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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熱情地提議道:“豔陽,你會玩牌嗎,黑桃三,我門剛好四個人能一起玩兒。”
蘇豔陽很配合地指了指樓上的房間:“我馬上去拿牌。”
見自家老婆都已經不站在他那頭的宋宴揚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坍塌了,癱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瞪著我。
而我看見了也當做沒看見。
宋宴揚將對我的所有憤怒都發洩在牌上,於是每次都搶在我的面前把牌出完,氣得我一口老血淤積在心裡,不上不下。
我們打牌輸的是貨真價實的錢。
我本來是想讓宋晏揚輸得眼紅,結果人家贏得眼睛都紅了,大有廝殺得我們片甲不留的氣勢。
最後我和他越打越起勁,還是陸向遠將我攔住,眼睛裡有笑意:“阿潯,我說什麼來著,我就是因為這樣缺錢的。”
我被陸向遠的話點醒,我剛剛那行為分明就是敗家的形象,趕緊懸崖勒馬。
我心裡有些忐忑地問:“現在輸了多少?”
陸向遠思考了一下,保守地說:“才三千萬。”
我看了看時間,離我們開始不過一個多小時,我就輸了三千多萬。
我有些尷尬地看了看陸向遠,千叮嚀萬囑咐:“你別心痛傷了身子,過個把月,我就把錢還給你。別傷心,一定別傷心。”
陸向遠起身,順便也將沙發上坐著的我給拉了起來:“我先帶她回去了。”
宋晏揚都快給陸向遠跪下了:“我求你行行好,趕緊帶她離開。”
我在快要出門的時候,提議:“下個週末我們一起去爬山吧,豔陽。”
宋晏揚立即否決:“我老婆的人生信條就是生命在於靜止,誰想和你一起爬山,要爬你和向遠兩個人爬去。”
蘇豔陽將擋在她面前的宋晏揚給拉開了,不顧他的反對,毅然答應:“好啊,M市的毛城又稱為桃花城,我本來想去看桃花的,但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現在桃花都謝了。不過我上次聽阿婆山的山頂有一片晚開的桃花,漫山的粉紅就像漂亮的小姑娘帶著粉色的帽子,我心癢好久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挑釁地看著一臉苦相的宋晏揚。
……
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日子,我一直心心念念著,所以很早就起床開始準備,結果發現陸向遠卻不急不忙地在窗臺走過來走過去,手裡還捧著亞里士多德的一本哲學書。
陸向遠肯定是將這週末去爬山的事情給忘了。
我早已經習慣了他對除了安念以外的所有事情都漫不經心的調調,如果要跟他生氣,我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子。
我心平氣和地提醒道:“陸先生,你應該換衣服了。”
陸向遠仍舊在我面前悠閒的踱步:“我等你化好妝再換。”
我不解:“我爬山化妝幹什麼?”
陸向遠的眼睛從書上撤離,看著我問:“安念不是說你就算是在家裡也總是畫著精緻的妝容嗎?”
“我容易出汗,再好的化妝品都是會暈妝的。”我催促道,“別跟我扯了,你趕緊去換衣服。”
陸向遠被我催得沒有辦法了,才趕緊上樓回房。
好不容易我和陸向遠都收拾妥當了,臨出門的時候我才想起自己根本沒有帶一雙運動鞋來,索性挑了一雙稍微粗跟一點的高跟鞋穿上了。
陸向遠驚訝:“你要穿高跟鞋爬山?”
我不能丟了面子,逞強道:“我對高跟鞋的掌控早就已經達到了如履平地的狀況。”
陸向遠沒有說話,任由我胡作非為。
但是他卻開車停在一家運動店門口,他不言不語就下了車,我見他走進了那家運動店,很快就出來了,手裡提著一雙鞋子。
陸向遠說得很篤定:“換上這雙鞋,三十七碼,你應該剛好能穿。”
我的確是穿三十七碼的,上次陸向遠給我買了一雙三十九碼的帆布鞋,害地我跟穿上兩隻船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的腳是多少碼數的?”
“我上次不知道你腳的碼數,想著買大不買小,就買了三十九碼的,那天看你腳後跟的地方多出很多空隙,我猜測大了兩個碼,這次就買小兩個碼了。”陸向遠已經回到了駕駛的位置,車又開始重新跑起來。
“猜都能猜這麼準,陸先生真棒。”
陸向遠見我只是手裡拎著鞋子,並沒有行動,提醒道:“有誇我的時間,還是自己換鞋吧。”
我們趕到阿婆山腳下的時候,宋宴揚已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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