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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問,男神竟然是好朋友的私有物,可是他們看起來好般配,怎麼辦?急,線上等。
與震驚的眾人相比,林嬋就顯得冷靜多了,儘管她的指甲已經嵌入掌心,聽說,這麼美好的人是有病的,那麼,她就等著安皎若昏暗的未來。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開始恨上的,只是覺得不甘心,然後就成了一種執念,一口在心頭的惡氣,揮之不去。
回去的時候遇見了逗留在大廳的一波老師,有教過安皎若的,更多的是教過他的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人家,規規矩矩的打了個招呼,“老師您這也忒不厚道了些。”應何簁淺笑,多年在商場的歷練為他增添了幾分氣勢,一時間叫人分不清喜怒,只覺得有些駭人。
數學老師見了,打著哈哈準備矇混過去,反正他們守在這兒不過是為了瞧一眼當年的得意門生的八卦。
因著安皎若酒醉,應何簁便也放過她們。
剛把小丫頭收拾乾淨蓋上被子安頓好,手機便傳來簡訊的提示音,他這個號碼極少有人知道,出於好奇,他點開看看。
在往後的暗無天日的日子裡,應何簁曾無數次想過加入自己當年沒有點開這條陌生簡訊,他們,是不是能有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手機被砸碎在地板上的聲音響起,男人抬頭,眼睛裡不見一點溫度,空洞而冰冷,令人窒息,“若若,連你也要離我而去了嗎?”心裡有些一直被剋制著壓抑著的野獸破土而出,“我告訴你,休想!”
☆、冰點
安皎若想,這輩子她都不想再見到這樣子的應何簁了,嘴被封住,手腕脫臼,身子?不提也罷,痛得幾乎昏過去。頭痛欲裂,她覺得自己就是野獸的獵物,沒有自由,沒有尊嚴,如果嘴沒有被膠帶封著的話,那一定是嘲諷而驚慌的。男人的暴虐超出她的想象,她想活著啊,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還能活著嗎?
身上的男人不依不饒,嘴裡惡狠狠的警告著她,粗暴至極。
安皎若從來沒有有一刻像這樣一樣痛恨著自己,為什麼要選擇這條路,也沒有一顆想現在這般痛恨著面前的男人,這樣的途徑和監獄裡的罪犯有什麼不同?就是這雙眼睛啊,這雙曾經裝滿愛意的眼睛欺騙了她,讓她以為他們可以好好的,可是,憑什麼啊!這樣莫須有的罪名,這樣幾張錯位的照片,一則杜撰的簡訊,她的未來她的生命就要交待在這兒了嗎?
如果……如果可以永遠不要見到這雙冰冷的暴虐的對世界充滿厭棄的眼睛,那該多好啊!可以她沒有什麼掙扎的能力了,手腕腳腕都已經脫臼,一點逃脫的可能性都沒有。絕望的人只剩下哭泣的能力。“滾!”從喉嚨裡發出來的尖利的可怕的聲音。
許執初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可怕的場景,屋子裡的所有陳設都被破壞了,“子夕,幸好是你和我一起來的,客廳裡的情景都已經是這樣了,裡面,想必會更可怕。”
“阿初,我知道的。懷特先生已經在過來的航班上了。大概若若傷的會很重吧。”宋子夕熟練地配好兩支鎮靜劑,她不知道安皎若能否熬過這一關。
正在兩人準備進去的時候,應何簁破門而出,眼睛佈滿血絲,他哭了,一個男人,竟然哭了。
一個正常的人發現在自己犯病的時候造成了多麼嚴重的慘象的時候,自責會摧毀他的。宋子夕連忙給他打了一針鎮定,這個男人應該是很久都不敢睡了吧。心下愧疚,手機摔碎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可是因為應何簁這兩年來太過正常,他們也沒有太在意,知道安皎若的電話也打不通,他們才意識到情況危急,安頓好小傢伙便急匆匆南下。
“執初,你不要進去,求你。”應何簁掙扎著說。
“好。”許執初答應。
宋子夕開門進去,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建設,看到面前的情境還是嚇了一跳。安皎若雙目空洞,看見宋子夕來了才勉強眨了一下眼睛,沙啞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夕姐,我還活著嗎?”
“好孩子,都過去了,睡一覺,都過去了。”宋子夕柔聲安慰著,不動聲色的給她注射了一針鎮靜劑。看她睡著了才開始處理她身上的傷口,幸好這孩子不是疤痕體質,不然的話,她連想都不敢想。首要的是要處理好私密地方的傷口,別的地方倒還可以暫緩,等送到醫院裡診治。
等到把脫臼的地方接好,宋子夕已經出了一身汗,打來熱水,幫安皎若擦洗乾淨再換上乾淨的衣物,又叫許執初過來吧小姑娘抱到另一個房間,她剛出月子,身體還是比較虛弱。
“懷特先生快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