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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火龍果和一個大橙子,扔進車裡。
“喜歡就多買一些。”陸向遠回頭對著我說。
我立刻飛奔到水果攤,扯了兩個大袋子,一個裝火龍果,一個裝大橙子,直到兩個袋子都鼓鼓囊囊沒救的時候,我才拿出吃奶的勁兒,故作鎮定地將兩袋子放回購物車。
陸向遠打量著我的胳膊,一邊點頭一邊說:“念念不是說你是她見過最肌無力的人,我看著還好。”
“她是見過多少人呀,她身邊從小到大不就我一個人,我這種從小發懶的人當然是比不得她從小練功的有力氣了。”我癟了癟嘴,一邊跟陸向遠交談,一邊將購物車裡面的東西往收銀臺上堆。
我明明站在陸向遠的前面,可是收銀臺的小姑娘連正眼都沒有瞧我一眼,直勾勾地望著我身後的陸向遠,雙眼直冒紅心:“先生,一共六百零八,現金還是刷卡?”
“刷卡。”陸向遠將我拉到他的身後。
他開啟錢包,我就站在離著他不遠的地方,看到那個放照片的透明夾裡出現了我最熟悉的人,安念,難怪菜市場那次他那麼生氣。
其實我並不驚訝,陸向遠用盡一切隱秘的方法愛著安念,僅僅在皮包裡藏著她的照片算什麼。這點他倒是和安念有些相像,她也是默默地愛著宋則言,但是陸向遠已經不可能有安念那麼好運可以得償所願了,所以只能我來拯救他了。
晚上,陸向遠跟黑花玩兒了一會兒便去洗澡了,我偷偷竄入他的房間,將他的錢包給偷了出來,然後塞入我大學畢業的證件照。
我本來沒有想塞證件照的,但是這錢包裡只能塞進去寸照,而我又從不照大頭貼,唯一的寸照就只有大學畢業照的這些了。
說起這張證件照又是一個光輝的歷史,當時有很多同學都在吵著嚷著自己的證件照會拉低自己找到工作的機率,但是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擔心。
事實也是如此,我的證件照還被攝影店的老闆貼在門框上做宣傳,據說那個畢業潮之後,老闆就搬到H市最黃金的地段開了一個兩層的攝影館。不知道以後若是讓老闆給我們拍婚紗照是不是會給我這個小財神爺一個友情價什麼的。
陸向遠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悄無聲息地將他的錢包又給放了回去,並且迅速還原現場,將我之前所做的事情掩蓋得毫無痕跡。
我蹲在地上和黑花交流:“來黑花,把腳搭在我的手上,我們握手。”
陸向遠站在我的身後,說:“貓要比狗遲鈍一下,並且不容易像狗那般容易□□。”
他的話剛剛說完,黑花就像是迫不及待要打他的臉一樣,將爪子塞進我的手裡,它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縫,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我回過頭,好笑地看著他,有些挑釁又有些幸災樂禍。
陸向遠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自圓其說:“黑貓看見長得好看的姑娘就會沒有原則。”
“你剛剛說我好看?”我突地一下站起來,眼睛裡閃著光,問道。
陸向遠矢口否認:“我可沒有這麼說。”
誇獎我的話,我可是會一直不露地記住的:“你說了,你說黑貓看見長得好看的姑娘就會沒有原則。”
“哦,是嗎?”陸向遠聳了聳肩,轉移話題,“天色太晚了,我先去睡了,你跟黑花玩一會兒之後,也去睡吧。”
說罷,陸向遠便轉身走向他自己的房間。
我對著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承認一個事實有這麼難嗎?
我又跟黑花玩兒了一會兒皮球,就抱著它去它的小窩。
陸向遠突然氣沖沖地走了出來,將手中的錢包摔在我的面前,勃然大怒地衝我吼道:“誰讓你動我的錢包了?”
我被嚇得渾身一顫。
好在心理素質過硬,我很快便鎮定下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都把工資卡交給我了,我不過是看一看你錢包怎麼了?”
陸向遠沉著臉走向我,在離著我不過半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周圍的氣息太過窒息壓迫,黑花都從我懷裡跳到地面,竄回自己的房間。
我心想這個小傢伙是白疼了,有它陪著,我的膽子也能更加大點,沒有想到它竟然臨陣逃脫,讓我一個人孤身面對陸向遠。
陸向遠已經將我逼到牆角,我退無可退,便笑得滿面春風:“有什麼話好好說,咱可別動手動腳的。你是男人,又學過功夫,你要是打我的話傳出去也有些不好聽。”
陸向遠被我懶散的態度激怒,眼中的火氣更盛:“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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