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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呀,要不是我把你生得這麼聰明,我也就……”
陳翼屏女士有一項絕技,就是她哭著哭著會成真,一會兒想到哪裡的孩子沒有飯吃要哭一哭,一會兒想到難民和戰爭又要哭一哭,甚至想到習媽媽跟著習爸爸出使國外穿的衣服比她好看也要哭一哭,而且還會哭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無奈地妥協:“好了,陳翼屏女士,快說吧,幾點的飛機?”
陳翼屏女士立刻中氣十足地說:“我現在正在過安檢,三個小時之後你應該就能目睹我的風采了。”
“好了,掛了,我先去做個造型,好壓過你的風采。”
說罷我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剛搬家還沒有網,現在是開的熱點更新的,我嘩啦啦的流量呀。
另外,前天搬家,踢在樓梯瓷磚上,指甲蓋和肉分離。這兩天都沒有走動,今天去超市買東西,走著走著就慫了。
所以看在小鹿這麼悽慘的遭遇下,收藏不增也別掉呀。
☆、第六十二章你給的風浪(2)
我去了queen house,這是紅得發紫的大明星宋傾城的御用造型師做出的品牌,一問世就備受所有上流貴族的青睞。無論男女,無論大小事都要進來打扮打扮自己。
但是queen house對於接待的顧客有一個標準,只接待美麗的,她們負責錦上添花。只接待最醜的,她們負責雪中送炭。對於那種姿色中等的,她們向來不接待。所以很多人是沒有資格進入queen house的。
就因為這個標準,很多姿色中等的人覺得這是一種歧視,還將這家店的創始人蔚然告上了法庭,結果蔚然的律師直接將原告方的律師說得無地自容,啞口無言了。
這個官司沒有讓queen house關門大吉,反而讓它打響了知名度,生意也越來越紅火。
我的這張臉就是進入造型屋的通行證,這點我很自信。
我踏著一字步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不愧是蔚然親自培養出來的造型師,從服裝造型到髮型設計都很令人驚豔。
硬是將我的真睫毛弄出來像是貼了假睫毛的捲翹效果,我發現前幾年引以為豪的化妝技術在他們這裡簡直不夠用,於是我當機立斷地決定等空閒下來之後來這裡拜師學藝。
化妝師正在給我描唇彩的時候,陳翼屏女士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我已經在裡面呆了三個小時,可是連衣服都沒有換好。我擺了擺手,讓化妝師先等我一會兒。
我在還沒有接聽的時候,便對身邊的化妝師提醒道:“等會兒,這個人聲音可能會有些大,但是她其實是個貴婦淑女來著。”
化妝師好像沒有聽明白,有點雲裡霧裡的。
我按了接聽鍵。
那邊傳來了失望又暴怒的聲音:“涼沐潯,你滾到哪裡去了?”
我優哉遊哉地說話,跟陳翼屏女士形成鮮明的對比:“我邀了一堆朋友喝了一個下午茶,然後又去做了一個spa,現在正在做造型,我不是說過要驚豔到你嗎?”
“你喝一個下午茶一般都要一下午,你還有時間做spa?騙誰呢,現在在哪裡,趕緊過來,我在vip候機廳等你。”陳翼屏女士說罷還冷笑了兩聲。
我好像都能夠看到她賊亮的一雙眼睛裡正閃爍著聰慧的光芒。
往往這個時候我才確定我是陳翼屏女士親生的,因為知女莫若母。往往這個時候我才確定我是陳翼屏女士親生的,因為知女莫若母。
“等我換一件能夠鎮得住你氣場的衣服再說,大約兩個小時我就能夠過來了。”我知道她一定會等我的,於是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化妝師一邊給我做最後的定妝,一邊忍不住問道:“剛剛和涼小姐講話的是?”
“我母上。”我補充道,“是不是有點不像,不過這就是事實,我們交流的風格可能跟大眾母女也有些不同尋常。”
化妝師嘴角一抽,說:“涼小姐的母親真是別具一格。”
我笑了笑,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服裝造型師給我挑了幾件適合我的長裙,我看著都挺好看,便悠閒地挨個兒試了一遍,每一件都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一樣,穿著能美死。
我怕陳翼屏女士受不了我又美上了一個高度的事實,積鬱成疾,所以我放棄了換衣服,還是穿著自己身上較為樸素的深V旗袍慢慢悠悠地搭車去往飛機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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