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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團煙中是誰先失去誰。
香燃了一段,楚興夘沉聲道,“阿念,你知錯?”
“爺爺,這事不關馮媽,是我找藉口,逃避背楚家的家規家矩。您要罰就罰我一個人。”秦念受過特訓,對於義氣相當看重,即使是現在這個檔口,她仍然不想連累別人,同時她又是一個跟楚定天一樣驕傲到骨子裡的一類人,即使認錯,也不會直接承認。
“哦?”背對著秦唸的楚興夘轉過身來,探究的看著面前的秦念,墨潭一樣的雙眼有著一閃而逝的精光,“既然這樣,阿德,把藤條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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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定天是我抽了十年的鴉片
77
阿德不動,“老爺。”神情很是為難,“二少奶奶她……”
楚興夘警告性的瞪了一眼阿德,眼睛裡是不可違抗的威嚴,阿德被楚興夘盯得血液有種快要凝固的錯覺,還要在想說的話全部嚥下,只得木訥的去去藤條。
秦念把阿德所有的動作都看在眼裡,眼裡溢滿的是感激之情。
見阿德轉身消失在轉角處,楚興夘平靜又威嚴的對秦念道,“阿念,爺爺不是想懲罰你,但是爺爺又不得不懲罰你。”
秦念被楚興夘的話搞得一頭霧水,她看不懂爺爺臉上的表情,聽不懂爺爺嘴裡的話
“你能理解嗎?”楚興夘輕聲問道,沒有了剛剛在餐廳裡的威嚴與莊重。
她雖然不懂爺爺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知道爺爺肯定是為了她好,“爺爺,阿念是您看著長大的,我知道我有些時候,是有些驕縱跋扈,還一身的公主病,但是爺爺,阿念一直尊敬您,您在我眼裡就像是我的親爺爺,您的教誨還有從小大大您給予我的疼愛,阿念都記在心裡……”
說到這兒,秦念驀地哽咽了一下,“剛剛在餐廳,我不該在話裡藏到,真的不該……對不起。”話中盡是悔意,眼中全是歉疚。
“老爺…”在秦念說話的空擋,阿德已經悄無聲息的回到祠堂的往生牌位前,手裡緊緊的握著成年男人拇指粗細的藤條,卻沒有遞給楚興夘。
藤條大概有一米左右長短,純牛皮製成的,這種藤條的力道連成年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秦念,這藤條若落在秦唸的身上,只消一下,就能在秦唸的身上留下一條血淋淋的長痕在楚家的年生可能比楚定天的年紀還大,這些年來在楚興夘開明的領導下,藤條已經有些年沒有拿出來用了,記得上次用還是三十幾年前……
一想到這兒,歷經風霜的楚興夘也不禁紅了眼眶。低眸斂住想要湧出的淚水。
心思細膩如秦念,注意到了楚興夘的動作,斂眸代表著想要逼回即將破眶而出的淚水,候著是掩蓋自己失態的情緒,以至於不被別人看見。
她不禁有些疑惑,老練深沉的爺爺也會有一想起就會落淚的事情?還是自己的行為惹得爺爺不高興?仔細想來,應該是前者的機率比較大。
“爺爺?”秦念試探的叫了一聲。
沉浸在自己回憶的逆流中的楚興夘,肩膀稍微聳動了一下,深吸了眨了眨自己深沉的眸子,掩藏自己的情緒,“阿德,藤條!”
他知道阿德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親自出面干涉楚定天和秦念兩夫妻的感情問題,以後,不會了,就算兩個人是兩情相悅,也不會了。如果真的有一天,鬧到離婚的地步,如果他們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有*,他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人,因為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了,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親人的痛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風。楚興夘在等,等一個人。算算時間,如果自己猜的是對的話,應該是要到了。
阿德知道老爺的脾氣,他也只能幫秦唸到這兒了,雙手奉上藤條,楚興夘拿過藤條,抬手像是在拂去藤條上的灰塵,只是藤條幹淨得就像是才清洗過一樣,更本沒有什麼灰,甚至有些亮得反光、發亮。
祠堂因為沒有電燈,常年點的都是蠟燭,燭光都在膽戰心驚的跳躍,跳動的燭光在楚興夘的側臉上閃爍著跳動,將其蒼老的面板得映襯得暗沉,平添了幾分滄桑感。
拿著藤條的手有些顫抖,因為東風始終沒有要刮來的預感,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祠堂外面還是靜的出奇,除了風颳過的沙沙聲,就是初夏的蟲鳴聲。
揚起手中的藤條就要落下,藤條帶過的風從秦唸的耳邊刮過,下意識的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意料之中蝕骨的疼。
楚興夘的手剛揚在半空,卻始終沒有落下,他真的是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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