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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秦念,一副深諳其中的原委的樣子。秦念被瞪得不敢再看馮媽,低頭,不再說話。
“其他人開始用餐,阿念跟我去祠堂。”
楚興夘的話說得淡然,但是這句話被扔在眾人耳中,卻是譁然,像一顆重磅炸彈一樣在餐廳裡炸開。
率先開口的是楚定天的母親陳辛,急著開口,生怕晚一步秦念就被怎麼了似的,“父親,阿念她貪玩,耍性大,可能一時忘了楚家的規矩,你就饒了阿念這次。”
陳辛的話很大程度的制止了楚興夘正欲起身的動作,而楚國勳就不淡定了,剛剛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楚興夘明顯是動怒了,而秦念也明顯的違反的楚家的家規,楚家家規嚴厲,只要犯了錯,都會被懲罰,無論是誰!
“父親,俗話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嚴厲的家規面前不能有私心啊。”
陳辛惱怒的瞪了楚國勳一眼,再想替秦念解脫,但是卻被楚國勳拉了拉衣袖,嚴厲道“婦道人家,管住自己的嘴!”
“父親,阿念是初犯,你就饒了她吧。”楚國望替秦念求情。
“是啊。父親。阿念貪玩,但是隻要你說,她會聽的。”楚國望的妻子云蔓附和著幫秦念求情。
楚國勳有種被燒了後院的感覺,壓住一個,又冒出來兩個替秦念求情,嘴都被氣歪了,“父親,阿念以後可是楚家的女主人,賞罰分明才能服眾。”楚國勳來了個退而求進。
“父親!”
“老爺!”
在座的人除了楚國勳都異口同聲的阻止,希望楚興夘對秦念能網開一面。
秦念是很感動的,自己的母親、二叔、二嬸以及一干下人都替自己求情,小時候來楚家,所有人都圍著她轉,逗她開心,現在嫁到楚家來,她犯了錯,這麼多人替她求情,一股莫名的酸楚湧上來,鼻頭泛酸,“爺爺,父親說得對。我跟你去祠堂。”
“阿念……”
“二少奶奶”
“我會沒事的。爺爺可是很疼我的呢。”秦念阻止大家的勸誡,抬首給了大家一個寬慰的笑。
楚興夘其實是很動容的,尤其是在這麼多人都幫著秦唸的時候,他更動容了。但是聽到秦念很負責任的話,他真的是打心底的高興,這樣一個孫媳婦恐怕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了吧。
沒再做聲,起身拄著柺杖就朝餐廳外走去,阿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念就跟著楚興夘出去了。
看著眾人擔心的眼神,她雖然不知道去祠堂意味著什麼,但是大家反映這麼大,都幫著她求情,她想去祠堂應該沒有好果子吃。但是她都二十五了,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她應該對自己的事情負責,何況她是爺爺欽點的楚家孫媳婦,她不能拂爺爺的面子,笑意明媚,像夏天的微風,“爺爺不會怎麼樣的。你們放心吧。因為他捨不得。嘻嘻~是吧?”說完若有若無的瞟向楚國勳,然後就踏著步子離開了,驕傲得像只孔雀一樣。
楚國勳被秦念那眼神看得背脊發麻,心中一種不祥的預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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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梧桐小道,秦念緊跟著楚興夘的步伐,再次踏入這個地方,十多天沒來,之前還含苞待放的鬱金香,現在已經是豔壓群芳了,香氣味更甚以前。
此時的秦念收斂了自己剛剛在餐廳劍跋扈張的氣勢,乖巧的像只溫順的小貓,踏著步子緊跟在楚興夘的身後。
再往前走,鬱金香的香味沒有再那麼濃稠了,反而是被一股香火紙錢的味道取代。秦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享受著空氣中殘留的火藥味,打小她就比較喜歡火藥的味道,在大部分人的眼裡這也許是個奇葩的嗜好,但是秦念真的很喜歡。
三人進入祠堂,楚興夘負手而立,背對著秦念站在往生牌前,“跪下!”
因為是背對著的,秦念看不到楚興夘此時的表情,但是楚興夘像是水泥板釘著的挺直的脊背,卻給她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知道自己有錯,不說過多的話,直接跪在往生牌前的蒲團上。
“老爺。”阿德雙手遞上一炷香,欠身叫道,瞟了眼跪著的秦念,很是心疼,他只是轉了個身去點香,轉身就看見秦念跪著,雖說秦唸的確有公主病,但是秦念很懂事,每次來楚家都會給每一個下人帶東西,小小年紀就能記住楚家上上下下一干下人的名字。
楚興夘沒說話,單手接過阿德遞給他的香,然後雙手插在往生牌前的香爐裡,香菸裊繞著,一圈一圈的升騰,然後消失在空中,就像是愛情一樣,說好的一起,卻不知誰先停步,最後,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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