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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宛若整個世界只有她一人。她的體內,流淌的是王公貴族的血液。這是一種尊貴,也是一種卑微,一個把她推向無盡深淵的卑微。
胡亥緩緩收回手,望著那個決絕的背影。他知曉,她的選擇。
可她,選的,是一條不歸路啊……
多年真相(3)
“喲!這不是隱妃嗎?”一陣脂粉香味撲面而來,就如幾月之前的味道,絲毫未曾改變。看來,那幾月的緊閉,並沒有給她們帶來多大的改變。
“唉!”白隱竹不禁暗自在心裡嘆氣,這樣的人,恐怕是永遠學不乖的,若非來個大起大落,這一輩子,也許,就會那麼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吧。
白隱竹望了望面前的二人,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即行禮道:“鳳妃姐姐,水猶姐姐。”
“哼!這姐姐,可不敢當了。”鳳妃如今可對白隱竹沒有什麼好感,她可不會忘記白隱竹差點害了她的性命的事情,只聽得她冷冷地道,“隱妃,那麼急可是要去哪裡?”
白隱竹自知道不應惹怒鳳妃,只好低順眉目,十分地恭敬道:“沒去哪裡,姬不過只是有些乏累了,不過想回寢宮歇息了罷了。”
水猶忽然得意一笑,疾步走到白隱竹的身旁,伸手,“摘”下一片白隱竹衣袖之上沾著的桃花瓣。那片桃花是染著鮮血的,卻不知是誰的血。
水猶反覆搓了搓手中的鮮血,眼神之中卻流露出厭惡之色,冷然問道:“方才你可是去了陛下那裡?這可是陛下受傷留下的血?”
“陛下的血?”鳳妃方才還有著幾分威勢,一聽到這個訊息,立馬丟盔棄甲,直直盯著白隱竹,急聲問道,“你說,可是陛下的血?”
白隱竹眼神之中含笑,卻搖了搖頭道:“不是。”胡亥也是極其的幸運,至少在這個滿是陰險狡詐的後宮之中,有這麼一個真心愛著他的人,這是自古以來極難的事情。
鳳妃聽到這個訊息,不由得放鬆了一口氣。她又恢復了方才凌厲而又盛氣凌人的模樣,趾高氣揚地盯著白隱竹道:“那你說,你可是要去哪裡?這血又是從哪裡來的?”
白隱竹不由感覺一陣頭疼,卻還是敬道:“鳳妃姐姐,沒有什麼事情啊。”
鳳妃一個疾步,像是離弦之箭一般擋在了白隱竹面前,哼了哼道:“哼!你今日不說出來,就別想走!”
白隱竹不想與二人多說,眉間卻不禁蹙起。
她知曉項羽一番生死血戰,已經精疲力竭,身上想必也一定受了傷,得趕緊將藥物送去才行。
鳳妃又是一聲冷哼,道:“哼!貌似隱妃十分不想與我們說話啊,怎麼回答都是那麼簡短?”
白隱竹心知自己暫時是走不了了,不由得暗歎一聲,便悄然將懷裡的藥藏好,她輕笑道:“自然不是了,二位姐姐的話,小竹怎敢不聽?”
水猶柳眉微蹙,目光凌厲,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勢,只聽得她厲聲道:“那我便問你,你身上的血是從哪裡來的?”
白隱竹輕笑,回答道:“是他人的血,不是陛下的。”
鳳妃的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臉上又露出了幾絲著急的神色,道:“可是有人想要行刺陛下?”
“也不是。”白隱竹仰頭看了一眼天空道,“誰有能耐能夠刺殺陛下呢?”胡亥的武功深不可測,比之世上許多人可是高上了太多,又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性命呢?
鳳妃的臉色微微緩和下來,道:“我想也是,那這鮮血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白隱竹的眼神動了動,開口道:“只是陛下處死了幾個人罷了,小竹恰好在場,不小心沾到的而已。”
“呵呵,是嗎?”水猶一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奪過白隱竹藏在身上的藥,開啟藥瓶的瓶口,輕輕聞了一下。她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問道,“那麼,這些藥是幹什麼用的?”她笑得宛若一支盛開至極的玫瑰,美麗卻異常危險,“別妄想騙我,我自小就識得眾多藥品。”
白隱竹心裡暗自一驚,不由得焦急起來,表面上卻硬是裝的若無其事道:“姐姐你多慮了,這自然只是療傷的聖品,只不過是有人受了點傷罷了。”
“隱妃你確定只是受了‘一點’傷?”水猶笑得愈發諷刺道,“那用上好的藥,可真是暴遣天物了,不如就送了姐姐我罷了。”水猶的心裡卻暗自嫉妒,這等藥品,莫說是她,就是連鳳妃也是沒有的。
為何,這如此上好,可以生肌膚,肉白骨的療傷聖品,白隱竹卻可以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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