉的服務員的時候,蕭棲遲發自內心地覺得用小費來激勵他們也是一項不錯的制度。
正比較著古今差異,蕭棲遲已經走回酒席了,只聽一群人唧唧歪歪,說個不停。
“宋家那三丫頭不行,斷斷不行,聽說是個母老虎。”說話之人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漲紅著臉,繼續指點京城各家淑女:“你們不知道嗎?當年她跟秦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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