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我明知故問:“什麼照片?”
陸向遠咬著後牙槽,氣呼呼地說:“念念的。”
“在裡面。”我只是將我的照片放在安唸的照片上面,我答應過不干涉他喜歡安唸的,所以我沒有權利將安唸的照片從他的錢包裡拿出來。
陸向遠估計是覺得我不見棺材不掉淚,捏住我的手腕不斷地加大力度:“涼沐潯,是不是我對你太好,讓你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我清晰地感受到手腕處傳來一種挫骨的疼痛,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堅持著不讓它掉下來:“陸先生,你還是太小看我對你的喜歡了。你說的話一字一句,甚至連你說那句話的時候的表情我都記得到,我怎麼會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呢。”
“你自己的照片還是自己保留著吧。”陸向遠憤恨地甩開我的手,從錢包裡掏出我才放不到二十分鐘的照片。
我沒有錯過他在抽出那張照片之後,眼睛裡一閃而過的驚訝,心緒平靜地說:“你說過你會永遠喜歡安念,這些話我記著的。所以我不強迫你扔掉安唸的照片,但是這並不代表你的錢包不可以多放一張我的照片。”
“阿潯……”
我打斷陸向遠的話,儘量用一種從容釋然的口吻說:“如果你真的那麼不喜歡我的這張照片就扔了吧,我想要睡覺了,晚安。”
說完,我轉身上樓。
精神勝利法也好,缺心眼也好,反正我第一次有了一種贏了陸向遠的感覺。
我來M市這麼久了都還沒有來得及換電話號碼,早晨陸向遠上班去後,我準備帶著黑花出去呼吸呼吸,沾著昨夜露氣的青草味兒。
剛穿上一隻高跟鞋,電話就響了起來,是H市的陌生號碼。
我在H市就只有那麼幾個認識的人,而且全都存了名字的,怎麼會有陌生號碼?
我雖然疑惑,但仍舊按了接聽鍵:“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洛于謙。”那邊傳來穩重低沉的聲音。
我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發現自己對這個人並沒有半點印象:“洛于謙是誰?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涼沐潯!”對方的聲音變得有些激動。
對方猝不及防地一聲吼,我嚇得差點沒有拿穩手機。
他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說明一定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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