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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讓司機去接他了,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這兩個人的家人那邊肯定是瞞不住的,不如請求懷特先生催眠小丫頭忘掉這一切吧。”
“我同意,不管以後怎樣,應何肯定是不會讓小丫頭在跟著他的,況且她確實是小了些,一切,等她長大之後,心理承受能力變強再說吧。”宋子夕看了看凌亂的房間,嘆了口氣,“阿初,應何的病情大概是瞞不下去了,但願,我們這麼做是對的。”
兩人簡單地把自己的想法和懷特先生交流了一下,懷特先生還有些猶豫,應何簁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了,“照他們說的做吧。我這樣的人,本來就應該安分的待在囚籠裡。”
安皎若的父母趕到醫院的時候,眼見的就是女兒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似乎是做了噩夢,眉頭緊緊的皺著,手腕上還留著青紫的傷痕。安媽媽受不了,直接趴在病床上哭了起來,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好的女兒竟然被糟蹋成了這樣的樣子。
“應何簁,當年若若欠了你一條命,如今算是償還了吧。他們跟我說了你的病情,那就請你,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女兒的生命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將她叫到你手裡的。我與你父母商量過了,你們兩個人的婚約取消。”安爸爸狠了狠心,還是把盤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了,打小的親密無間,後來的指腹為婚,車禍讓他們分離,也見證了這個孩子的真心,可奈何造化弄人啊!
“何簁,算我求你,這輩子都不要回到中國,這輩子都不要再見若若了,好嗎?她受不住的。”安媽媽聲淚涕下,“若若從小是你帶大的,與我們也不是很親近,可到底是骨肉相連的女兒啊!我捨不得啊!”
應何簁坐在輪椅上,僵硬的點了點頭,手緊緊地握成拳,這何嘗不是在凌遲他的內心啊!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瘋狂的掙扎著,試圖讓自己從輪椅上起來,奈何被手銬束縛在輪椅上,不得動彈半分。許執初見狀,急忙幫他注射鎮靜劑。
“若若會忘掉這些痛苦的記憶的,也請叔叔阿姨不要向若若提起任何關於應何的事情,這是應何的意思,我想,這也是對若若來說最好的選擇了。”許執初推著輪椅離開。
安爸爸安媽媽心頭一震,越發的愧疚了。到底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這真的是業障啊!
“先進去看看女兒吧。”安媽媽長嘆,“不管怎樣,我的女兒值得更好的人來愛她,我話擱這兒了,你可不能因為你媽那邊就動搖了。”
“怎麼會呢?”安爸爸看著病床上女兒毫無血色的臉,心疼得一塌糊塗,恨不得自己來替女兒遭受著一份罪。“不管是誰來求情,這件事情,我都不會鬆口的。”
這邊,宋子夕拿了一份病例,“這是我瞞著應何做的,我不是腦殼專長的大夫,所以請醫院裡主治這方面的醫生看了一下,發現他顱內有一個血塊,已經開始壓迫神經。”她知道,剩下來的話她不必多說了。一對正常的父母,按照常理來說,是不可能生出精神錯亂到需要就醫的孩子的,況且這個孩子擁有一個稱得上是歡快的童年。但如果是神經受到外物刺激,導致激素的分泌失常的話,倒是有可能的。如果她的假設成真的話,應何簁的病就可以根治了。
懷特先生接過病例,仔細看了看,緊鎖的眉頭終於鬆開,“應該和你想的一樣,不過具體的話我還需要回美國重新做一份檢查,這簡直是太棒了!”
“是麼?”應何簁靠在輪椅上,若有所思。真的那麼簡單嗎?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他自己是否有勇氣再面對他的小姑娘。只要是他清醒的時候,腦海裡就不受控制的回放著他對小姑娘施加的暴行,也許,他離真正的瘋狂已經不遠了,救與不救,有什麼區別呢?
“應何簁,我要你這輩子都不要回中國!”來人氣勢洶洶,盛極的容貌,只是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你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你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說著,狠狠地嚮應何簁扇了一巴掌,像是失力一般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應何瑜,你冷靜一點!”許執初看到應何簁突變的臉色,只好厲聲呵斥道。
“我憑什麼冷靜?應何簁,你說我憑什麼冷靜啊!”應何瑜的聲音漸漸悲痛起來,“媽走了,應何簁你知道嗎?她在看見你的病例的時候腎臟停止了工作,爸在送她去醫院的時候出了車禍!車禍啊!我連屍體都看不到。”
“應何簁,從今往後,你我再也不是姐弟!各自陌路,永不相見。”
“阿初,帶她出去!”宋子夕急忙吩咐道,可是,最傷人的話已經被說出口,應何這輩子,也許他自己都不想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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