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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教育常洛,讀書達理,並且以古代聖賢之言來要求兒子,卻從未教他去爭權奪利。
月露雖是與辰逸成了婚,但是辰逸卻絲毫不改往日的本性,依舊長時間外出,遊山玩水,久不歸家。起初,月露盡顯溫柔賢惠,柔情無限,但是時間久了,辰逸這樣的性子便也覺得無法忍受,畢竟自己是他的妻子,她覺得有權過問丈夫的事情,但是辰逸卻沒有給他安慰的回應,無奈,年底之際,月露哭著回了孃家。
還是溫大人打發人將女兒送回林家,林老爺看到如今的兒子並沒有任何改觀,氣的不知說什麼才好,只是安慰月露,讓她受委屈了。
又是一年元宵節,夜晚,蘇州城裡燈火輝煌,香車寶馬,裙衣飄揚,辰逸又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去了翠香樓,月露看在眼裡掉下委屈的眼淚。
其實,對於辰逸這樣的人,命運都控制不了,他永遠不知疲倦,更不會停止。
夜深人靜,偌大的宮室裡只有蕙蘭一個人,想念如海,波濤洶湧,但她心裡清楚這一世都不會見他了。
也許,是她前世的修行不夠,為了見他便匆匆投入這滾滾紅塵裡,所以才會讓他們今生擦肩而過,匆匆而別,蕙蘭不眠的夜裡一直這樣想著,想著想著便會想出滿眼的淚來,有的時候忍不住哽咽,或是嚎啕大哭。
就這樣在想念和寂寞中度過一年又一年綿長的歲月。
作者有話要說:
☆、魂魄不曾來入夢
冬去春來,在這個春暖花開之季,宮廷裡卻是一片冰冷,人心惶惶,太子被定為謀反之罪,被皇帝處死,皇后被永遠的打入冷宮,□□連帶五百多人受到牽連。蕙蘭聽到此事,心裡也不由一驚,慶幸,自己的兒子遠離這些權利鬥爭的漩渦。
皇帝都快要忘記常洛這個兒子了,然而似乎是命運的安排,兩年之後,常漸夭折,這時,皇帝才記起自己還有常洛這個兒子。理所當然,太子之位落到了常洛的頭上。
常洛生的眉目清秀,長相溫文爾雅,既不像他父皇也不像蕙蘭,他已有兩年沒見過父皇了,在這大部分的時間裡,他是以書為伴度過的。忽然間太子之位落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有點措不及防。
蕙蘭作為常洛的生母,其地位亦是急劇上升,從此以後,其他的妃嬪再也不敢對她說三道四,除了死了兒子的德妃。德妃越發精神恍惚了,不知怎地,她竟對著蕙蘭破口大罵,說是她衝死了自己的兒子,並且在皇帝面前說蕙蘭進宮之前跟一位男子有染,還夾雜著些汙言穢語。其他的蕙蘭本不在乎,然而這些正戳到她的痛處。
皇帝此時已根本沒時間顧及其他,縱情聲色是越發厲害了,沒日沒夜不停地跟眾女子嬉戲,根本不顧及自己的身體。果然,沒過多久,便一命嗚呼。
常洛正式登基為皇帝。
理所應當,蕙蘭成了最為尊貴的太后,眾人簇擁,萬人景仰。
德妃已被打入冷宮,然而她依舊是每天不停地罵,一次又一次的提起蕙蘭都不想再記起的陳年往事,不堪忍受,終於蕙蘭找人解決了她。這是第一次她下如此的狠心,也是最後一次。
她從來不會想到命運會這樣安排。
常洛是個很孝順的孩子,亦是個仁孝的君主,勤於政事,體察民情;登基之初還有一些元老不服氣,看不起這個柔弱的少年,然而經過幾年的韜光養晦,常洛處理政事的能力越來越強,逐步散發出的耀眼的光芒。他已經完全具備一代君王應有的氣魄了。蕙蘭看著兒子滿意的微笑。
蕙蘭自從成為太后就移居慈寧宮了。一日,晚飯過後,宮裡都已掌起了燈,蕙蘭拿起一本李義山的文集隨便翻看,一首無題詩映入眼簾:
重幃深下莫愁堂,臥後清宵細細長。
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桂葉香?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她一遍又一遍的讀著,字字戳入心底,倒像是專門為她寫的詩,像她的一個夢。抬起頭來,几案上的紅燭還剩半截,火光時高時低的燃燒,一閃一閃的映在兩鬢上,她依然那麼嫵媚。“風波不信菱枝弱”讀到這裡,她忽然想起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永遠都不懂,為什麼,為什麼他就那麼悄無聲息又狠心的拋下她離去?
按捺不住,後來,蕙蘭派人去查過,那人已經與別人成了親,至此,蕙蘭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
孤單、寂寞、苦痛,什麼樣的日子沒有經歷過,有時候,她滿心的怨,怨恨這瞬息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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