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制不住,知道現在他就是說不在乎她也不會給他看,他繼續抱了會兒便坐了起來。衣裳還是好好的,只是有些皺了,特別是胸前,他沒管,關切地問她:“現在怎麼辦?不能讓阿錦看出來你哭過,有什麼辦法消腫嗎?”
江氏抓起被子矇住腦袋,悶聲囑咐他:“你用涼水打溼巾子,我敷一會兒就好了。”
“嗯,你等著。”許攸穿鞋下地。
“我要兩塊兒……”在他出門前,江氏又補充道。
“好。”許攸看著被子笑,輕步出去了,很快就帶來兩塊兒擰了水的溼巾子,“給。”
江氏讓他出去,許攸不走,她只好伸出胳膊,接過一條巾子在被窩裡簡單擦了臉,還給他,再拿另一塊兒敷眼睛。巾子是溼的,她不得不將被子拽到脖子下面,好在眼睛已經被擋住了,不用擔心被他瞧見。卻不知她腮邊停了一縷打溼的碎髮,將那張剛剛擦拭過的白淨臉頰襯得如美玉一般,更美的,是她紅豔飽滿的唇。
屋裡靜悄悄的,江氏也不知道許攸在做什麼,一手按著巾子一邊催他:“你快去……”
話未說完,胳膊被人按了下去,臉旁被一雙清涼的手捧住,緊接著有火熱的唇壓了下來,從笨拙到急切,堵住了她所有嬌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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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攸所料,許錦早早就起來了,不過她沒忙著去前院,而是去了杏樹下。杏果將熟,向陽這邊有些已經差不多能吃了,她讓丫鬟寶珠將板凳放在樹下,提裙站了上去,親手摘果子。寶珠勸不住倔強的姑娘,只好提心吊膽守在一旁,隨時準備接住她。
兩顆杏樹長得枝繁葉茂,許錦摘了三十來個,她自己拿了四五個,剩下的讓寶珠先送到屋裡,然後歡快地去了上房,先洗了果子才進了父母房中,站在內室門口問:“爹爹,你們起了嗎?”
“起了,阿錦進來吧。”瞧著低頭為他束帶的妻子,許攸聲音愉悅。相處這麼久,再多的羞澀,鬧一鬧就過去了。如果是剛開始的時候,他大概不懂如何哄她,如今,哄了女兒那麼多年,許攸發現把哄女兒的那一套用在妻子身上,竟然也行得通。
許錦笑嘻嘻進去,大白也鑽了進來。現在大白爬門檻已經十分熟練了,進屋後先在屋裡轉一圈,再回到許錦腳下,許錦停住它就蹲坐下去,許錦走它就跟著走。
屋裡母親在幫父親穿衣服,父親面帶笑容,母親臉有些紅。看著他們,許錦總覺得哪裡好像不一樣了,可又說不清楚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便不去想。等兩人收拾整齊走過來後,她把洗好的杏果遞過去,“爹爹,娘,你們嚐嚐,還有點酸,那也挺好吃的。”
“你摘的?”許攸接過來,咬了一口,酸甜可口,唇齒生津。
許錦點點頭,剛想說話,對上母親責備的目光,將要脫口的話臨時改了詞,“是啊,不過都是樹下面的,伸手就能夠到……啊,娘你嘴怎麼這麼紅?你還沒吃呢啊!”盯著母親紅潤唇瓣,許錦好奇問。以前跟母親一起吃飯,她觀察過,用完飯有一陣母親嘴唇紅紅的特別好看,然後她去照了鏡子,發現自己也會那樣。
江氏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羞赧又竄上了臉。她悄悄瞪許攸一眼,連杏果都沒接便直接抬腳朝外走,“你看錯了,娘還有事,你們父女倆說會兒話,一會兒就去偏廳吧,馬上開飯了。”言罷已經走了出去。
許錦納悶地盯著門簾,仰頭問父親:“爹爹,娘嘴唇很紅,是吧?”莫非揹著她吃什麼好東西了?
許攸摸摸女兒腦袋,“興許是你娘剛喝完水?走了,咱們去偏廳,省著你娘又嫌咱們去的晚。”他當然不會告訴女兒,妻子的嘴是被他親紅的,她敷了多久眼,他就纏著她吃了多久……想到那唇齒糾纏的美好滋味兒,許攸不由加快腳步,只想出發前多看她幾眼。
一家三口用過早飯,許錦跟母親一起送父親。到了門外,她很是不捨地抱住父親胳膊,“爹爹,初四那天我還去接你!”父親初五初六放假,總算能在家裡多待一天了。
“不用。”許攸站在馬車前,欣慰地看著女兒:“天越來越熱了,爹捨不得阿錦折騰,乖乖在家陪你娘吧,爹會早點回來的,到時候爹再跟你下盤棋,如果你贏了……”說著,雙手攬著女兒的小肩膀,抬頭看江氏,“阿錦贏了,就讓你娘送你最想要的獎勵。”
說的一本正經,眼裡含義卻不言而喻。若不是怕女兒多想,江氏恨不得啐他一口轉身跑進去。沒講明前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敢,這才剛剛好,他就想那種事了……
可再想罵他,臉上還是紅得不敢見人,江氏拽過女兒催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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