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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學歷。就一天多打幾份零工,忙碌的日子讓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宋城發生的一切。自己就像個行屍走肉,麻木的過著日子。
直到半年後的一天,我被兩個陌生男人強行帶到了一個護理院。
然後,我夢中的那個傻子忽地就站在我面前哭的悽慘,抽抽噎噎地跟我說:“媳婦兒,我tama想死了你了!”
他拉著木訥中的我走,一直進到一個vip室,我又看見了另一個男人厲肆。
那個印象中一直木著臉,充滿殺氣的男人怎麼就蒼白著臉,死氣沉沉的躺在了病床上?
光頭說半年多前的那個爆炸差點讓厲肆命懸一線。
光頭說厲肆害怕許初語擔心,不敢把她一起帶回身邊。
厲肆的身體很虛弱,一天只能清醒一會兒。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他乾裂的嘴唇張張合合,掙扎著在想說什麼卻無能為力,眼神充滿乞求。我看懂了,走近他,光頭跟我說,厲肆的情緒不能太波動,讓我儘可能穩住他。於是,我紅著眼眶騙他:“她還在宋城,她···很好。”
他好似鬆了一口氣,緩緩合上了眼。
兩個月後,厲肆不再需要營養輸液,也能每天保持著清醒,他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去找許初語,然而,回來的人卻說:“許小姐失蹤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厲肆一把扯開針管,強撐著身體挪下床,卻狠狠摔在了地上。光頭連忙上去扶他,厲肆恨恨地推開他,光是幾個動作他已經是臉色發白,氣喘吁吁。他說:“你們都在騙我!我要找她,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
光頭站在原地不吭聲別開臉。
我看著這個男人狼狽的爬起來又跌倒,爬起來又跌倒,手背上滲出了血珠子。默默地走上前去,扶住他,終於選擇告訴他:“她懷孕了。”
厲肆僵在原地,嗜血地盯住我。
我咬咬唇,繼續說:“醫生說,孩子搶救不及時,沒了。我離開的時候···發現她神智不太對。我···對不起。”
厲肆啞著嗓子,只是問:“什麼叫你離開的時候,你呢?你為什麼離開她?”記叼爪號。
我不吭聲,他忽然迸出了全部的力氣,一把扣住我的脖子,滿眼紅血絲地瞪著我,“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就讓她一個人!啊!”
光頭衝上來,抓住厲肆的手腕,驚慌地求:“四哥!不可以,她是我媳婦兒!”
我嗆著喉嚨,紅著眼眶,靠在光頭懷裡,哽咽地說著:“我還能怎麼辦?我也只是個女人,我失去了我的未婚夫,我的生活全被你破壞了,你讓我怎麼支撐?我···對不起小雨!”
他低著頭,我看見那男人的眼裡好似滑下了水光,那個高大的男人蜷縮在地上,痛苦的悶聲哭。我再也壓不住滿腔的罪惡感,在病房裡大哭。
自此以後,厲肆得了厭食症,吃什麼吐什麼。醫生只能強制給他輸營養液,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手腕瘦的隱約能看見骨頭。他躺在病床上,睜開眼的第一刻就是問光頭許初語的下落。
厲肆不待見我,我知道。我在贖罪,幫助光頭細心的照顧他,他往往選擇不理會我,一個人默默地看著窗外,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不睡覺,一邊乾嘔一邊抽菸,他在折磨自己,他在慢慢的耗盡自己的生命。我終於看不過去,冷靜地告訴他:“活下去,我們一起向小雨贖罪。”
我掏出手機,點開,扔給他。
他冷著臉拿起來看。
“哈嘍~橙子,這樣有沒有對準?”手機裡是許初語俏皮的聲音。
她對著鏡頭甜甜的笑著,揮了揮手:“哈嘍,壽星先生。對,我就是你秘密的生日禮物,我不知道你到底什麼時候生日,所以呢趁你出差,偷偷給你錄了個祝福影片。”
厲肆專注的看著鏡頭裡的許初語。
許初語說:“阿肆,我不想只跟你過一次生日。以後,你每一年的生日,都會有我,或許···還會有孩子。我想,陪你過完剩下所有的生日。阿肆,我想你,你快回來吧!”
厲肆按下了暫停鍵,影片裡是許初語停住的笑臉。他顫抖著手,輕輕地撫上了螢幕,好像觸碰到她溫熱的臉龐。
他戒了煙,強迫自己嚥下每一口食物,他積極地配合醫生,開始鍛鍊身體。
一年以後,還是沒有許初語的下落。
而他,下了病床。
兩年以後,聽說許初語在國外。
而他,卻沒有立即去找尋。
我問他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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