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找,“隨便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要找的,夜凌雲都找過了,你確定還能找到漏網之魚?醉三的解藥如果這麼好找,你也不必如此費心了。”容哲修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的看著林慕白忙碌的模樣,“要我說。那女人應該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她,也許今日的你還是當初的你,哪有如今的本事。你說,對不對?”
“接話不錯,誰教的?”林慕白斜睨他一眼,開啟衣櫃,挨間衣服的抖落過去,生怕若有夾帶,早前找不出來。
可這房間,都被她翻得差不多了。也沒找出個子醜寅卯,不覺顧自嘀咕,“難道是我想錯了?想太多?”
緩步走到梳妝鏡前,林慕白開啟了抽屜。裡頭擺放著一個個小盒子,都是高漸專屬的胭脂水粉盒子,還有簪盒之類。在抽屜的最裡端,有一個極為不起眼的墨色木盒,與旁邊的那些盒子放在一起,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林慕白嬌眉微蹙,小心的取出簪盒。
“不就是個簪盒嗎?你若喜歡,我爹可以送你很多。”容哲修撇撇嘴,極為不屑。
“無需世子提醒。”林慕白不冷不熱的回一句。開啟簪盒,裡頭只是放著一枚木簪,極為簡單的木簪,雕功也不錯,應該是上好的黃梨花木雕琢的,頂端是一朵半開半掩的火花蘭紋飾。
又是火花蘭?節名亞巴。
林慕白端詳著手中的木簪。這木簪只上了一層清漆,似乎還來不及鑲嵌,也沒來得及修飾,邊角上的一些地方還沒能做到盡善盡美。對於高漸這樣吹毛求疵的人來說,收容這樣一枚簪子,似乎不符合常理。按理說,他的簪子應該像抽屜裡的其他簪子一般,不是珠翠寶玉,就是金銀之物。
“這簪子有什麼不妥嗎?”容哲修不解。
“送你,你要嗎?”林慕白問。
他橫了她一眼,“死人的東西,我才不要。”
“敢問世子爺。男人在什麼情況下,會將不符合平時審美眼光的東西留在身邊?”林慕白挑眉笑問。
容哲修瞧了明恆一眼,明恆忙道,“卑職不知。”
“換做我爹,只要是我孃的東西,他都會照單全收。哪怕是米飯糰子,只要是我娘咬過的,估計也能當寶貝一樣捂著。”容哲修撇撇嘴。
在抽屜內,林慕白找到了不少手脂膏,可見高漸對自己雙手的保護,是極為仔細的。還有一個工具盒,裡頭放著大小不一的,一系列雕刻刀。
“看樣子應該是高漸自己做的。”林慕白蹙眉,可好端端的雕刻火花蘭做什麼?記得方仁杰說過,高漸打碎了雲水的火花蘭,為此雲水還哭過。難不成高漸做這樣的簪子,是打算彌補雲水的?
若是如此,那高漸此人的心性不壞。
可若不是如此,那又是為何?
這火花蘭栩栩如生,想要雕刻仔細,絕非一朝一夕之事,能雕得如此精緻,必定費了不少功夫,還得有最好的樣本來模仿才行。
可這抽屜裡,別說火花蘭,連模本都沒有。
將簪子放回簪盒,林慕白若有所思,而後沉默著走出了房間。
“不找了?”容哲修問。
林慕白點了頭,“去找雲水,我有些話想問她。”
容哲修挑眉,“女人真麻煩。”
林慕白也不理會,顧自收了簪盒往雲水的房間走去。遠遠的,她看見了啞叔站在院子裡,似乎在清點什麼。瞧見林慕白的時候,啞叔含笑打招呼,咿咿呀呀的點頭做手勢。
“啞叔?”林慕白上前,“容我不敬,問一句,你是天生的還是後來——”她笑道,“我是大夫。”
啞叔笑著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咽喉,而後展現一個抱著孩子的動作,意思是他,生下來便是啞巴。
如此,林慕白一笑,“原來如此,對了啞叔,你這是在做什麼?”
“做什麼?”一道妖嬈輕浮的聲音驟然響起,歐陽蕾扭著腰肢冷颼颼的走過來,哼哼道,“班主死了,高漸也死了,如今連付流都被殺,這如意班還能事事如意嗎?既然組不成班子了,自然是要散夥的。各走各的道,難道還要一起餓死不成?啞叔,你還愣著幹什麼,把該分的東西都分清楚,到時候一個個都各謀生路去!”
語罷,剜了林慕白一眼,笑得有些寒森森,竟是湊了上來,將身上一股子脂粉味,都撲在林慕白身上,話語低沉而幽冷,“夫人現在插手這個案子,就不怕嗎?”
“怕什麼?”林慕白睨了她一眼。
歐陽蕾笑得凜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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