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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而被殺者,均是獨居且膝下無子的獨婦,實在叫人匪夷所思,那麼到底兇手是出於什麼目的殺害這些獨婦呢?情殺?若是情殺,怎麼會有人同時與這麼多獨婦有感情上的糾葛呢;仇殺?可這幾個被害者都沒有共同的親屬好友,各自沒有關聯;財殺?分明最窮的被害者都已經快揭不開鍋了,而且她們的平均生活水平低於普通人家,若是見利起殺心怎麼著也輪不到她們。
如玉想到了變態殺人狂,若是想表達不滿從而開始殺人,用現代的話說就是遭遇精神上的重創繼而反人類反社會,那麼是什麼原因能讓這個兇手一而再的殺害這些獨婦?而且並沒有專一的手法死法各異,令人捉摸不透。現如今案子還未告破,菁州縣的獨婦們人人自危,,唯今之計,只有抓緊破案。
如玉正坐在書房裡料理公務,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來,來人說道:“報!大人!在團石子村又發現一具女屍!”
“什麼!”如玉一下子站了起來,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個了!前幾個獨婦死時,她曾到現場勘察過,均為謀殺,可是不論勘察還是屍檢都找不到絲毫線索,也沒有相關目擊者,這使案子陷入了僵局,可是,謀殺始終是謀殺,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如玉等人趕緊到了現場,映入眼簾的是一堵黃泥土坯的圍牆,上面參差不齊,看得出已經很久沒修葺過,大概比她高個半頭左右,木門上面已經積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木門也已經卷起了毛邊,門面上的漆也已經斑駁脫落。推開門,裡面清冷寂寥,進屋裡去只有一些日常用的物品,看來此人平日應該是深居簡出的,因為米糧等一應生活物品倒是備的挺齊全。
“大人,死者是在北屋內被發現的。”
幾人走到北屋,屍體仍沒有移動過,死者不到三十歲,面容姣好,髮髻未亂穿著整齊的躺在炕上,旁邊還放置著一個籮筐,裡面是做女紅的物件,死者死前應當是在做女紅,背上插著一柄剪刀,殷了一大片血跡,她環視了一下,這裡生活氣息濃郁,如玉納悶,為什麼放著正屋不住,卻偏偏住在這陰暗的北屋裡呢?
如玉對杜佩瑤說道:“佩瑤,你來驗屍。”
“是,大人。”
“等等,先別動!”
如玉走過去,從炕下撿起一枚指甲殘片,大約米粒一般長度,如玉拿起來在死者手上比了比,並不是死者的,那麼就有可能是兇手了,如玉小心地將指甲包起來,說道:“你繼續。”
杜佩瑤走到床邊,將屍體衣物剝落,蕭衍等男人則自覺出去了,自頭上到腳下的鞋襪,仔仔細細的檢查,又將隨身背來的匣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柄勺子狀的物件,將屍體下顎掰開,撥弄著嘴部翻看著,忽而又拿起竹製鑷子,從裡面輕輕夾起一片指甲大小的衣物碎屑放在了布巾上。
“大人,從死者口中發現這個。”杜佩瑤將從屍體口中找到的東西放到桌上。
如玉用鑷子夾起,仔細看了看應當是綢緞面料的,而這女子穿著不過是尋常人家的布料,這綢緞定不是屬於她的,那麼就是兇手的了,應該是死者死前從兇手身上撕咬下來的,但單憑這個也不能查出兇手,綢緞對普通人家來說是珍貴,可擁有它的人也多了去了根本無從查起。
如玉在屋裡仔細巡視著,忽然發現架子上一個琉璃魚缸,裡面還有兩條遊動著的錦鯉,她如獲至寶,將魚缸拿起來仔細端詳著,這個時代琉璃還算得上是件兒稀罕物,雖然製作工藝沒有現在那麼考究精緻,可這件也算是不錯了,這間平凡樸實的屋子何以會有如此奢侈的物件?想來應該是人送的才對,不知道和這樁案子有沒有聯絡。
穿得起綢緞送得起琉璃,那麼這人定然是非富即貴了。
蕭衍從外面走進來,在她身邊低聲道:“隨我過來。”
如玉隨蕭衍來到後門處,原來這房子後頭還有一個後門,門把上的鐵環被磨得發亮,如玉上前拭了一下,並無灰塵,看來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放著好好的正門不走,偏偏走這後門,有古怪。
如玉推開門一看,後面只是一條窄仄的通道,僅能容一人棲身,兩面均是高高的圍牆,倒是隱蔽,這個小巷有兩個出口,一條通往村口,一條則是通往後山,若是走通往村口的路,定然會被人發現,那麼只可能是通往後山的路了,如玉和蕭衍往前面走著,忽然,不知從哪竄出一隻野貓,淒厲的叫了一聲,估摸也是被他們嚇到了,叫完之後逃竄無影,嚇得如玉一激靈,下意識的拽住身後的人,蕭衍見她眼睛裡寫滿驚惶,下意識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如玉微赧,從他懷中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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