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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陌生的懷抱,結實又可靠,江氏埋在他懷裡,想說沒有,最終卻只能嗚咽出聲。
有他了,所以她忍不住眼淚。她沒想忘了那人,可他一直不回來,那些回憶雖不會消失,卻在漫長時間裡淡得沒了顏色,而這個男人,他一點點走了進來,讓她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屋裡只有她壓抑的哭聲。
從站著,到抱她到炕上,許攸始終緊緊抱著她,任她不停地哭。
他一點都不嫉妒,只有心疼。
她等了那人十一年,他陪她等了十一年,他知道她的所有心酸委屈,期望失落,愁苦和神傷。
只有哭出來,她才能真正放下。
等她哭夠了,她就是他的了,他會對她更好,不讓她嘗第二次苦。
作者有話要說: 佳人這本想寫啥呢,就想寫青梅竹馬,許爹許媽是沉澱過後的,祁景許錦是即將發芽的。整個故事大概沒什麼大起大落,或許看起來會沒啥意思,可佳人真的很想寫一種沒有極品親戚的,平平淡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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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頭
哭了一晚,第二天江氏醒來時,竟沒能馬上睜開眼睛,可她一動,一直抱著她的男人就醒了,聲音微啞:“醒了?”
於江氏而言,許攸這短短兩個字無異於驚雷響在耳側。
她僵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不敢抬頭看他,也不敢躲開他,暗暗想如果她裝睡下去,便不用面對這種尷尬了吧?是,昨晚兩人的確都知道了彼此的心意,可,突然在清醒的時候這樣親密地抱著,她,她不習慣,她還從來沒有被誰抱著睡一整晚,哪怕她跟許攸曾只隔著一個兩三歲的女兒同寢過。
她不說話。
許攸聞著她頭頂烏髮清香,偷笑。他知道她醒了,也知道她害羞,可他很歡喜。既然她心裡有他,從此刻開始,她就是他真真正正的妻子。以前不敢做的,現在他想……
他扶住她肩頭,想把她放平。既然裝睡,他便親親她,就親一下。
江氏察覺他意圖,也顧不得裝睡了,迅速往下蹭蹭,想翻身離開他懷。許攸怎麼會放她走?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低頭去尋他日思夜想的嬌豔臉龐,去尋那雙紅潤誘人的唇。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江氏逃不開,只好緊緊抵著他胸膛不讓他得逞。面前薄衫之下是他急促的心跳,脊背紗衣之上是他火熱的手,她甚至感受到某處跋扈的……跟他滿身溫和書卷氣不同,那裡有些嚇人。
“你,什麼時候了?該起來了……”她緊緊抱著他腰不讓他推開她,不讓他欺下來,低低催道。
“不急,天還沒全亮。”許攸喘著道,抓不到人,又不敢太強迫她,他心急如焚,見她細白耳垂露在外面,他情不自禁湊了過去。細膩的,溫熱的,是她的,一沾便不想鬆開,“阿喬,給,給我親一下,就一下,我保證不做旁的。”說著好聽的話,嘴上吸含力道卻越來越重。畢竟是年近三十的男人,不似年少時羞澀單純,一旦可以破戒了,某種衝動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笨拙的動作蘊含著他壓抑了十幾年的熱火,燒得江氏渾身軟綿無力,壓抑不住叫出聲,越發往他懷裡縮,心慌意亂頭腦昏昏,“許攸,別,別這樣,再不起來阿錦該過來了!”
提及女兒,許攸清醒了一分。
確實,每次他回縣城,女兒都會早早過來陪他,捨不得跟父親分開。
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許攸忽的想到一句話,“從此君王不早朝”。讀書人都道那樣的君王是昏君,可如果真遇到喜歡的人,偶爾放縱一次,現在想想,竟然也可以理解。
他不用上朝,但他要當好父親。
“那,你給我看看。”許攸討價還價,他想看她的眼睛,看她眼裡的情意。
“不給,眼睛都腫了。”江氏悶悶道。
許攸愣住,看著她紅通通的側臉,忽的明白過來,結巴道:“你,你不給我親,就是因為眼睛腫了?”
被他一語道破心事,江氏更加難為情,恨不得昨晚沒有聽到那番話,今早就不用這般尷尬了。
女為悅己者容,許攸嘴角笑容根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