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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車。
於是我們將車停在他們的旁邊。
宋宴揚和蘇豔陽兩個人穿著情侶運動套裝,兩個人看起來非常青春有活力,就像是剛跨出校園不久的大學生一樣。
宋晏揚的面部表情很糾結,但是更多的是鄙夷:“你們這身穿著是來爬山的嗎?”
我和陸向遠都沒有運動裝,現在我們穿著的已經是我們能夠找得出來最運動休閒的衣服了。
我腦子飛速運轉後,不慌不忙地說:“你們走的是青春有活力,而我們走的是優雅大方地路線。”
蘇豔陽掩嘴而笑:“沐潯,你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會為自己臉上貼金的人了。”
“禮尚往來,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會陪著男人作的女人。”我的視線飄向宋晏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已經開始工作了,玩兒了一個月之後真是不想踏進辦公室。心累……晚安
☆、第七十九章就此地老天荒(8)
宋晏揚開始轉戰陸向遠:“向遠,我怎麼覺得她對我不是很友好。”
“那你有沒有發覺好像身邊的所有人都對你不是很友好。”陸向遠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應該反思一下是不是你的身上的確帶著這樣的體質。”
“兄弟愛這些都只是說說而已。”被陸向遠語言虐待的宋宴揚立刻轉向蘇豔陽,“老婆,我受到了傷害,需要安撫。”
蘇豔陽一邊安撫巨嬰,一邊對著我笑道:“他以前不這樣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結了婚之後就像是被下了降頭,整個人都變得神神叨叨的。”
蘇豔陽被宋宴揚纏住了,我只得去纏著陸向遠了。
跟陸向遠相處的這段時間知道他每天晚上都會固定鍛鍊兩個小時,所以就算走了半個小時的山路他仍舊臉不紅氣不喘的。
走著走著陸向遠就開始給我講他和安唸的那些往事了:“我和安念也來爬過一次阿婆山,不過她只爬到半路就不行了。可她又想去看日落,然後我就揹著她去了。”
我的手搭上陸向遠的肩膀,柔柔弱弱地說:“陸先生,我感覺我的兩條腿快斷了。”
“兩千米攀巖你都上去了,那個整個人都是懸空的,靠的是四肢的力道。而且你還有恐高症,能爬上去不說是奇蹟了,再怎麼也比你爬幾次阿婆山要累。”陸向遠將我的手巴拉了下來,無情地揭穿道。
我嘟著嘴,不滿地叫嚷著:“這太不公平了。”
“哪裡不公平?”
我說:“你透過百度詞條就能瞭解到我,可我要怎麼才能夠了解到你呀。”
陸向遠的表情變得肅穆:“你如果知道所有的我,你對我的感情和看法可能不會像之前那樣好。”
我已經快要爬斷氣了,拉著陸向遠歇一歇,說:“陸先生,我們做人能夠自信一點嗎?”
“你對我的感情和看法肯定沒有之前那樣好了。”陸向遠非常自信地下了一個肯定的結論。
“……”我感覺自己要被陸向遠氣哭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
陸向遠撇開我攥著他衣袖的手,繼續氣定神閒地走在前頭。我轉身看了看身後那一對膩歪在一起根本都像連體嬰兒一樣分不開,我就不去當這個沒有任何作用的電燈泡了,趕緊跟上前面的陸向遠。
阿婆山因為有一個長年獨自居住在山上的阿婆而得名,山下住著他的兒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她送吃的。聽人說阿婆不願跟著子女下山享福,而只願待在山頂上,是因為這是她和老伴兒定情的地方,並且她老伴兒的墳也在上面。她老伴兒喜歡桃花,她便在他的墳頭栽滿了桃花,日復一日,大片山頭都開滿了桃花。
死亡很多時候會編織出很美好的東西,牽掛,清風,桃花香。
“還有多遠?”我不喜歡重複做一件事,爬山路在我看來就是在重複做一件事,而且每個樓梯的形狀大小都一模一樣,讓我頓時失去了新鮮感,只剩下手腳都不是自己的這種疲憊無望的感覺。
特別是在看到陸向遠仍舊面色不改地向前爬著,我的這種感覺就越甚。
陸向遠抬頭指了指不遠處:“快到了。”
那片桃花林離著我們感覺上不過幾米的距離,好像我們伸手就能夠著,於是我立刻渾身來勁兒,趕緊加快了速度。
我在山腳下的時候計了時間,爬上山頂統共用了兩個小時三十分鐘。這兩個小時三十分鐘裡,我只在山腳下的時候看到過蘇豔陽他們,後來就一直沒有看到他們的人影了,我以為他們在後面慢慢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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